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辻行人也没有意见,什么东西都可以去尝试一下。
结果就是我被按得鬼哭狼嚎。
“痛痛痛!脖子脖子!它要断了!”我甚至都没敢选真的泰式按摩,只是做了个推拿,后颈肉被一通捏,痛到无法呼吸。
“第二天可能会觉得全身酸痛起不来,但是这是正常的肌肉放松现象,缓一缓就好了。”好心的推拿师傅说。
“下次不按了QAQ。”哭唧唧.jpg
凤秋人倒是一脸淡然,完全没有方才推拿师傅说要脱光衣服的崩溃。
然而,绫辻行人他没有去做推拿!他没有!
“你刚刚明明说可以尝试。”我震惊地看向绫辻行人。
“我说可以,又没有说一定要去。”绫辻行人抱胸笑着看两个全身肌肉发软的家伙。
“凤同学,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我转头问凤秋人。
“春和同学,我觉得我知道,因为恰好我也是这么想的。”凤秋人重新戴上了眼镜,点点头。
于是,我和凤秋人两人默契十足的一左一右包抄绫辻行人,把这个刚刚看笑话的家伙拖进按摩房,亲自给他来个马杀鸡。
“幼不幼稚啊你们两个!”绫辻行人震怒,他这是交了个什么鬼的挚友啊。
“放心,我们刚刚亲身体验了一下,正好是最有心得的时候。哇哦,绫辻同学,你这肌肉练得不错哦。”我嬉皮笑脸地说,撒拉一下,剥 开 衣服。
“你!你这个家伙。”绫辻行人简直是羞愤欲死。
“哼哼哼,我们可是给过你机会了,好兄弟就应该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凤秋人倒精油。
“我觉得你们只是想要我一样明天起不来床,啧。”绫辻行人看着我和凤秋人笑着摇铃,让推拿师进来。
“师傅,这里还有一个人要推拿~”
第407章
做完推拿, 我们到了另外一个疗养的区域。
我把脚放进养鱼的温泉里,让那些温泉鱼来啄我的脚。
有点痒痒的。
“除了多了一些吃死皮的鱼,和泡热水脚没有什么区别嘛。”我脚底板不怕痒, 反而觉得这样一啄一啄的很有意思。
而凤秋人和绫辻行人好像都不太行。
“啧啧啧, 凤同学, 绫辻同学,你们不太行的样子啊。”我笑着说。
“我记得春和你的腰很敏感, 很怕痒的吧?”绫辻行人虽然说得是疑问句, 但是他的语气很肯定, 并且大有要伸手挠我痒痒肉的意思。
“我错啦。”我及时举手投降,因为我知道我要是被碰一下腰大概是会一下子就蹦到养鱼池子里面去了。那样可就是出大糗了。
绫辻行人哼了一声,表示放过我,我放下手, 拿出手机终端和横滨对面连线。
很快,三人组之间的气氛又变得和谐而默契起来。
“幼尓伦问出来维克多因为什么离开欧洲了吗?”凤秋人探过脑袋来, 他看见因为小章鱼被我从肩膀上扒拉下来充当我的桌垫子而空出来的肩膀,凤秋人干脆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 和我一起看幼尓伦发过来的文字信息。
至于另外一边嘛……
小鱼和绫辻行人彼此对视一眼。
小鱼甩了甩自己漂亮的金色大尾巴表示誓死都要守卫自己的领土。绫辻行人面无表情地用手指弹了一下小鱼的脑袋, 趁着小鱼敢怒不敢言,绫辻行人伸手一捞,把这只小鱼捞到自己的怀里。而绫辻行人自己把脑袋靠过去, 看我的手机上写了什么。
“哟, 炸得还挺热闹。”绫辻行人说的是幼尔伦前面发过来的噼里啪啦一堆控诉,很有小鞭炮炸得噼里啪啦的既视感。
凤秋人和绫辻行人靠过来, 我顿时感觉压力很大, 肩膀上像是压了两座大山。
“好重哦, 你们两个。”我不由得吐槽了一句, 那两个家伙同时用力往下压我的肩膀。
怎么这个时候你们两个就这么有默契了啊喂?!
