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爱他吗?”他又意义不明地问了一句。
季苍兰刚才气势装的强硬,但他单枪匹马对上现在的Elie可以说毫无优势,说完就心里一团乱麻,没听清他的话,条件反射问了句:“什么?”
“那个男人,”闻炀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好像只是单纯地好奇这个问题:“你把我女儿掐死了,但留下了他的孩子。”
真相只有季苍兰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女儿,但显然是不能告诉这个疯子,只好避重就轻地说:“一般吧。”
问完,转移了话题,反问他:“难道你爱我吗?”
闻炀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笑弯了腰,把脸埋在他胸前,笑得连带着抱着的季苍兰都在抖。
笑完,才抬头,空出一只手握住他裹着绷带的小腿,稍一用力:“亲爱的,别问我这么好笑的问题。”
小腿的伤口受到压迫,刚刚快要止住血的枪伤再次渗出血来,季苍兰忍不住皱起眉刚要挣扎,就听到他又短促地笑了声,紧接着说:“你比较好操而已。”
后半句是把他压在嘴边说的,声音很轻,目光也未看过来,浑不在意的语气透了股格外的傲慢轻蔑:“ Вагина и задница.”(有两个逼可以操)
但说完,闻炀却随即问:“那你呢?你难道爱我吗?”
他用同样语调把问题抛了回去。
他的恨意在唇齿间的残忍中发挥到极致,但这样浓烈的恨堵不住背后更深沉的爱。
更何况,季苍兰就在他怀里,手下是狂跳不止的心。
“我不能爱你。”他这么说。
“之前你是罪犯我不能爱你,现在你成了逃犯,我更加不能。”
垂在他肩头的手攥起来,指尖在手心掐出月白的牙儿,季苍兰没再说话。
闻炀把他抱进衣帽间后就让人下来,兀自从第一层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扔到季苍兰身上:“换上。”
“我不穿。”季苍兰刚接住飞来的衣服瞥了一眼就扔到地上。
衣服是他十一年前冒充普通警察接近Elie的制服,左胸前还印着他的名字,一串花体的英文。
闻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左臂懒懒搭在扶手上,视线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下一扫量,手指无节奏地轻敲着,右手随意一抬,撑在脸侧,眼珠靠上,静静注视着他,嘴角下垮,黑眉平直。
让人品出来一句话:不穿后果自负。
季苍兰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年,知道这是暴风雨前夕,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身上鸡皮疙瘩跟着窜起来,犹豫再三还是弯腰把衣服捡起来,靠着桌子避开伤口一点点穿好。
“嘘——”
闻炀嘴唇微撅,吹了声口哨,满意地勾起唇。
季苍兰一八三的个子,高挑挺拔地穿着一身纯黑的衣服,上身扣着一件黑色的无袖马甲,上下的口袋里塞着子弹和证件照,工装是收腰的连体衣,裤袋侧别着手枪和警棍,勾勒出劲瘦的腰线和一路顺延下去薄薄一层的肌肉曲线。
他看着闻炀,闻炀肆无忌惮地和他对视。
季苍兰明白了,面色冷峻地走过去,快速警棍用力抬起他下巴,冷声说:“先生,把你的手慢慢从口袋里拿出来。”
闻炀无辜地瞪圆了眼睛,问他:“警察先生,我做错了什么?”
面前这个亚洲面孔的警察用还带着些口音却流畅的英语跟他说:“请你先把手慢慢拿出来,举过头顶。”
“好,我举起来,别开枪,放轻松。”
闻炀站起身,慢慢从口袋里抽出手,双手立刻就被他用手铐反扣在身后,快速念完米兰达警告,说:“B国境内禁止全自动射击枪支。”
这时候他应该继续回忆下去发生过的事情,但是季苍兰立刻抬手卸下枪套里的黑枪,开了保险,毫不犹豫地朝他后背按下。
“咔哒”一声脆响,是扣动扳机的声音。
枪是空的,他脸色一变,立刻摸向马甲上装着备用子弹的口袋,把纸盒掏出来刚一大开,心一沉的瞬间,即刻翻了个白眼。
子弹盒里装的不是子弹,取而代之的是一排避孕套。
又是一声铁链碰撞的脆响,他立即垂眼扫去,闻炀被扣在身后的手已经解开了。
指尖捏着铁圈,朝他一挑眉。
季苍兰动了动嘴,问他:“你知道避孕套又叫什么吗?”
