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掐风云过的腿/根和裤/裆,风云过又痛又羞又怕:“真、真的没有……!”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异心,他蹲下去哆哆嗦嗦地解开赵享载的裤带。
没过多久,区长办公室里传来无法压抑的呻/吟声。
农玉山刚从市政厅办事回来,就听见赵享载在里面“办事”的声音,甚至连门都不锁。他咬紧牙关听着风云过低声哭泣、哼叫,攥得发白的手骨,在门板上重重地敲了几下。
“区长,您在吗?”
里面立刻安静,又蓦然传来一声惊呼,第二声仿佛被强行吞回去了似的,被堵在喉咙里。
农玉山能想象到风云过拼命捂住嘴巴的模样。
“什么事?”赵享载问道。
“关于施特劳集团在菱山区的‘乐园’项目,市政厅想看区里的汇报。”
“才动工几天能有什么可汇报的?你随便搞搞,我忙得很。”赵享载抱怨道,却不着急打发他走,就让农玉山在门口听自己边办事边安排任务,“另外,给医药管理局打电话,就说我要见烈如康。”
农玉山眼睛微微眯起来:“明白,我马上就通知。烈局长如果问起理由,我该怎么回复?”
“怎么回复……”
赵享载似乎在思考,但风云过的呜咽声却越发明显了起来。农玉山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直到门被赵享载一把拉开,脸上一片性/事过后的餍足和慵懒。
他背后的风云过正垂着头擦眼泪,飞快地看了一眼农玉山,眼神闪躲。
“就说——找他聊聊久安禁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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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在施特劳综合医院菱山分院的导诊台领了一张免费体检申请表,找了个柜台填写。一边写一边仔细观察着这里的环境。
一楼大厅里人来人往,预约站、药房、自助机、智能AI窗口等分部清晰有序,电子屏幕上滚动播放着当日的门诊信息,休息区的电视里是施特劳医疗集团的宣传片,以及在久安各社区施特劳诊所的地址,密密麻麻一大片。
她低头查看申请表的内容,姓名、年龄、性别、住址也并没有什么异常,有一些女性常规问题,例如是否怀孕、经期情况等,此外还多了“学历”和“职业”。晶晶想了想,填了“硕士”、“教师”。
“请问还有没有免费体检名额呀?”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晶晶抬头一看,曾经的“小文员”正对导诊护士甜甜地笑着,同样得到一张表格。晶晶敲打着手中的笔,毫不掩饰地将目光投向对方,小文员随后也发现了她,干脆来到晶晶面前:“姐妹,借笔用用?”
晶晶拇指微动,笔杆弹到半空被小文员一把抓住,向她嫣然一笑:“谢啦。”说完低头唰唰填满了表格。晶晶看她在职业一栏里写的是“销售”,轻声一笑:“你不是来体检的吧?”
小文员头都不抬:“姐妹不也一样?上次留下的礼物红夫人还满意吗?”
“红夫人满不满意我不知道,我倒是不太满意。”
“哦?”
“猎物从手中逃跑的感觉并不好。”
小文员嘻嘻地笑了:“姐妹的胜负欲好强啊。”
“我该怎么称呼你?”
“叫我小灰吧。”小文员相当的从善如流,探头装作问体检表怎么填的样子,低声说道:“这家医院体检有问题,合作吧。”
晶晶眉毛一挑:“我体检,你搜索。”
说完去交了表格,被护士带到七楼的体检中心换衣服。早上空腹来申请的话,可以当时就参加。小灰中途悄然消失,晶晶按照电子体检卡的提示以及检查顺序安排,可以轻易找到每个项目的科室,操作也相当规范,并没有额外举动。晶晶一边排队,一边若无其事地同身前身后的女性谈天。
“怎么知道免费体检的?宣传单都发到工厂里啦。我们工厂都不给体检的,体检中心又贵,这省了我好多钱呢。”
“社区里的诊所给我父母义诊的时候说的。就是施什么的诊所,我家都没人体检过,毕竟咱们这个区都没什么钱。听说马上就要对男人开放申请了,到时让我哥也来。”
“天佛会的姐妹跟我说的,姐妹,你有空来听听我们天佛尊师的宣讲吗?”
