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昭睁大了眼睛:
“就凭这个?万一我只是认识人家老板呢?”
白寂严忽然觉得逗逗眼前的小子也挺有意思的,便顺着他的话开口:
“骆这个姓并不太常见,我也就是随意猜一句而已。”
骆昭...合着人家就是炸了一句而已,自己一句“白总知道了?”简直是不打自招。
“好吧,被白总猜对了,这确实是我家的葡萄园,我之前没有准备,还请白总不要嫌弃。”
“骆少客气了,这样精致的院子若不是托你的福,不知要预约多久才能进来呢。”
骆昭赶紧摆手:
“别叫我骆少了,怪别扭的,就叫我骆昭吧。”
菜上的很快,这里的菜摆盘精致,骆昭别的不行,对于吃上一贯在行,这个院子从定位到设计,从设计到装修都是他姐负责的,只有这菜单是经了他的手。
他逐一给白寂严介绍这里的菜色,白寂严其实没有什么胃口,但是却见今日上来的菜都偏清淡,少有油腻辛辣的菜:
骆昭起身给他盛了一碗汤,放在他跟前:
“我保证这个鱼汤是野生的,还有这个葱烧海参,海参也保证野生,你尝尝。”
骆昭推荐起自家菜色的时候眉飞色舞,像是一个非常合格的销售,白寂严架不住他的热情,还都尝了尝。
“确实很新鲜,你这年纪口味这么清淡倒是难得。”
他见公司里二十多岁的那些年轻人,都喜欢重油重辣的口味,骆昭笑了笑:
“我啊,我没有,我喜欢吃辣,毛血旺是我的最爱,这些是给你点的,比较养胃。”
白寂严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前几天在酒吧卫生间里的插曲,没有想到骆昭会特意点这样的菜。
骆昭开了一瓶葡萄酒,又让人上了茶,给自己倒了酒,给白寂严倒了茶,然后整理一下衣服,站起身,看向白寂严的目光比入.党都坚定,十分正式地给对面的人敬了一杯酒:
“白总,这杯敬您,真的非常感谢您愿意投资可乐熊,我干了。”
骆昭激动的心情全都融在了酒里,一仰头,一杯酒就直接下了肚子。
白寂严都还没有来的急拿起酒杯就见骆昭的酒都见了底,他确实感受到了他感激,这酒喝的全是感情没有技巧,心底有些好笑。
骆昭紧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寂严赶在他再次干进去之前冲他举杯,然后笑着点了点手,示意他可以坐下说。
骆昭这才坐了下来,激动的心情还没有平复,这一个亿的后劲儿有点儿大,他现在完全冷静不下来,看见对面人看着他的样子,他有些不好意思:
“我有点儿激动,白总见笑了。”
喝了酒有点儿热,骆昭下意识地撸起了袖子,然后觉得好像不太礼貌,又赶忙拽了下来,白寂严看出他有点儿太紧张了,扫到了他手中的手串,便随意开口想着换个话题,缓解一下他的紧张:
“这手串挺别致的,小叶紫檀?”
骆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串,对于这个手串他别提多感激了,见白寂严感兴趣,他立刻摘下了手串:
“你怎么知道?那个大师说小叶紫檀和我的八字相和,戴在右手上财运会好。”
白寂严听了他这说辞不置可否,见他递了过来倒是也伸手接住,入手掂量了一下,低头细看这不是什么小叶紫檀,不过仿的倒是挺像的。
听见骆昭说什么大师,便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大师?寺庙的大师吗?”
现在有些寺庙所谓开光的手串抄的很厉害,这人不太懂小叶紫檀,倒是也有可能上当受骗。
“不是,是金鳞桥下的算命大师,他算的可准了。”
绕是白寂严这见多识广的人,在听到骆昭这兴致勃勃的模样都有些微怔:
“你去算命了?”
“啊。”
骆昭觉得算命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便点了头。
白寂严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问个凶吉倒也并无不可。”
骆昭听了他的话,赶忙笑着摆了摆手:
“不是不是,我不是去问凶吉的,我是去算财运的。”
白寂严忍了笑意开口:
“哦?准吗?”
骆昭立刻起身,从白寂严的对面挪到了他身边坐:
“我和你说啊,上一次我去从他那买了一个靠山石,还按着他说的将办公室的桌子换了一个方向,结果我就收到了盛景让我去宣讲的邀约。”
“然后这一次,我这不是有些忐忑紧张吗?就又去那里问了问,然后就从他那里求了一个手串。”
骆昭没有再继续说,但是那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求了一个手串,结果就真的得到了盛景的投资。
这闭环的逻辑链,严谨的推理思路,让白寂严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再次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这个假冒伪劣小叶紫檀手串,还是问了一句:
“请这个多少钱。”
骆昭立刻比了一个“八”的手势,白寂严顿了一秒:
“八百?”
“八千。”
白寂严…他忽然理解了骆昭一脸兴奋,八千的投资换一个亿的入资,难怪乐成这样,这投资,他都想做了。
第八章 现男友和前男友?
白寂严的手中摩擦着那个价值八千块的转运“小叶紫檀”手串,眼底有些复杂,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能这样相信一个手串带来的福运,这样单纯的心思本身也是一件幸事吧,他将手串递还给骆昭开口:
“嗯,八千能有这样的好运气,倒也值得。”
这一句话直让骆昭的眼睛迸射出一阵光芒,只觉得眼前的人简直就是他的知己:
“你也觉得值得对不对?亏我三万买了靠山石,邹明那小子还觉得我败家。”
对于他相信金鳞桥下算命那老先生的事儿,邹明也好,身边别人也好,没少的笑话他。
现在白寂严竟然觉得值得,这简直就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啊,他立刻将白寂严伸过来的手给推了回去:
“这手串送给你了,你戴着说不准这好财运也交到你的身上了呢,左手戴表,这手串你就和我之前一样,戴在右手上吧,这样衬衣的袖子一放下来,谁也看不见。”
对于难得的知己,骆昭大方极了,八千的手串说送就送,当下就要给白寂严戴上。
白寂严看着此刻已经到了他手上的手串,再思及骆昭之前说的那靠山石三万块,他第一次对自己说出的话有些后悔。
这单纯的心思是难得,就是有点儿败家。
他推拒了两下,奈何盛情难却,他只能收下这价值不菲的手串:
“那就多谢骆总了。”
“哎,都说别叫骆少也别叫骆总了,就叫我骆昭吧。”
骆昭对白寂严的印象好极了,学生时代那个别人家孩子带来的阴影已经被白总的人格魅力给彻底打散了。
他第一次讲他们对智能家居未来前景的展望时,白寂严便没有觉得他是异想天开。
后来还给了他一个亿的投资,现在还认同他请手串,他现在已经单方面将白寂严引为知己了,刚刚请客吃饭时候的距离感倒是消失了不少。
白寂严其实不喜那些商务宴请的氛围,此刻见他终于不紧张了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好,骆昭,你这毕业就创业,家里支持吗?”
提起这个骆昭就一肚子的苦水:
“怎么可能?我们家是做酒的,我老爹有闲钱去买地都不会给我去做研发的,毕业的时候我和他磨破了嘴皮子,他就答应将原本要给我买车的钱折现给我。”
白寂严想起了可乐熊那第一笔三千万的投资,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这倒也是,这做酒业生意的和你现在公司的主营确实相差太大,而且想要做云平台的研发也确实是烧钱的项目。”
“我爸觉得我是瞎折腾,搞不好裤衩子都得赔进去,他还不准我妈接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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