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做得更多,就需要更加努力才行。”
我这么说着,至少横滨这座城市里我不允许有虐 待儿童的事情发生。
“假使父母不合格, 那么政府就会剥夺他们监护人的权利, 进行社会化的管理。”反正横滨孤儿更多, 多养几张嘴完全是虱子多了不在乎了。
不过, 这样做可能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吧。
“谁理他们啊。”我哼了一声,打算现在就去找找合适的地方,建更加全面妥善的育儿所。
事实上,如果不是时差差了三天,我现在就应该收拾好,准备去学校上学了,马上就要考试了呢。
但是,为了安抚被夜斗吓破胆的家伙,告诉他们我人还在呢,把那颗贼心好好放回肚子里去,我可是煞费苦心啊。
茶楼,和室
“为什么人与人不能进行充分而有效的沟通呢,这就是所谓的语言的局限性吗?”我打了个哈欠,光是一个下午,我就和三位老板一起喝喝茶,聊聊天,谈谈横滨未来的商业趋势。
谁能想,这些生意人背后各有千秋,那些大佬们想着什么时候就从我手里抢走横滨的治权。真给他们摘桃子了,那可真的是不好了。
幸好我这边的小伙伴武力值超级高,没有人能抢下这边的基本盘。
“春和酱~”五条悟自从回来之后就时不时地过来,前三天看不见我就一起和夜斗发疯,这次就不知道为什么过来了。
“诶,已经变回少年模样了吗?”五条悟一脸可惜地走进来,盘腿坐下,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太可惜了,居然错过啦。”
这几天因为五条悟又发疯,加上已经脱离咒术界的夏油杰添油加醋的说和某位的初恋回来有关。于是,咒术界到处都是五条悟爱而不得的谣言。
啧,他像是那种会委曲求全成全别人的人吗?
#请不要随便把自己带入离谱谣言里的不实主人公啊#
#有没有发生那种事情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的表情瞬间木了,这种离谱又真实的话确实是五条悟能说出来的话。
“找我有什么事情嘛?”我闭眼揉了揉太阳穴,现在我就是很想跑,然后跑到深山老林里进行封闭式集训。
五条悟的六眼具有超高敏的侦查属性,一般人脸上的微表情在他的眼睛里几乎是拿着放大镜在看。只要五条悟想,他就是读心术大师。
可能是因为另一个世界的夏油杰叛逃结果不得善终这件事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因此五条悟现在绝不相信苦夏这种不靠谱的理由。
“春和,春和和~”
“有话好好说。”
我压下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警惕地看着五条悟。
“如果我不去当教师的话,我要去当什么才能去推翻现有的咒术界吗?”五条悟手臂趴在小矮几上,眨巴着那双不似真人的冰蓝色眼睛,试图对敌方进行魅惑。
“当老师确实可以培养新鲜的血液,但是对于陈腐的咒术界来说,完全不够,尤其是那些孩子还时刻处于危险之中。危险不单单来自于咒灵诅咒,还来自于本该支撑他们的后方。”
我的手指虚点了一下五条悟的眼睛,“那个五条悟坚信自己能够保护好那些人,但是他失败了,他一被封印,五条派系便分崩离析……”
我默默地看了一眼被五条悟掰断捏碎的茶几一角,心想,一定要把账单寄到五条家去,别想让我背锅。
五条悟想到了他的班主任,也是未来的东京咒高校长夜蛾正道。他便是首当其冲的第一个受害者。
“春~和~酱~,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你这样子说,我就不是对那些烂橘子更加一点耐心都没有了。”五条悟露出一个疯批的笑脸,随后便用手盖住,只是那一阵阵的杀气是完全遮掩不住。
我眼神平静地按住炸鳞的小鱼,五条悟这家伙这几天发疯也是在克制自己不要反身回头就把咒术界给屠了。
甚至,我觉得如果我说你想杀那就去杀了吧,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五条悟可能马上就会去宰了那些烂橘子。
冷静冷静,我战术性喝了一口茶,紧接着按住五条悟的脑袋。出人意料的是,五条悟没有开无下限术式阻隔,并且还蹭了蹭我的手掌心。
啊这……真的有点像是猫。
“作为既得利益者的你为什么会想到推翻封建的咒术界?”
