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线条都绷紧了,肌肉因充血而凸起,他正全力制服住自己的身体。太他妈色情了。池羽自此之后,就什么也感觉不到。包括疼痛,触感,和重力。
后穴微肿,仍热情地缠着他硬挺的性器,巨大的家伙撑开每一条皱褶,在他敏感点上不断撞击。百十来下后,池羽浑身颤抖,汗水淋漓,疯狂地挺腰,迎接灭顶的高潮。他们有段时间没做,积攒了太多,精液喷到前面人的腹肌上,也弄脏了他身体。
池羽以手掩面,浑身瘫软。梁牧也一刻不停,拿掉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全部射在池羽身体里。
“乖,含着。”他拍了拍池羽的屁股,又把他拉了起来。
然后,几乎没给他休息的时间。他喘了口气,喝了两口水,就开始第二轮。
这次他们回到了床上,池羽在骑乘位努力地摆动腰腹,上下吞吐他性器。可他刚刚被梁牧也操得太用力,一时半会儿腰使不太上来力气,只能又被他掀翻在床上,提起左腿操干。
池羽白天比赛没注意补水,晚饭时候补过了劲儿,后半程一直在求饶,求他让他去趟卫生间再继续。
梁牧也性器就放在他屁股里,抱着他到浴室,打开了灯,后面那根还在他身体里插着,就这个姿势继续干他,跟他说,那就这样,你放水我看看。
池羽又摇头说不。他正被干得双腿发软,大家伙在身体里像是生了根,不断鼓动欲望的开关,他腰间酸麻,快感如潮,后穴一阵阵地痉挛。
“池羽,抬头自己看看。”梁牧也几乎从来不跟他这样说话,如今终于忍不住。池羽符合他从小到大每一种性幻想。他健美而强大,目光如炬,做爱的时候十分神有十分真,只让人想要不断征服。
池羽乖乖抬了头,看自己摇晃着屁股,欲望原始而赤裸地铺陈。而面前的人也稍显混乱,呼吸急促,平坦小腹间斑斑驳驳,是自己之前射上去的东西。
梁牧也使了坏心思,一边伸手帮他套弄一边顶进去研磨,却每次都在他快要射的时候抽离。
“啊……你别,真的……别摸……”想尿的快感和前列腺即将高潮的快感混为一谈,他已经叫得快要失声,此刻只能咬自己的手臂。
“宝贝别咬。”梁牧也又拿掉他手。他这人在床上就这样,话说得多温柔,底下仍像利刃一样变着法子折磨他。池羽刚刚还能勉强与之抗衡,现在稍一不留神,就完全溃败。
“你也别碰……”池羽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腰跟着一抖一抖,全靠身后人手揽着,腹部酸涨,他几乎控制不住——
“不让我碰,不让我摸,还有呢,”梁牧也还使坏心眼,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低下身体使劲摸了他底下蓬勃欲望,还歪着头叫他:“冬冬。”
“啊……”精液喷溅出来,弄脏了洗手台的柜门,可梁牧也没有停,粗硬的性器还在一下一下干着发红的穴,整根都推进去。
“小点声,你朋友都在外面听着呢。”
梁牧也手上沾满精液,却来捂住他的嘴,把高声呻吟都堵了回去。
“不要!!”池羽失神地低喊一声,可他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竟然是尿液。某个开关被打开了,他射了身后那人一手,阴茎抖动着,身体一颤又一颤,几轮之后,终于是射干净了。
梁牧也没忍住,说了句:“真骚。”
最后一刻,他还是心软,把性器抽出来,抵住他性感的一对腰窝,自己用手打出来的。
“……”池羽把脑袋埋进手臂里抬不起头。可双腿大张,后穴红润,润滑液和自己之前射进去的东西顺着腿根缓缓留下来。
他从未如今天这般,情绪失控地求欢,也未像现在一刻这样羞耻。太难看了。他知道梁牧也有多爱干净。他今天,把他弄得很脏。连地上都是……
梁牧也未觉得怎么样,他去浴室放水,给自己冲了冲手臂。试了试水温,回头一看,池羽还在盥洗台前面当鸵鸟。
“池羽……”他叫了他一声。
听不到回应,他又走近,心里也没底,“怎么了?弄疼你了?”
