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祷着。
一直到重逢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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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完结在这里很合适,接下来是非常冗长的番外,大家可以自由点梗,我能写的都会写
第49章 为什么是月亮🌙
1.他们的爱情很长一段时间是不能见光的,不能被任何人发现,更适合隐秘的夜晚。但又渴望能够完全拥有,月亮就成了全部的寄托。
2.闻炀的名字季sir起名番外里会提到,这里只做月亮解释:闻炀性格更open一些,他的立场也让他能要的更多,说出口的更多,但季苍兰就和闻炀截然相反,他本来在感情上就更加含蓄,因为成长经历和立场,很多心思不会大大咧咧表达(两者都没有任何问题啦),所以月亮就成了水,代替他把心意一点点流至闻炀那里。
3.闻炀的监狱生活(后面番外也会详写一次):他的牢房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扇小窗户能看到月亮,他就是靠着那轮明月度过了很多很多个日日夜夜。
4.最简单粗暴的是因为,我想写这对的时候是在晚上,要是在白天它就叫《悲悯太阳》(同时是个香水的名字),然后我就把月亮的种种扯成太阳了🌞(此刻的心情是不是:我日)
最后在这很重要的一章感谢大家的陪伴和包容!我因为一开始激情发的,没有想大纲,后面很多剧情都是后面圆前面哈哈哈,圆不回来就去前面小修,造成了很多逻辑bug,谢谢大家陪我写完了这本满是瑕疵但仍被月光照到的文or2
第50章 见家长(上)
闻炀在季涵脸蛋上揉了揉,应了一声,夸他好乖。
季涵短短地陷进自己的专属座位里,不敢多说一句,怕他高兴起来直接带着自己去打手枪玩。
季苍兰目光从后视镜撇过去,回头笑着问他:“呱呱今天在学校开不开心啊?”
季涵腼腆地在闻炀的视线里幅度很小地点点头,扭动了圆滚滚的身子,从旁边的小书包里拿了个纸包着的东西出来。
季苍兰问他是什么,呱呱捧着纸包,宛若明珠,小心翼翼地用小手指一层层揭开,跟他们说:“是梦梦送给我吃的曲奇饼干,我想拿给爸爸吃!”
闻炀看到纸里包着碎成几块,有的还被碾成粉的饼干微微蹙了下眉,就听到季苍兰在前面很开心的语气:“谢谢呱呱,你有没有谢谢梦梦分享给你好吃的饼干?”
季涵被夸奖之后抿住粉嫩嫩的小嘴,不好意思地跟他说:“不用谢爸爸,我谢谢梦梦了。”
“好棒,”季苍兰夸奖他,“那我们下次也送给梦梦你喜欢的饼干好不好?”
闻炀在旁边面露难色地看着那一堆饼干“废墟”,但看到季苍兰面不改色地吃了半块儿,季涵眨着bulingbuling的大眼睛,把饼干递到他面前,还是吃了进去。
季涵看到他吃了饼干,脸颊肉动了动,期待地问:“爸爸好吃吗?”
闻炀前32年,哪怕在监狱里都没吃过这么碎还参杂了纸屑的饼干,听到他问,努力看起来亲切地笑了笑:“好吃,谢谢你。”
“不客气。”
季涵仰起笑脸,骄傲像插了白翅膀,忽闪忽闪,飘了出来,得意的微表情和闻炀方才的样子如出一辙。
闻炀重新坐回副驾上,想到刚才后视镜里的口型,单手要来拦住季苍兰的肩膀,被无情地喝住:“安全带。”
他撇撇嘴,但笑意压不住嘴角,还是翘在两边。
“你爸爸在哪个饭店?”季苍兰边点开手机导航,问他。
闻炀打开信息给他扫了一眼,收回手机的时候,还是说:“如果不想去就不去了。”
他说:“没事的,我把你娶回家,总要去见岳父的。”
闻炀听到他这么说,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侧看着他的方向,心里算盘拨得噼里啪啦乱响,一挑眉,提醒他:“上次你输了。”
“这么想听?”季苍兰笑了一声,打了一把方向盘,回正方向的时候刚踩了油门车就猛地一颠:“老go——我!”