“讨厌他们这个理由不可以吗?”
“那你完全可以只是报复回去,比如说是当上家主……”
“不要,好恶心。”
“啊……,这样啊。”
我摸摸五条悟的脑袋,“那就去帮夏油杰吧,仅凭孩子般的喜恶是无法支撑你走下去的。”
“嗯——难道就连春和都更喜欢那个我吗?”
五条悟像是抖雨的猫咪甩了甩头发,把我的手抖下去,他敏锐地感觉到我对另一个五条悟的……认可。
“还是说,春和是认为已经遭受过深重苦难的我才更有调 教的价值?”
你们两个都差不多,没个靠谱的时候,我的嘴角抽了一下,五条悟敏锐地抓住了这点细小的变化。
“但是,还是五条你更懂事一点。”我一句话就把五条悟哄顺毛了,“唔,可能是因为我们的世界里,比五条悟强的人也存在着。”
啊,这句不行,五条悟马上炸毛了,当场就去找齐木楠子去PK了,表示一定要把领域展开给学会了。
“呼……”我吹了吹茶,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了。我也把正坐的坐姿改为盘腿坐,在和室里没有椅子真的是太痛苦了。对于完全不习惯跪坐的我来说,更是如此。
另外一边,绫辻行人拉开了纸拉门,走了过来。
这种日式风格的茶室这里和隔壁房间完全就只有一扇纸门阻隔,拉开门就能组成一个大房间。没有什么保密性可言。
“今年的生日想怎么过,今年应该是不能像以前那样糊弄过去了吧。”绫辻行人避开被五条悟捏碎的角,找了另外一个方向坐下。
“二月份都还没有到呢,这么着急做什么。”我苦着一张脸说,呜哇,这个抹茶真的好苦,我承认我只喜欢抹茶味的点心,但是对抹茶本体苦手。
“凤同学能赶上国考吗?”我动作不经意地慢慢放下茶杯,这个从隔壁海运运过来的曜变天目盏,近来在横滨市引发出一股饮茶的风潮。
哪怕知道这些茶杯是现代的仿品,依旧让他们趋之若鹜。
我喜欢蓝色的兔毫油滴盏,不过我还打算买一批木叶建盏,并且和那边的人商量能不能放梧桐叶,我想给自己家里定制一套。
“你不在这三天闹得乱子比较大,东京方面人心浮动得厉害,影响到了横滨周边。”绫辻行人闭眼,他缓缓睁开眼睛,猩红色的眼眸里像是凝聚这一池血海,看起来,这三天他在外面也没有光看着。
“凤秋人作为你的左膀右臂必须要出面稳定人心。”
“唉,没有弄出人命吧。”我轻叹一口气,表情却依旧风轻云淡的,和我们作对的一般都是该挂路灯的家伙,如果是我,我可能也会亲自动手。
“夜斗比较克制……没有人发现是他动的手。”
行吧。
我按了按脖子,看起来确实是需要一个场合告诉他们那些人我还没死呢。
“OK,走吧,我们去帮凤同学去。”我拍拍身上的衣服,站了起来,笑嘻嘻地说。
“怎么,不躲懒了?”绫辻行人勾唇一笑,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
“这个情况,我怎么好意思就坐着呢。”我看了看自己今天为了比较符合来茶室的风格,而特意换上的衣服,很好,很有传统黑帮家族的味道。
“我可擅长吓唬人了。”可不嘛,随便冷一下脸,其他人就以为黑太子要大开杀戒了。
绫辻行人甚至也相当配合地拿出了一副墨镜,内里是休闲服没有关系,只要在外面披上一层黑色的大衣,他就是家族成员里最潇洒不羁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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