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已经跑过了, 不是很想跑了……但是旅游还是可以的, 到另外一个城市打拼什么的……好累哦。咸鱼躺.jpg吐泡泡.jpg
“我才不会跑到外面去。”太宰治满不在乎地说。
“太宰, 等你长大了之后, 你就会发现, 你长辈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无所不能,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强大。你会有自己的想法,说不定还会叛逆地推翻他们所说的一切。”我看见太宰治沉默下来,继续说道,“我们能够教你的,就只有我们的生活经验。要不要贯行,甚至要不要去学习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我们不能代替你做选择。”
“为什么不可以?”太宰治垂下眼,“学习你,应该是没有错的吧。”
“……唔,那凤同学很可能会气死,怎么家里又多了一条咸鱼。”我半正经半开玩笑地说。
“你也知道自己有多咸鱼啊,春和同学。”凤秋人无可奈何地推了一下眼镜,抬手,咔擦一声,拍了一张我现在的照片。
“这个造型挺好看的,留作纪念。”
我自然是随他去了,我也挺喜欢白发的,不过,“这个染发剂伤头发吗?”
【不伤,天然植物染料。】齐木楠子说,她亲自动手染的,不过也因为是天然植物染料,保持的时间不久,也就三天。
【你的眼睛也是我染的,最多三天就会褪色。】
“哇哦,好神奇。”我眨了眨眼睛,现在居然有可以给眼睛染色的东西了吗?
【不要小看超能力者了。】齐木楠子在手指上放了一下电火花,表示自己可不好惹,【然后,快起来,不要带孩子了,钟塔侍从的人来了。】
……
【春和明,横滨最大势力头目,客场作战,与本国超越者莎士比亚战平,拥有重伤砝国超越者魏尔伦的能力?手段?(备注:魏尔伦重伤情况观察报告在下一页)。来本国的随行者有同为砝国超越者兰波,疑似收服其为下属。以下阐述可能……】
一系列的报告被人呈交到阿加莎的面前。
正在优雅品茗红茶的阿加莎轻轻放下骨瓷茶杯,发问:“莎士比亚现在在哪里呢?”
很快,阿加莎就得到了答案,莎士比亚去见昨天把他按在地上打的人了。即便报告上极尽美化莎士比亚的战果,但是莎士比亚肿着一张脸的样子还是被人看见了。
这对于英国绅士而言,显而易见,不太体面。
“哦,他是去寻仇吗?”阿加莎挑了一下眉头,作乱者不尽快逃窜,居然还有胆子留在伦敦,实在是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不,他去讨论戏剧了。”
“……”
没救了,钟塔侍从散伙吧。
……
“涩泽,我的知己,你没事吧。”莎士比亚先和自己戏剧上的知己涩泽龙彦,互诉了一番衷肠。
“无事,只是身体上的创伤,永远都抵不过心灵的悲伤。”涩泽龙彦一脸的忧郁,长吁短叹道。
另外一边,整装待发的我们看见的就是这副忘年交情景,他们两个再晚上几年认识,就是两个时代的人了。
“还是有点难以理解,他们究竟是怎么成为朋友的。”凤秋人只想问,这难道就是旁人难以理解的艺术共鸣吗?
“还有,再多问一句,异能特务科是为什么把他放出来了。”我头疼地揉了一下额头,虽然涩泽龙彦会快速攻略异能特务科是我能够预料到的事情。毕竟,龙彦之间这个异能力强悍之处,只要经历过便会知道,若是他成长起来,与超越者一战,也不是不能想的事情。
“春和同学。”涩泽龙彦看到我,抬手和我打招呼,他到眼睛一亮,“这是春和君的新形象吗?和我有几分相似。”
除了白毛还有哪里像了啊,我现在的眼睛是金色的哦,和你红眼睛不一样。
“这个形象还要多谢莎士比亚先生的帮助。”我对莎士比亚微笑,按照齐木楠子的指示,故意阴阳怪气地说。
我歪了一下脑袋,几缕散开的头发落到胸前,我看着银色的头发,感觉有点不适应,这个颜色的头发居然是我的诶。
温和,彬彬有礼,莎士比亚的形象和昨天晚上在戏台上的戏疯子截然不同,只是这——
“皓月不曾以如此璀璨的光箭,
穿过深海里透明澄澈的波心*”
“当你在我身边的时候,
黑夜也变成了清新的早晨*”
对不起,我真的承受不住这个。我,春和明aka冷酷无情黑太子,第一次在敌人面前捂脸了。
【啧,没用。】齐木楠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
我觉得一般人真的很难承受得起莎士比亚在你面前念情诗。这攻心技能是无时无刻都可以发动的是吧?!