晶晶摇头婉拒了。等基础检查、验血、女性特色检查,差不多一个小时结束后,她将所有项目都录入完毕的体检卡交还给柜台护士。卡片收集器里已经八成满,看来上午的检查就要结束了。
“小张,孙姐那边有事叫你。”戴着口罩的小护士小跑着过来说,“挺着急的,你这边我给你盯一会儿。”看她这模样,名叫小张的姑娘也没问什么事,“哎”一声赶紧走了。
小护士径直在对方的椅子上坐下,晶晶同时进入柜台里,一个查看电脑一个查看收集器。
“问题不在体检过程里,是检查对象。”不知何时换成护士装的小灰说道。
“对,年龄集中在20到30之间,没有中老年人,一个都没有。”
“而且经济方面都不怎么样。”
两人交换一下视线,晶晶将一枚微型芯片插进电脑主机接口,正要操作的时候被小灰按住了手:“别抢功劳啊姐妹,我也要回去交差的。”
“上次潜入福友会还没找你们算账,不如请你当家的亲自跟红夫人聊聊,我们再互通有无?”晶晶看了一眼走廊转弯处走过来,一脸疑惑的小张,“再僵持下去可什么都没了。”
“用你们目前的信息交换不为过吧?好歹让我有点收获。”
看着小张越走越近,晶晶啧一声:“成交。”
小灰把手放开了。
不到二十分钟,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医院,隔一步距离边走边说话。
“我们一直在关注施特劳集团的动向,这次免费体检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但采集的数据用意不明,我们担心另有他用,毕竟医疗行业牵扯的利益太多太复杂。”
施特劳在久安医疗中动作不小,收购医院、开设药房、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连锁诊所,听说还有针对境外贵宾的不开放高级诊疗室。
听小灰这样说,晶晶说道:“确实另有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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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仔的姐姐杜新妹,在唯一的亲人去世后,靠自己在工厂做工的微薄薪水养活自己和弟弟。房租和生活费再怎么省也存不下钱,光仔一次外伤小手术就花光了存款。急于用钱的杜新妹不得不找了一家武斗馆服务生的兼职,被经理撺掇跟馆里借了点钱。
原本想着钱不多,几个月就还得上,没想到利滚利翻了好几倍,越还越多。到最后被逼得做陪酒小姐,杜新妹这时才发觉掉进了圈套。在妇保会的帮助下脱身,带着弟弟住进了训练场宿舍改建的收容所。
收容所虽然可以长期居住,但只限定老弱病残的女性。年轻以及有劳动能力者,妇保会会帮忙安排工作,有了收入的人便会陆续搬走,妇保会每隔一段时间回访,直到她们生活稳定。杜新妹才二十出头,身体健康外形也不错,很快就应征了一份商场导购的工作,搬到了妇保会物业下的廉租房,光仔也重新回到了学校。
隔了一个月不到,杜新妹工作的店铺通知妇保会,说她已经连续请了三天假,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晶晶立刻赶到廉租房,敲了半天,是光仔开的门。
杜新妹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说自己感冒,不是什么大事,歇几天就正常上班。光仔正给姐姐剥鸡蛋,抬头喊:“阿姐,你从诊所回来就肚子疼得起不来床,怎么是感冒呢?”
杜新妹呵斥弟弟,又说赶上月经期。要晶晶放心,真的没事。
晶晶当时便没有多问,隔天在上学路上拦住了光仔,要他仔细跟自己讲讲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光仔说他跟阿姐一起去施特劳综合医院免费体检,过了几天被通知去某某诊所去拿结果,阿姐跟大夫单独谈了一会儿话,出来后兴高采烈地带光仔吃了顿好的,说马上能赚钱给他买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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