却被白寂严一手给挡了回去:
“别乱敲,敲傻了怎么办?我怎么瞧着发财瘦了?一会儿带你去吃小罐头。”
说着便低下了头,一人一猫深情对视,发财听到小罐头好像能听明白白寂严的意思一样,明明是一只猫,却像是狗一样摇起了尾巴。
骆昭双手捂眼,不忍直视:
“你看看它,它都快成煤气罐了,你还说它瘦,白总,你糊涂啊,该吃小罐头的是你。”
他说完就收获了一大一小,一人一猫看过来的眼神。
白寂严自从上次退了烧,胃口差了几天,不过有骆妈妈每天定时定点的各种投喂,这几天明显饭量上来了,现在回了家,比起住在病房更是能舒心不少,骆昭便立刻准备给这人补充上营养。
没一会儿的功夫,这沙发前面的小桌子上便摆上了各种的小食:
“我问过周医生了,他说你现在是可以用鱼胶,燕窝进补的,这是我妈刚才让司机送过来的,她亲手炖的,尝尝。”
白寂严孕后口味偏甜,倒是很喜欢加了冰糖的炖燕窝,他吃的时候还不忘给发财开了一盒小罐头,发财虽然是一只猫,但是它绝不吃猫食儿,每次干饭都非常的积极,脑袋都快要扎到罐头盒子里了。
骆昭看着从小吃东西就没个矜持劲儿的猫,照着它的屁股便拍了一下:
“人家家的猫都跟个小公主似的,只有它,搞得好像我苛待了它一样。”
“喵~”
白寂严见到发财的时候确实也惊异于它干饭的迅速和积极,不像是骆昭这个金大腿爸爸的猫儿子,倒像是刚从贫民窟出来的一样。
骆昭凑到了白寂严的身边,用屁股挤走了发财,手圈住了他的腰身,环住他轻轻摸了摸他的肚子,里面的小家伙轻微地动了动,骆昭轻轻拍抚了一下出声:
“周医生说有的人光长肚子,营养都被孩子给吸收走了,到了后面缺营养都不敢多吃,你本来就贫血,只望这孩子知道心疼你,不要夺走营养,让你吃苦头。”
白寂严难得喝了一整碗的燕窝,放下了碗,笑着低头,手覆在了骆昭的手上:
“会的,我们的小宝会心疼我的。”
第四十八章 白总孩子的姑父?
到家三天的时间白寂严开始觉出了一丝不对劲儿, 骆昭对他的定位好像有些不对,对待他好像是一个瓷娃娃一个就不说, 就说此刻:
“你小时候都没去过这些地方吧?你放心,以后就算是我们有了孩子,你也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情人节,儿童节我们一个都不落下。”
白寂严靠在卧室的躺椅里,看着凑在他身边的人手中的那个平板,上面正是游乐园即将推出的六一儿童节套餐 ,他想不明白, 他和儿童节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吗?
他刚想说身, 一转身就对上了骆昭那双大眼睛,眼中分明地写着对他的同情,心疼甚至有一丝怜悯?他不禁开始想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这小子是把他当成小可怜了?
“我们也不是一定要过这些。”
“不行,别人有的你也要有。”
白寂严有些心暖也有些好笑。
“好了好了, 这些我今年是去不了了,等着明年你带孩子去吧,这椰子我喝着有些腻, 你去给我拿点儿妈炖的燕窝吧。”
骆昭前脚刚走,白寂严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正是白氏旗下一个医疗器械公司负责人周密打过来的:
“喂。”
“白总, 我注意到一个事儿觉得有必要和您说一下,致和医院的药品大多都是从我们分公司采购, 一直以来药品的品类和数量变化都不算大, 但是我近来发现,致和医院在私下向境外的医药公司采购药品。
我本以为这可能是境外的价格更低, 或者是医院的一些人想要吃些回扣,但是我调差了一下致和医院的进口的几批药剂,发现多是环磷酰胺,硫唑嘌呤,环孢霉素A这类药物,这些药物几乎都是用于器官移植,来达到免疫抑制和缓解排异反应的药物。
但是致和医院从我们分公司进的药品名单中也是有这类药物的,而且也有固定的频率,大体也是符合致和医院做器官移植手术的需要的。”
话说到这里白寂严哪还不明白周密是在怀疑什么,他的面上严肃了一些,眼底森然:
“你是觉得致和医院进这些药已经超出了致和医院做器官移植手术的需要,怀疑...”
他没有说下去,医院公开的医药名录中用于抗排和免疫抑制的药物和手术数量没有多少出入的情况下,致和医院却选择从国外偷偷进口药剂,如果不是倒卖牟利,那就是最坏的一种可能了,致和医院在偷偷做器官移植手术。
周密的脸色也很差,只是这样的话不能乱说,若真的是不在医疗备案中的器官移植那是违法的,最重要的是器官移植,那就要有被移植的器官,如果真的有这些黑手术,那器官是绝不可能从正规渠道获得的,那器官的来源...他光是想想就是一身的冷汗。
“白总,我现在不敢下定论,这件事儿非同小可,如果,我是说如果致和医院真的有什么违规行为的话,白氏可还有持有致和医院的股权啊。”
周密是总部下去管理分公司的,也曾在白寂严的身边待过两年,一个集团公司沾上走私药品,买卖器官的丑闻,那绝对会掀起轩然大波。
骆昭带着燕窝进来便见白寂严的脸色极差的在讲电话,白寂严安排了几波人去暗查这件事儿:
“详查一下李升这个人,无论什么消息,第一时间报给我。”
他放下电话的时候觉得有些胸闷,闭眼缓了缓:
“昭昭去开下窗户。”
骆昭立刻去开了窗户,他看出了气氛不对:
“怎么了?公司出事儿了?”
白寂严简单说了两句刚才电话里的内容,骆昭的瞳孔都有些放大:
“这,有没有搞错,致和医院敢做这样的事儿?图什么呢?”
白寂严撩起眼皮,神色冰冷:
“图什么,这要看谁来做了。”
“什么意思?”
“若是医院里的人,那有可能是为了钱,若是别的有心人,图的怕就说不清楚了。”
骆昭的思绪也很快,他听得到了刚才白寂严对电话说的话,也知道李升这个人一直都是白振江的私人医生:
“你该不会觉得这事儿和白振江有关系吧?”
白寂严神色疲惫地按了按眉心: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我猜关系应该不大,白振江没必要做这样的事儿,问题应该还是在医院本身。”
刚才那一瞬间他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有,李升这几年来一直是白振江身边最近的医生,但是他却也只是寥寥见过几面而已。
“那你是觉得可能和李升有关系?李升是致和医院的副院长吧?那正院长呢?”
“致和医院的院长年纪不小了,在行业里也很有名气,这几年在医院的时间也不多,多是参加一些学术研究,倒是一年中有半年都在研究院,医院的事物几乎都是李升做主。”
骆昭心疼白寂严,怎么总能碰上这样的破事儿:
“大后天就是白振江手术的日子了,手术后你也该产检了。”
白寂严也有些心绪烦乱,五个月后他注定要逛一圈鬼门关,他总要在这之前将这些事儿都料理清楚,若是真有万一,他不能给骆昭留下一个烂摊子。
只是他的身体现在确实负荷不了过激的情绪,他轻轻握了握骆昭的手,盘算着致和医院的事儿,骆昭搂着他:
“又想什么呢?我告诉你啊,现在你是我的,肚子里揣的也是我的,不要有什么都自己扛的心思,我虽然帮不上太多,但是帮你分担,分析一下总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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