刚刚他确实没节制,回过神来仔细一看,吻痕不说,池羽的腿根和手腕被他掐太厉害了,膝盖不知道在哪儿撞得淤青。
他硬是把池羽的脸从臂弯里揪出来,他脸色红透了,闭着眼睛,仍推拒着他。
“怎么了。”
池羽这才说:“很脏。”
梁牧也轻轻笑了一声,底下身体,完美贴住他脊背的弧度,手指抚摸他眼角的那块疤痕。
“不脏。很美。”
第82章 礼物
次日池羽确实没计划再上山滑雪。可昨夜的混乱中,他竟然忘记了,他俩第二天都要赶飞机。后天,就是《攀》的首映式。
凌晨两点,梁牧也在浴室,带着薄茧的手指伸进他后穴里帮他清理。池羽这次没力气掩饰,把脸颊贴住冰冷的墙壁降温。他确实是疼。刚刚他太着急了,完全没考虑后果。
他俩没做得这么狠过。他白天在山上,膝盖都没怎么样,在浴室里被他拎着一条腿撞得青紫。最吓人的是,他对此完完全全没有印象。
梁牧也心疼他,看他累得着枕头就睡着,他自己改签了机票。他也很疲倦,两个人交缠着身体,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连日准备比赛的高强度训练之后,又是毫无节制的性爱,第二天早上,池羽精神恢复了些许,可身体仍然疲倦。腰背酸疼得厉害,大腿小腿同时力竭,一用力就要抽筋。后穴感觉比昨夜好点,他知道没受伤,可还是火辣辣的,不太好受。
池羽只当自己自作自受,丢了两片布洛芬含在嘴里,进浴室洗漱。
梁牧也自然知道。他一个人收拾了两个人的东西。收拾完以后才走近浴室,跪下来检查他膝盖的淤伤。紫色变红,看上去仍是有点可怕。
“不碍事的。”池羽看他神色严肃,自己先开口说,“就当是我在山上撞的。两天就好了。”
梁牧也摸了摸他头发,有点心疼。
“要不我先回去,你歇一天再走。东西可以都给我。飞十二三个小时不好受。片子咱俩在北京也看过。”
池羽含着牙刷摇头,含混不清地说:“我想和你一起参加首映。”
梁牧也回头看他。
他把泡沫吐掉,这回口齿清晰:“我要看大荧幕的。”他当然也知道怎么戳对方心窝子。
梁牧也走过来,不顾他还在喝水,把他抱了个满怀,搂着他肩膀,揉乱他头发。
“冬冬真好。”
池羽想到昨晚他叫这俩字,脸又红了:“别……那个,是我家里人叫的。”
“我不是家里人?”
梁牧也把他问得没脾气,他低头,就默许了。
这一次来加拿大,差旅费是预支着纪录片的拍摄资金。梁牧也还是自掏腰包给两个人升到头等舱。他想让池羽这一程舒服点。
池羽把座位放倒后,一直在调整姿势。梁牧也又要了一床很大的毯子,横着盖住两个人,正在毯子底下,轻轻给他揉着酸痛的后背。肩胛骨下两指,他跟过一次理疗,不费力就能找到这个位置。
左侧肩膀菱形肌是积攒两年多的慢性运动损伤,从他刚刚车祸康复那会儿救有了,恢复过程也艰巨,池羽早就学会与之共存。只是,他去年把身体逼到了极限,想一年内做完所有的事,还是太拼了。
池羽本打定主意好好休息,在飞机升空以后,他却又坐起来。
“怎么了?还有哪儿不舒服?”梁牧也又问他。
池羽摇摇头,却是在往窗外看。昨天的好天气得以延续,黄昏时分,稀薄云层下,加拿大落基山脉的剪影依然壮阔。
“我想再看一眼。YCs’Gully。”他俩昨天急着缠绵,都没怎么讨论过这条滑道的事情。
梁牧也点头:“现在,有很多人都能看到他发现的风景了。”
“早上我做了件事情,”池羽又说,“去年world tour的奖金,我一直不知道用来做什么来着。我把原来那间半地下的整个房子都租下来了,滑雪相关的东西也不必掏钱买,我不知道买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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