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好像是第三次了啊,彭格列。”我扶住差点要摔成一颗球的沢田纲吉,“要去庙里面拜拜吗?你好像在运气上有点问题。”
高情商:你在运气上有点问题。
低情商:你太倒霉了。
“啊,哈哈,我差不多都习惯了。”沢田纲吉干笑,似乎已经接受了事实。
我眼角的余光瞥向后方,诶,费佳还没有走啊。
【那孩子似乎是想要试一试了。】齐木楠子的声音还是没有多少起伏,很是冷静平淡地说。
我在沢田纲吉站稳了之后,收回手。
“这里的头目我已经沟通好了,游戏不会再继续了。”
众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像是死猪一样趴在花园里的家伙。
众人:他是被沟通好的吧。
春和明:所以说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沢田纲吉斩钉截铁地说。
“我们继续去下一个地方吧。”
“分头行动吧。”我微笑道,在小鱼的注视下,除去莫名惧怕我可是又分外信任我的沢田纲吉,其他人并不是很想和这样的庞然大物待在一起。
“唔,接下来要去哪一家呢。”我靠在小鱼的身上,看着彭格列离开的身影,身后是已经恢复原样的豪华别墅。
“他们很警惕你。”费奥多尔此时显得格外乖巧,在暂时无法反抗的人面前,他一向很有自知之明。
“除了我有时候故意吓唬人,其他时候我也没有做什么啊。”我摸着下巴说。
“光是说出这样子的话,就已经显得很可疑了。”费奥多尔说。
“好严厉啊。”
我回头看费奥多尔弯眼笑了一下,“要试着飞一下吗?”
费奥多尔看着对方亮晶晶的眼睛,还有明确被暗示的小鱼,是想带着他骑着小鱼到天上飞一圈。
费奥多尔拒绝了,他不是很想一直待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老鼠就应该有老鼠的样子,待在地面上。”
“嘛~,你想做什么就去什么吧。”我并不强求,在小鱼低下头时,爬到了他的背上。
看着那双似乎洞察了一切,微微带着笑意的眼睛,有一瞬间,费奥多尔是想要开口的,却还是忍耐了下来。
在那双眼睛移开视线的时候,可曾有过后悔吗?大概吧。
“诶,费佳就这么让雅利洛走了吗?我的花还没有送给他。”果戈里扬了一下自己的小披风出现在费奥多尔的身边。
你怎么也开始叫这个名字了。费奥多尔心说。
离开的沢田纲吉心有所感,抬头望天,看见了腾飞的巨龙。
“小鱼和上次看见的,长大了不少……”沢田纲吉回忆起初次看见的半龙,细细长长的。
“蠢纲,不要把你的思维带入那种神话生物。”reborn一下子踹上沢田纲吉的肩膀。
“呜哇,很痛诶,reborn。”幸好经过了某家庭教师斯巴达的训练,沢田纲吉只是晃了一下没有丢人的摔倒,“reborn!你刚刚跑到哪里去了。”
“哼,只是去见了见老朋友罢了。”reborn用木仓帅气地抬了一下帽檐。
不是很懂为什么一个小婴儿还要耍帅。沢田纲吉在心里吐槽。果不其然,马上就被reborn发现马脚教训了一顿。
“那只小龙开始长角了,这才是标志着它开始长大了。”reborn在知道黑太子有条龙之后,便开始疯狂搜集关于龙的讯息。
“从它长角开始,它就不再是杂鱼了,未来……”
沢田纲吉看着reborn眉头紧锁的样子,不免开始担心,咽了咽口水,“未来?”
