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旗眉头都没皱,趁着机会探进林资暖热的口腔嘬弄林资的舌尖。
林资被祁旗大力吸吮得舌根都麻了,乌眸含着蒙蒙的雾气,推拒两下,“可以了。”
祁旗觉得还不可以,他根本没吃够。
祁旗不敢顶风作案,也是亲着林资脸蛋慢慢缓和。
林资开口:“我当初就不应该当你的小妾。”
祁旗腻歪哄道:“老公没让心肝儿当小妾,老公是想让心肝儿当正妃的。”
林资乌眸漾起笑,又压下,故意道:“当初花月阁也不是只有你逛的,太子也常来,没准儿我当初勾引他,现在太子妃都当上了。”
祁旗知道林资是故意气自己,还是给了林资想要的反应。
祁旗大惊,拉着林资双手祈求道:“宝贝儿,你可别做太子妃,要不我这个纨绔王爷就没王妃了。”
林资漂亮的眼睛弯起小月牙。
两个人谁也没觉得一个男妓成为太子妃有什么不对,一个真以为自己能当上,另外一个真心实意劝他不要当,好像禹朝尊贵的太子妃是眼前这个漂亮的男妾囊中之物似的。
祁旗见林资笑了,也知道是把人又哄好了,紧着亲两下。
“宝贝儿放心,我帮你找野男人,找到就往舒箐图房里送,送完就给他按下不守夫道的罪名,休了他扶你上位。”
祁旗给林资画的大饼又大又圆。
林资乌眸亮亮的,有点促狭,“真哒?”
这甜腻腻的小音儿,快要把祁旗甜死了。
祁旗学着林资,也跟着,“真哒。”
林资柔嫩的唇边漩起笑窝,祁旗见了又亲又抱,“乖宝宝。”
两个你侬我侬,殊不知御花园里早就来了不速之客,将他们的谈话听了个全程。
包括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妾要勾引太子做太子妃。
包括荒唐的王爷为了讨好他的妾室要给自己明媒正娶的王妃送野男人入房。
“别哭了”,明黄衣服的胸膛上是四爪金龙,这种规制的龙袍是太子衣饰。
祁珏将一块方巾放入痛哭的表弟手里,“事已至此,他既不喜你,不如和离。”
省得他那个荒唐的三皇弟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逆之举。
舒箐图接过帕子死死攥在掌心。
他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上辈子林资确实给他下过春药,只不过没成功,更没人知道是林资所做。
这一次他要让太子看看,不,不只是太子,他要让更多人看看祁旗宠妾灭妻到了何种人神共愤的地步。
舒箐图在今天之前都不知,祁旗不仅仅是知情者还是林资的帮凶。
仇恨充斥他的眼球,舒箐图眼底渗红。
“我不,我要报复他们”,舒箐图抬头变成了无比凄凉可楚的模样,泪如雨下,“表哥,求求你,帮我吧。”
祁珏没有出声,俊朗的五官含蕴着尊贵的微末龙气,是太子的气度。
祁珏知道自己这个小表弟从小就受宠,绝对不会容忍此事。
但是自古民不与官斗。
臣子也不能僭越皇亲。
祁珏按耐住心里微弱的不适,“箐图,你没必要硬碰硬。”
舒箐图狠狠反驳道:“那我就任他们践踏么?”
