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深爱你,现在...】
维舟看一眼自己的手,咽喉里像有只拳头在击打,他勉强地给出回答:“我不知道。”
“我知道,”沈飞握着他的手愈发用力,眼神逐渐变得虚幻又狠戾,“你心里没我,你就是想上我,为什么?因为我是沈飞?一个充满挑战性的难题?都是男人,你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维舟,就凭这一点我就不会让你如愿,你说的对,或许我们只适合做炮友,不过你这种人只适合躺平了让我...唔呃..”
每一个字都是点燃导火索的必要条件,句句都在踩雷。
维舟果断发起袭击,利用那只被禁锢的手抓住了沈飞身上的黑色衬衫,然后往上一提,就这么把人拽起来,像拎一个硕大的行李包似的将人从床的这边拖到另一边。
等沈飞回过神时,他以一种常见的睡姿躺在床的正中央,头挨在枕头上,双手被控制在头顶,身体上方的沉重类似于压了一吨水泥,导致呼吸不够顺畅。
维舟不慌不忙地解开他衬衣的纽扣,冷笑着嘲讽道:“你说说,现在是谁躺平。”
沈飞的头脑在刺激下稍微清醒,不甘心地挪动双腿,可惜效果不佳,“有本事单挑,偷袭算什么好汉。”
“面对你不需要做君子,我劝你识相一点,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维舟的神色充斥着令人胆寒的冷漠,可手上的动作出奇的热情,“身材很好,我喜欢你的腰,我有把握能把它掐断。”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羞辱!
沈飞很后悔来之前喝那么多酒,在酒精的支配下身体的力气被抽走一半,现在想挣开维舟的牵制是难上加难。
“滚,别碰我..”沈飞在心里不停咒骂维舟,祖宗八辈都不放过,面上却不敢太造次,“你这是乘人之危,说出去也不好听。”
“说出去?”维舟感到好笑,“说给谁听,沈鸿吗?要不就近取材,何帆还没走,我叫他上来看看?”
“.....你真是疯子。”
沈飞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他怕维舟来真的,用力挣动手腕,发酸的手臂在提醒他此刻的姿势有多么的难堪。
想不到电影里常见的狗血戏码会出现在他身上。
只要维舟想,单凭一只手就能褪下他的衣物。
然后...维舟真的这样做了。
只是过程没那么顺利。
沈飞能抬腿就抬腿,能伸脚就伸脚,好几次都踢中维舟的腹部。
维舟全程阴郁着一张脸,不管不顾,为达目的而专心致志。
片刻后,沈飞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身体剩余的另一半力气也被他挥霍一空,他像新生婴儿般喘息着,全身只剩一件衬衫挂在胳膊上。
维舟把他翻过去,让他面朝下趴在枕头上,然后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背部,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领带,动作娴熟地缠绕在他的手腕上。
【变态杀人狂...】
沈飞无奈地闭上眼睛,很快又睁开,用最低沉有压迫力的声音说:“你现在演的角色不是海归吗?”
维舟按着他肩膀的手势停顿一下,有些意外他的话题飞跃的这么突兀,随后反应过来,很轻地笑了声:“是啊,心理扭曲的海归。”
“是不是有点太入戏了。”
“别以为转移话题你就能逃过一劫。”
“.......”