他本来要叫出来的称呼被差点脱口而出的一句“我操”堵了回去,脚下急忙刹住,诧异的语气,音调往上飘走:“你改过了?”
“没有,”闻炀没听到那个词,颇遗憾地舔了下唇,手指在模式轮上转了一下,说:“忘记换了,刚才launch control开成了最大。”
季苍兰扫了眼方向盘上的车标,觉得他简直就是由奢入俭难,又想到还没跟他说过想搬回自己原先的房子,顿时倍感头疼。
车子起速太猛,刹车弹地极硬,就差一点怼上前面一辆车的屁股。
闻炀在急刹中没什么反应,面色自然,但两个人不约而同回去看了眼季涵。
季涵水汪汪的眼珠在眼睛里打转,蹙着小巧的鼻头,脸色被吓得很白,坚强地没有掉眼泪。
“怎么这么不经吓?”闻炀逗了逗他,简单评价。
季苍兰觉得自己跟他的育儿观简直是天差地别,一个太关心,一个太随意,瞪了闻炀一眼,说:“你到后面去陪着他。”
闻炀本来还想跟他牵手,听到季苍兰这么说就有点不高兴,但好歹是他儿子,还是笑眯眯地坐到了后面。
季涵一开始还有点怕闻炀,但后面就适应了,奶声奶气地跟闻炀前言不搭后语,天南海北地聊起来。
在互相介绍彼此名字的时候,忽然扯到了隋炀帝。
季涵年纪轻轻,说:“故事里说他是个大坏蛋。”
闻炀笑了一声,问:“怎么坏了?”
季涵说不出来,包子脸圆鼓鼓地皱起来:“很坏很坏!”
不过他马上松了脸颊,指着季苍兰很兴奋地说:“但是爸爸是警察!爸爸会抓坏蛋的。”
闻炀笑容僵了一瞬,但保持的很好,没有被看出来。
季苍兰开车目不斜视,轻声说:“字的意义是人赋予的,我当时没想这么多,只是觉得它另外的意思很适合你。”
炀字去礼远众,被用作恶谥。
但季苍兰只是希望,在地狱之火中不断燃烧自己的Elie,能够被人听到真实的心跳。
闻炀。
他听到了,火燃烧下的哭泣,所以披了一身水做的月光,朝地狱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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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没电了,快速码了一点发
第51章 见家长(中)
饭店定在申市市中心一家老字号中餐厅,派头很大。
季涵之前一直被季苍兰保护在他们生活圈的那个郊区里,在人多的地方,面上有点发怯。
左手紧紧握着季苍兰,右手被闻炀紧紧握着,像个小鹌鹑,完全不敢动弹。
接待员带着他们走到包厢的路上,季苍兰低头跟他说:“你要叫grandpa。”
闻炀听到后噗嗤笑了一声,点头赞同,说:“对,就叫那个最老的。”
季苍兰在知道Caesar和他的关系后就专门搜过,能查到的所有介绍里Caesar只短暂地结过一次婚,但描述过于略去,他无从猜测。
他有点摸不准闻炀的母亲究竟是什么原因缺席,一直也没有多问。
闻炀似乎看出他的欲言又止,松了捏着季涵的手,径直抬过来,拇指把他微皱的眉心揉开,说:“我发现你总是对我很客气。”
季苍兰下意识想反驳,但“没”字停在嘴边,又吞了回去。他仔仔细细想了一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有一点没办法完全把想到的事情问出口。
就像最简单的“我爱你”,闻炀说来一百句,可能才换得到季苍兰别别扭扭的一句,那一句还是半吞半吐,拐弯抹角地含蓄流露。
但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因为一个人太久,试错成本太低,边界感就变得很强。
用看似平易近人的外表隐藏了内心真实的淡漠孤僻,导致好像对谁都隔了一层似有若无的纸膜,不敢迈出去踏出第一步。或许有人曾察觉过这层隔阂,但都选择了敬而远之,没有戳破。
闻炀则与他完全不同,Caesar对他教育严苛,但其实也在用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方式宠爱这个儿子。在最开始的时候,闻炀可以说是自信到了狂妄任性,几乎可以完全做到傲睨万物,不计后果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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