祁珏重新闭上嘴。
舒箐图哭得停不下来,“表哥,你也看到了他们想如何对我,那个林资简直心肠歹毒……”
祁珏听到了,一个字不差。
那个三皇弟如珍如宝藏着掖着的漂亮男妾是如何骄矜自得说出勾引自己便能做上太子妃。
足够自信、足够大胆。
他有那个本钱,确实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足够让他那个三皇弟被迷得晕头转向。
只是做他的太子妃,未免……
“表哥,你会帮我的吧?”舒箐图坚忍问道。
祁珏终于回神,望着舒家唯一的嫡子,半晌点头。
“会的。”
祁珏这样回答。
祁珏听着舒箐图的反击,如何如何让祁旗后悔,如何如何报复林资。
祁珏不可避免脑海又一次闪过,三皇弟对着怀里漂亮惹眼的骄矜小猫儿又亲又哄的画面。
第138章 恶人夫夫苟命日常
仪贵妃派人传召祁旗。
祁旗想带着林资一起去。
林资捏着掌心硕果仅存的几朵花,疯狂摇头。
他才不要这个节骨眼去。
祁旗把仪贵妃派来叫人的良嬷嬷留下了。
“心肝儿,你会乖乖等我回来的,对吧?”祁旗扶着林资的肩头,跟离不开娘的三岁小孩似的,满脸不舍。
祁旗真正的娘身边人正瞅着祁旗跟他的“假娘”依依惜别。
林资耳尖臊红,使劲儿推了推祁旗,“你快走。”
林资把祁旗轰走了,在御花园待了会儿,被良嬷嬷告知可以先前往寿宴就席,以免迟误,自己也会让人通知祁旗直接去寿宴。
林资没什么意见,被良嬷嬷带着赶往寿宴。
“那个座位是给谁的?”林资望了眼首位,龙椅自然不用说,龙椅旁边有个位置单独挂着纱帐,显然与其他妃子的位置也不大相同。
良嬷嬷附耳道:“是国师的位置。”
禹朝的国师在百姓间流传度并不高,也仅仅是知道而已。
林资解了惑也就不再问了,安静地坐在位置上等着祁旗回来。
良嬷嬷在林资身后站了很久,见林资乖巧过头,微微提醒道:“饿了可以先吃几块糕点垫垫肚子。”
林资诧异了瞬,又跟听话的木偶似的,从盘子里捡起一块茶糕慢慢吃起来。
良嬷嬷怎么不知道林资在奇怪什么。
前些天去享云王府是一副面孔,如今又是另外一副面孔,是她,她也奇怪。
“柳家祖上曾和先皇一同征战,为救先皇而死,先皇感念柳家忠勇赏赐良田珠宝无数以及免死金牌”,良嬷嬷简短叙述了下,只道:“小夫人最好不要同正妃起什么争执。”
柳家幼女和舒家嫡长子的婚事,一商一士也无人置喙,原因就是出于此,被先皇赞誉过的家族谁敢瞧不起。
何况柳家不单单是商,而是从士退下来的商。
朝中大臣不少也曾有交情的。
舒家就是其中之一。
两家感情甚笃,即便是柳家不在朝堂踊跃,舒家都完成了那桩娃娃亲。
舒箐图是两家结合的产物,所受荣宠并非一般人可享。
从小到大有求必应,甚少有人触及风头。
只不过舒箐图嫁人后,有了敌对的林资,更有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祁旗。
林资理解良嬷嬷的意思,无非是相安无事最好,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
然而他是要当王妃的。
指望他不得罪舒箐图,还不如指望舒箐图宽容大度点,被他抢了王妃之位不要生气。
良嬷嬷的态度代表着仪贵妃的态度,良嬷嬷言语的关切不是假的,只是不符合林资的观念。
林资没有反驳也没有反驳的必要,毕竟良嬷嬷是真心实意说出刚才那番话,林资只是应了声。
林资百无聊赖,寿宴席位上的人渐渐齐全了。
就连首位也零零散散到了几个位份小的妃子。
“皇上约摸半个时辰后到”,良嬷嬷对林资道:“若是想要更衣最好现在去。”
林资不大想,他也没有喝多少茶水。
林资瞥见首位那个纱帐围绕的位置不知何时有了绰绰人影。
林资不是什么好奇心很重的人,但又是纱帐又是禹朝很少听闻的国师,似乎莫名被蒙上神秘的朦胧,足以叫人多看几眼。
首位的灯光自然是不比说,亮堂堂的,叫人看得也清晰。
入目是件赤红和土黄两色的袈裟,上面金丝线的纹路都闪着温和的光。
若是祁旗在这里,肯定大呼小叫地指给林资看,再说些什么唐僧也是这样穿的乱七八糟的话。
祁旗不在,林资自以为隐蔽去看这位国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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