闻炀没想到他还有心情探讨这个问题,疑惑地一眯眼,朝他一抬下巴,示意答案。
季苍兰面无表情:“小孩嗝屁套。”
闻炀想要孩子,他就故意拿准了每一个时机恶心他。
第7章 7
季苍兰站在原地和他对视。
闻炀手臂一抬,拍了拍大腿,让他过去。
他仍旧不动,居高临下地垂了眼眸看着闻炀。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五分钟左右。
“呱呱。”
季苍兰下颌倏地收紧,槽牙狠狠一磕,觉得他下辈子应该当只青蛙,成天“呱呱呱”。
手拳在身侧,不情不愿地迈着瘸腿一步一缓地走过去。
警服全是黑的,领口的扣子敞了最上面一颗,下颌柔顺又凌厉的线顺着细长的脖颈延伸下去,隐隐透出两边锋凌的锁骨。
再往下是劲瘦的窄腰和被黑裤包裹的两条笔直的长腿,黑竹一样拔地而起,连起一截脚踝,素白干净,筋骨纵起,赤足走在地板上。
闻炀幽绿的眼瞳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赤裸又炙热,喉结上下一滑,低声说:“硬了。”
季苍兰没吭声,僵硬地跨坐在闻炀两腿上,上去的时候右腿使不上力差点趔趄一下歪倒,被手托着臀扶了回来,色情又黏腻地拖着动作在浑圆的臀肉上拍了拍。
闻炀促狭地笑了一声,季苍兰两腿被迫分开。工裤被大腿曲起,紧紧绷在两侧撑得很难受,不上不下地被卡在男人腿上,从心底莫名升起了种屈辱感。
“让我把衣服脱了。”他想拖延一点“受刑”的时间,这么说。
“不用,”闻炀两只手黏在他屁股上,“咔哒”一声轻响,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一把军刀。
刀尖泛着冷光,就轻轻抵在臀缝撑起的布料间。
“干什么?”季苍兰用过这种军刀,自然知道究竟有多锋利,被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别扭,急忙环着他肩头往上抬了抬腰,不可置信地低头和他对视,漂亮的眼睛瞪圆,问他:“你疯啦?!”
闻炀不置可否,他身上有毛子血统,身高直奔一九二,和季苍兰差了将近十厘米,此时被坐在身下稍一仰头就能碰到鼻尖,薄唇在唇上碰了碰。
安静的房间里是两道错落浅淡的呼吸和小刀慢慢割开布料的声音。
季苍兰屏住呼吸不敢乱动,右腿撑不住重量,他尽数用左腿使力,大腿从芯儿里微微颤起来。
房间里布料被刀尖划破,嘶啦——发出轻响,震得他耳朵生疼。
季苍兰没穿内裤,割开布料刀锋就贴上细腻的皮肤,乍一下冷得头皮发麻。
其实也很害怕,怕闻炀这个疯子会直接拿刀捅进来。
他现在看着还勉强算个正常人,但他疯的时候季苍兰也见识过。两人之前一起去过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宴会,里面触目惊心的表演也不是没有,血腥又色情,正常人看得心惊肉跳,变态看得热血沸腾。
好在吓了他一会儿,刀刃就从洞口撤走,被随手扔在地上。
季苍兰下意识侧过脸看了眼军刀的位置,又瞥了眼敞开的窗户,很快又转过来。
“进后面吧?”闻炀不容置喙地抻了下长臂,从沙发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摸出瓶润滑剂。
季苍兰抿着唇借力扶在他肩膀上,不让自己掉下去,听到他这么问,才脸色苍白地问:“我有选择的权力吗?”
他全当没听到,单手磕开润滑剂的瓶盖。
瓶盖刚一打开,一股浓郁的橘子味就立刻散在空气中,被挤了两股出来,黏稠的液体瘫在掌心,被热度融化,并着手指探进紧闭的后穴。
快五年都没用过后面,紧得不像话,闻炀耐心又急切地给他扩张,季苍兰把额头靠在他肩头,抿唇忍着体内奇怪的肿胀感,不想让人看到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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