绫辻行人把试图想要藏在他身后的家伙给踢出去,他不想看见一个男人对他念情诗。
小明:我也不想啊!
难道说这就是腐国?!竟恐怖如斯。
莎士比亚看见对方破功的一面,眼中闪现过一丝笑意。
“呵,莎士比亚你要是把你放在写情诗的心放一点在写戏剧上面,你也不至于还是个三流演员了。”魏尔伦被兰波放出来嘲讽莎士比亚,大家在战场上兵戎相见多少次了,都不需要说些客套话,直接开干。
“哦,就算是如此,我可能也比重伤的魏尔伦阁下,要更幸运些。”莎士比亚似笑非笑地看着如今的小短腿幼尔伦,看得他差点又要炸毛。
“先缓一缓吧,莎士比亚你也不是来吵架的吧。”我在他们两个中间调停,顺便看了一眼似乎是故意没有拉住魏尔伦的兰波。
今天我可算是见识到了,英砝两国人民之间感天动地的深厚情谊——你们两个是不是不打就不舒坦啊?!
“在下只是对您有些好奇。”莎士比亚抬头注视着我,和昨晚一致无二的样貌,深深受到命运眷顾的人啊,仿佛月光下的月神。
“虽然无法邀请您成为钟塔侍从这一点,在下深表遗憾,但是我们的友谊一定万古长青。”
受人崇敬的月亮离人过于遥远了,莎士比亚倒是觉得命运也许和他想得一样所以才没有让那位神子成为神,反而让其成为受人爱戴的人。
可是命运啊,多么想要炫耀自己的杰作,吾等才有幸得见命运为所爱之子设定的另一面。莎士比亚在心里又写满了搬上舞台的剧本。
我对英语里的敬语不太敏感,可是我对那个眼神很敏感啊。
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你想找打吗?莎士比亚!”魏尔伦立马就炸毛了,谁想去给钟塔侍从当马仔啊,不约,咱们不约!
“你确定你现在能打得过我吗?魏尔伦。”莎士比亚眯起眼睛,小小只的幼尔伦能够发挥出来的力量,不足过去的一半。
“我变弱了,不代表你就能打败我了啊。”魏尔伦的身上绽放出不详的红色光芒宛若一枚炮弹般向莎士比亚冲过去。
啪,我啪的一下就扶额了。昨天晚上不打,现在还打什么啦,打塌了酒店是要赔钱的。我又不是打坏一栋楼就把那栋楼给买下来的钢O侠。
“兰波——”我慢悠悠地拖长了声音喊道。
“抱歉,魏尔伦变小了之后,身体就变灵活许多,很难抓住呢。”在英格兰的夏季穿着长袖配外套的兰波像个老大爷那样不紧不慢地召唤出金色的异空间将魏尔伦和莎士比亚隔开。
我信了你的鬼。
我揉了揉额角,有点想要请教一下钟塔侍从的首领,她一般是怎么管理这些超越者打架的问题的。因为兰波和魏尔伦是亲友,而且误会解除了,加上一个中原中也,平常就上演一场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温馨情景剧。
突然就碰见人形兵器超越者打起来了,我有点麻爪。
【呸,我才是信了你的邪。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齐木楠子狠狠地吐槽,她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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