沈飞深深地吸几口气,攒足最后的力气,猛地挣扎起来,同时不忘发出警告。
“你敢,维舟,你动我一下试试,我保证你后半辈子坐轮椅出行。”
维舟不以为意,甚至轻佻地拍拍他的脸颊,“留点力气等会叫。”
“滚!”衣不蔽体的惨状让沈飞头皮发麻,今晚的会面万万没想到会迎来这样的结果,他像鲤鱼一样不停地涌动身体,试图从床上滚下去,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凝重,“维舟,你胆子太肥了,敢这么对我,我数三声,你放开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一二三。”维舟替他数完,与此同时,一只手顺着后背往下移动。
陌生的凉意让沈飞的大脑停止运作,整个人也沉默下来。
他的脸有一大半埋在枕头里,看不见维舟此时的神情,但能清楚感知到对方的手指,那根手指修长有力,他知道,非常漂亮的手指,曾经掐住他的脖子,差点让他英年早逝。
此时,那只手涉及的领地越来越过分...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沈飞的脸和耳朵在短短几秒内就变得通红,尤其是耳朵尖,就像充血了似的。
维舟低头,含住他的耳尖,然后又吻了一下他的后颈。
“维舟,不行。”沈飞觉得还有挽回的余地,除了震惊,还有点害怕。
毕竟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连想都没想过,这给他的身心都造成极大的压力,而且他的大腿始终被维舟的膝盖压着,快要失去知觉了。
“行不行,你说的不算。”
维舟的回应异常平静,完全不像沉浸在这种事里的人。
越是这么冷静,沈飞就越慌。
他知道维舟不会轻易放过他,挣扎只会换来更多的暴力,他了解维舟的手段,就像了解自己的手段那样。
“你会吗?”沈飞低声问,神情晦涩的把脸藏起来,“喂,会搞出人命的,维舟...”
维舟置若罔闻,伸手去翻床头的抽屉,看见里面什么也没有的时候愣了一下。
差点忘记,这个房间虽然还原了记忆中的样貌,但更深一层的配套设施还没有备齐。
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让维舟忽然停下所有动作。
寂静会咬噬灵魂,不安的因素在空气中荡漾。
沈飞发觉身后的维舟变得悄无声息,心里越发忐忑,他知道维舟因为兴致被破坏陷入一种无声的愤怒当中,所谓的暴风雨前的宁静。
接下来会有两种后果,直接来,或者用枕头把人捂死。
无论哪种下场都惨无人道,沈飞惊出一身冷汗,醉意消散大半,不安地动了动脑袋。
他的头立马被维舟按回原位,随之而来的是维舟的气息。
维舟伏在他耳边说:“算你走运。”
沈飞默默地长舒口气,身体一下子变得软趴趴,醉意似乎又回来了,有气无力地说:“松开我的手,很不舒服。”
维舟知道不能硬来,这种事情存在一定的危险,他不想大半夜的把人往医院送,可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
他愿意退而求其次,用一种不屑于商量的口吻说:“腿还是手,二选一。”
“.......”沈飞想骂人,咬住下唇强忍住了,思来想去还是走最保险的路,他动了动膝盖,脚趾头因为羞愤不断伸缩,“腿!来吧,你等着,我早晚会还回来。”
“哪来那么多废话。”
维舟又把男人的头按回枕头上,态度和动作都有点粗鲁。
可能是怕沈飞中途逃跑,维舟自始至终也没给他解开手腕。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沈飞陷入了昏沉的状态,但是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不会让他轻易入睡。
当他迷迷糊糊地费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手已经重回自由,他一把抓住维舟的手臂,顺势把脸贴在维舟的肩膀,唉声叹气又带点命令的口吻说:“洗澡,我要洗澡,混蛋..”
“知道了。”
这是整个晚上,沈飞从维舟嘴里听到的最友好的一句话。
--
晨风清凉,碧蓝的天空上游荡着一朵朵丰满的白云。
上午七点多,正是一天之中气候最宜人的时刻,不热不冷,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能令人心情愉快。
张岩把车开到贸易中心的别墅区,驶过御水湾一区,来到二区入口的人造湖公园。
公园里人烟稀少,确切地说只有维舟一个人坐在凉亭里,他身穿白色运动套装,手边放着一杯加了冰的黑咖啡,手里拿着记事本和钢笔,不停地在记录一些文字。
张岩和贺笙一前一后地走到他面前,迈上台阶进入凉亭,两人的身影当初了斜射的晨光。
上一篇:我靠写狗血文在虫族绝地求生
下一篇:反派他爹佛系种田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