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昭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想到一个人打球的孤寂身影他忽然心中一疼,想都没有想地,他一把撂下了球杆就上去抱住了那个清瘦的身影,将下巴轻轻搭在了那人的肩头:
“以后不会了,以后你什么时候喜欢打球,我都陪你,只要你不嫌我菜就行。”
青年的身子微热,抱着他的手臂很是紧实,虽然像是扑过来的大狗狗,不过倒是分外的让人暖心和有安全感。
白寂严也轻轻回抱住了他,一只手在他的脑后揉了一把那有些柔软的头发:
“好。”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一个字忽然让骆昭的眼睛有些发酸,尤其配上这一首忽然有些伤感的音乐,他不想丢人,索性不松手,就这样圈着人抱着。
白寂严感受到他的情绪,有些好笑也有些窝心,却并不戳破年轻爱人敏感的情绪,只是任由他抱着,知道骆昭整理好了心情起身:
“你这么喜欢打台球,怎么在家里都没有看到台球室呢?”
白寂严帮骆昭理了理头发才开口:
“大学的时候比较忙,那个时候经常住在盛景,台球案就放在了公司的活动室,后来工作忙,打的时候也就少了,便没有在家里放,你若是喜欢,我们就在家里摆一个。”
骆昭立刻笑了:
“当然要摆一个,我得苦练技艺,不然怎么陪你玩?白总要不要收个学生呢?”
白寂严的眉眼化开一片温润的笑意:
“要不要从现在开始?”
骆昭的眼睛都亮了。
水晶吊灯下,白寂严轻轻环着骆昭的身子,手握着他的手,带着他打了一杆又一杆。
一时之间,静谧的屋内只有黑胶唱片的声音,复古的音乐,将浪漫和细腻融入了到了血液中,浸润到了每一个细胞里。
两人身体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最后一杆,黑八落入了底袋,宣告这一场球的结束。
骆昭转过身,腰身抵在台球案上,手却忽然圈住了刚要起身的人,他什么都没想,只想留住此刻的时光。
手再一用力,搂住了那人劲瘦的腰身,两人之间近在咫尺,似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骆昭微微闭眼,心横了一下,吻了上去,他的唇覆在了那个微凉的唇上,犹如两片柔软的羽毛一样,轻轻触碰,带着未曾言说的珍视和爱恋,小心翼翼,却又有说不出的缱绻迷醉。
唇上轻轻触及的旋律,宛如一曲动人又婉约的乐曲,骆昭的手越发搂紧那人身体,白寂严一只手撑在球桌上,一只手揽着骆昭的腰,两人都在加深这个吻,像是想将对方融进身体里一样。
忽然,浪漫的气氛被两声侍者的敲门声打断,骆昭如梦初醒一般地站直,松开了手,好像是被抓了的贼一样。
门口刚进来的侍者好似也感受到了自己进来的好像不是时候,撂下了手中的托盘垂头出声:
“先生,红茶煮好了,您慢用。”
说完便立刻出了门,还贴心地将门带上了。
白寂严看着身边这个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的人,忍不住轻轻凑近他的耳边开口:
“紧张什么?我们是合法的关系。”
说话声带出的温热气息就这样喷洒在骆昭的耳边,耳朵上的每一个绒毛好像都要竖起来了,耳朵尖红了一片。
骆昭有些不好意思,想到刚才的气氛,他有些不舍还有些敬佩刚才的自己,好勇敢:
“啊,那个红茶好了,我们喝茶吧,他家的红茶很好。”
白寂严看着骤然害羞的人,只觉得很是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逗逗,眼睛微微向下看了看:
“嗯,你确定不冷静一下再喝茶吗?”
骆昭的目光也顺着他的目光底下,在意识到什么之后,整个人身上的毛好像都要炸起来了,他,他,升旗了......
第四十章 年纪轻轻的腰板挺不直可不行
骆昭好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 迅速转过了身子,身后的人低润的笑意在这充盈着慢音乐的包厢中分外明显, 忽然,那个转过身的年轻人骤然转了过来,目光向下也扫向了白寂严。
“你,明明你也升旗了,怎么笑我?”
骆昭白白闹了满脸的红,只是大佬之所以是大佬,就在于心态上,白寂严丝毫没有尴尬的模样, 人半靠在一边的台球桌上, 轻笑出声:
“小骆,我也是男人啊,你方才的举动我若是没有反应你才该担心吧?”
骆昭实在比不上他这份对于生理反应的坦然模样, 整个人绕着台球桌走了三圈,这才缓缓冷静下来一些。
然后就一本正经地坐在了一边的棕红色纯皮沙发中, 笔间就是红茶和焦糖奶的香味儿。
“尝尝这个吧,这里的特色。”
白寂严没有笑他这生硬的转移话题,而是坐了过来, 这股奶香味还泛着一丝甜意,颜色也不是牛奶的乳白色, 反而有些像是炼乳带着微微焦糖色。
骆昭端起了白色的骨瓷杯, 倒了一点儿红茶放在了身边人的面前:
“你尝尝,这里的红茶还可以, 不过也别多喝, 该影响睡眠了。”
白寂严只是抬起杯尝了尝,之后骆昭便一点儿一点儿给他兑了一些奶进去:
“我一般是一个兑一半, 你试试?”
带着微微焦糖的奶香融入了红茶中,口感柔和了不少,尤其是白寂严现在的口味还偏甜:
“是不错,再来一杯,多加些奶。”
骆昭抬头,只觉得白寂严此刻的模样好违和的可爱,他又加了些奶进去,喝的身上都热乎乎的。
骆昭又缠着白寂严手把手教他打了一桌的球,就在回身的不经意间瞥见那人的手按了一下腰后,脸上也带了倦色。
他顿时顿住了动作,是他玩high了,白寂严这几天腰椎就不太舒服,他还拉着人一直陪着他打球。
“好了,我都困了,我们回去吧。”
白寂严的目光从球桌上转过来:
“不玩了?”
骆昭放下了球杆,总之尴尬也闹过了,还不如多腻歪一下,他上前圈住了那人的腰身:
“不玩了,腰上酸了吧,走吧,回去我伺候你。”
这话逗笑了白寂严,不过他确实有些累了,也就没有坚持。
从白寂严在前一天吃饭的时候和骆昭提过让他来白氏之后,骆昭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回到可乐熊交代了一下事情,就在第二天陪着白寂严到了白氏报道。
这一次和前几次纯是过来等着接人下班不一样,刚到办公室,白寂严就将吴贺给叫了进来,对于白寂严的这位特助骆昭并不陌生:
“这两天你先跟着吴贺,熟悉一下各个部门,有什么问题就过来问我,吴贺,给他录个指纹,开我特助的权限。”
吴贺可以算的上是白寂严最为心腹的大将了,之前白寂严因为身体的问题住院,盛景有孟胥,白氏这边就是吴贺挡着一切。
虽然名义上他是白寂严的特助,但事实上,在白寂严不在的时候,他的态度几乎可以代表白寂严。
而这个特助的权限也非常大,职级和待遇更是高配到副总的级别,对白寂严的身体状况他也是了解的,而白寂严怀孕的消息在前两天也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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