“别压别压,我肩膀要被压断了。”我马上求饶,手上动作不停,打字和幼尔伦对线。
“别总是逗幼尔伦了,赶紧问正经事情。”凤秋人按住我的脑袋,让我专注正事。
“好的,知道啦。”我应声,随即切入正题,询问维克多究竟是为什么而来。
横滨,夜斗神社
作为本地的守护神之一,夜斗理所应当要做东道主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
只不过……
夜斗看着幼尔伦一阵闪电带火花般在手机键盘上夹杂着各国的语言来炮轰他家旦那,控诉对方居然把他丢给维克多带。
“保尔真的是越来越活泼了啊。”维克多不由得感叹。
正呲牙咧嘴的幼尔伦听见维克多欣慰的感慨,顿时浑身一僵,眼中满是我怎么会变成这么幼稚的家伙。
“啊啊啊,烦死了。”幼尔伦崩溃抓狂,直接把手机亮出来给维克多看,“那家伙想问你,你来横滨究竟干嘛?”
“嗯?难道我这么不受人欢迎吗?”维克多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觉得自己的长相应该也算不上是吓人才对啊,怎么会这么被人怀疑呢?
维克多似真似假的装作颓丧地摇了摇头。
“哼,这些家伙对外乡人,可是相当警戒的呢。”幼尔伦抱胸哼气。
“包括你吗?保尔。”维克多微笑着说。
“啧,你和以前越来越不同了,维克多。”幼尔伦仰头看棕色头发的青年,这个家伙的身上也总是时不时就能看见一丝忧愁。
和忧愁的兰波不同,兰波身上的忧愁已经
快被996福报消耗没了,而维克多……他过去的同事还是没有从【虚假的和平】走出来。
幼尔伦此刻的眼神格外平静,他们用欺骗,压榨,恐吓等手段,费尽心机得来的和平是如此的虚幻。
原本维克多想,即便是如此虚幻,即便是如此脆弱的和平!只要有一人能够在这样的和平获得幸福,他维克多便能够得到内心的安宁。
结果还是不行啊——藏在幼小身躯里的魔兽露出了恶劣的嘻笑。
它/他在嘲笑:人类啊,你制造虚假的面纱,终究要亲手扯下。
“有时候我也会想,会不会是因为我们太强而无法做到那家伙眼中理所当然的事情。”幼尔伦赶忙止住了自己内心的恶意,伸手并不熟练地拍拍维克多的肩膀,“嘛~强大并不是一件坏事。”
这算是对他的安慰吗?看着幼尔伦一副“真拿你没办法”“我是看在以前和你一起共事的份上才大发慈悲地来安慰你”的样子,维克多哑然失笑。
“有好好在重新成长呢。”维克多笑眯眯地说。
#超越者之间的对决#
#来啊,互相伤害啊!#
看幼尔伦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维克多握拳放在嘴唇上,轻轻咳嗽了一声。
“我原本是想要周游世界,到世界任意的角落去认真看看这个世界真实的模样。”维克多微笑,看见摆出“我认真听你瞎编”的表情的幼尔伦,终于忍无可忍,按住小家伙的脑袋,然后才接着说,“离开巴黎的时候,我听到传闻因为经济崩溃,有人想要报复黑太子。”
“呼——”死命扒拉开维克多的大手的幼尔伦吐出一口气,“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吗?”
与此同时,我也在想。
他们经济崩溃报复我干什么啊?!
我又没有做什么?!又不是我把他们经济搞崩溃的!
“我很早就不管他们的事情了。”我无语地抽了抽嘴角,“他们经济崩溃这件事应该怪在他们自己国家的判断失误吧。”
四个欧洲国家房地产崩溃,造成了一系列连锁的经济问题,说实话,真的和我无关,我又不炒他们国家的房。
“要怪就去怪他们国家的资本家吧,哦,不对,也不能算是他们国家的。因为大部分人都有米国绿卡。”我气得开嘲讽,资本家可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当然他们都应该有共同的归宿,那就是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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