“嘛,未来也不关我们的事了。”reborn哼了一声,小鱼的主人待在立本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
小鱼的主人·我·一心摸鱼黑太子,在天空冯虚御风的时候,忽然收到了一束炸 弹制作的花束。
“这算是主动把违禁品上交给家长吗?”我眉头一跳,齐木楠子伸过手来掐灭炸 弹上的倒计时。
【呵,说不定人家是想给你看烟花。】齐木楠子坐在另一边,虽然她也能飞,但是既然可以省点力气,那么为什么不。
“那就变成烟花好了,希望这里的警察不要来找我喝茶。”说着,我用力一掷,齐木楠子配合着点燃“烟花”。
霎时间,五光十色的焰火出现在天空。
“诶,真的是烟花啊。”我不由地笑起来。
【请你看烟花。】齐木楠子用等价交换将那束炸 弹花变成真正的烟花,不过她等价交换了两次,【那个炸 弹花蛮贵的,应该可以看很久。】
【正好补上错过的烟花大会。】
其实,我都没有怎么特意去看花火大会,因为夏天的人实在是太多,也太热了。
我们一般都是在家里能看见烟花的阳台上看。这两年好像都因为出国比赛所以错过了夏天的烟花,emmm……
我马上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绫辻和凤秋人,让他们抬头看烟花。
“看见了,说起来好久没有吃章鱼小丸子了,春和你回来吃吗?”凤秋人看见了烟花,和家里烟花样子有点不同,但是依旧是很漂亮。
凤秋人听见手机听筒那边回应了一声响亮的好,便微笑起来。
“Защищайтеэтоместолюбойценой(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这个地方)”凤秋人转头对雇佣的雇佣兵说,黑太子所在的位置并不算是秘密,更何况作为外乡人,面貌和当地人有很大的不同。
因此很容易就看出来突袭者的不同,几乎是一照面就知道我们反水了。于是很快就有人袭击酒店。令凤秋人感到意外的是,一些在酒店度假的当地人,很快也拿起了木仓,加入到酒店的保卫战中。
“乌拉!”
和春和同学说的一样啊,大家都很武德充沛啊。更擅长做后勤指挥工作的凤秋人不由得汗颜。
另一边带着一队雇佣兵的绫辻行人也看见了烟花,烟花的声响很好地掩盖了,某个黑手党大本营爆炸的声音。
“你那边没事吧?”绫辻行人问,淡漠的声线一点都听不出来是在关心人。
“虽然出了一点小问题,但是其他一切都好。”我们并不打算做太多,莫斯科当地的黑 帮活动过于猖獗。和某恐怖分子谈判时,就是请某位黑手党的大人物当做谈判的中间人。
做得再多,也比不过当地人自己的生态化反。我们只是埋下一个引子。
黑手党死不足惜,但若是秩序真的完善,也就不会有黑 帮生存的空间了。
饶是身经百战的雇佣兵看着因为种种意外身亡的黑手党们,感觉自己就像是蜘蛛网上的小虫,被命运女神裁剪着身上的丝线。
“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绫辻行人应了一声,招手让雇佣兵做点不是意外的痕迹。
总之,紧赶慢赶的,在早上八点前进行收尾。
“简而言之就是背着我们偷偷跑去玩了。”江户川乱步坐在转眼间就变成叙利亚风的餐厅里对着刚起床的小孩说。
“诶,过分。”黑白双子异口同声说。
明显不是这样子吧。伏黑惠咬着俄式馅饼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不过,他们都没有回来呢。”赤司征十郎说,本来凤秋人还在酒店的,但是现在也离开了,那就证明现在是已经进入到了分赃的阶段了吧。
“啊啾。”
我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喷嚏,正好因为这个清醒了不少。
“没事吧,不要感冒了。”凤秋人关心道,入座铺着洁白的餐布的早餐桌。
西式早餐的礼节,在我紧急维X百科后学习了一下,结果发现大家都不是很在这点礼仪。
行吧,毕竟大家都是不拘小节的黑手党。反而彭格列那边比较注重这点。因为是意呆利老牌家族吗?
不,因为reborn的斯巴达教育。沢田纲吉在内心流泪。
坐在客人位置上的人反而得到了最多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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