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年轻军雌不想要呢?
军雌们盯着禅元那烂透了的简历,思考三分钟后,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怎么可以让这种人才被埋没呢?”
“上报!必须上报。这个简历写得一塌糊涂,完全淹没了禅元大校的闪光点。我们要重点修改,绝对不能让在金子淹没。”
军雌们说改就改,调动出禅元的任务内容、可公布的任务细节,一个字一个字地给禅元修改简历,嘴巴里还时不时念叨道:“积极和蝉族军雌合作……嗯,照顾同族,是个优点。”
“和螳螂种军雌合作……嗯,改成没有种族偏见。等等,这一条别写,他队伍里居然还有雄虫。”
军雌们呼啦啦围上来,盯着恭俭良的臭脸证件照沉默十分钟。
“改!把‘照顾同族’‘没有虫种偏见’统统删掉!删——掉!”
“重点写‘虫种大融合’。对!我们写他们是‘跨越种族偏见的相爱’,螳螂种和蝉种历史积怨下的真爱伴侣。”远征战神选拔组军雌摸索着下巴,咬牙切齿,“我都能想到,这是多么好的宣传点了。”
这只蝉,好大的福气啊!
作者有话说:
禅元:(脏话输出)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80】
雌虫A是一个偷窥狂。
他有家室,还有孩子,却又不满足于自己的雄虫。用他自己的想法来说,自己与雄主为数不多的感情早就被消磨,过去的爱恋在柴米油盐中褪色,最后成为寡淡的印记。
离婚?为了孩子和财产,雌虫A也不会离婚。可让他安静地饱受情感和欲望的折磨,他又实在不是不甘——直到他接手了一起侵害雄虫隐私权的案件。
世界对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第一次偷窥自己的雄主,随后是家里的雄子,自己一部分雄虫客户,一些未成年的雄虫。他并不会鲁莽地安装摄像头,也不会留下任何电子记录,他熟读的法律条款让他知道避开危险,提前蹲点,悄无声息观看雄虫的身体、雄虫与其他人的亲密。
快感针刺一般,攀附上雌虫A的头皮。
他彻底爱上了这种滋味。
而今天,他发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美丽猎物。
“您好阁下。”雌虫A上前,凑近的瞬间,他的鼻息环绕上一种粘稠的水汽。雨幕下的雄虫没有撑伞,湿漉漉的头发蒸出白袅袅的雾气。
他抬起头,露出一双漂亮的赤瞳。
“你好。”雄虫对雌虫A道。
雌虫A道:“您身上都淋湿了。”面对猎物要足够有耐心,要足够有准备。雌虫A提议道:“我去给你买件干净的衣服吧。您继续待下去容易生病。”
“走吧。”
走吧。雌虫A笑起来,目光落在雄虫湿透的肉色衣物上。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看看雄虫美丽的身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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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四章
远征就在一个严酷的夏天结束了。
支棱为远征港口的选择暴躁了足足一天, 他甚至来不及堵安静结婚的行程,缠着禅元,要雌父用军功给自己调度一批制冷设备, 美名曰“自己的收藏品会被高温烤化”的。
禅元还是偏爱次子的。他叮嘱家中老大照顾好恭俭良和刺棱后, 抓着支棱一顿操作。最后成功错过了漫长的宣读仪式和授勋流水线。
“那么多新秀军雌。又不差我那么一个。”禅元帮助支棱把切片、标本放入冷藏后, 欣然道:“雌父过段时间带你去参加舞会。”
支棱嗤之以鼻。
他们两在这里玩笑说几句话。禅元闭口不谈自己拆散安静和支棱的用意, 他的目光不断扫过支棱阴沉的脸,发觉这死孩子似乎真的放下了, 长松一口气。
安静就是一个普通雄虫, 长得不好看, 也没什么特殊的能力。
支棱非要强扭两人的关系, 禅元怕这两孩子玉石俱焚。
“雌父。”支棱道:“舞会你会带雄父去吗?”
“开什么玩笑。”禅元是疯了把恭俭良带出去招蜂引蝶呢。他和恭俭良结婚二十年, 都没有看腻那张漂亮脸蛋,又怎么会允许他人觊觎呢?
支棱随即“哼哼”起来,“我早就知道雌父你双标。光允许你睡雄虫,就不允许我睡。”
“你的情况又不一样。”禅元大言不惭, “我和你雄父可是先谈了七年网恋,再奔现的。我们是两情相悦, 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和安静还能算青梅竹马呢。”
禅元喂自己的崽吃一顿挂落。
“等你去过舞会,见过更多雄虫后,再说喜欢吧。”在禅元看来,支棱和安静都一样,见过花花世界后便会发现彼此不合适。
放过彼此,挺好的。
“心理不舒服很正常。”禅元大力拍打自己蝉崽的背部, 安排道:“到时让你祖雌父带你一段时间, 你自然就想开了。”
祖雌父。
雌父的雌父。
那个从哲学系读出来, 辛辛苦苦把禅元掰成正常人外观的猛雌, 正呆坐在咖啡厅包厢中,看着自己面前的大小外孙和猛吃冰淇淋的漂亮雄虫。
他如坐针毡,喝水的手都有一丝丝颤抖。
禅元才推门而入,就被他推着拽着拖进厕所。
“禅元。”哲学雌父严肃道:“你和雌父说实话。”
禅元:?
雌父道:“你当年是不是给雄虫下药了?用了什么非法手段。你怎么把人家骗到手的。对方家里知道不知道?还有,你会不会坐牢。”
禅元:……?
“雌父,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和我求婚?”禅元努力展现自己胸口的军衔、得体合身地军礼服。
他的雌父满脸难以描述,把禅元拽到镜子面前,掰着他的脸认真道:“你确定吗?”
禅元:?
好侮辱人啊。结婚又不是完全看颜值。
“雌父有没有可能。我的雄主是看到了我的本质,发现我性格上的闪光点?”
雌父:呵。
一把屎一把尿将禅元拉扯大的雌虫,打眼就看出孽子话术里的漏洞,翻个白眼戳着人脑袋将恭俭良家庭情况、心理状况盘个遍。随后整理衣服,父慈子孝走出洗手间。
恭俭良已经在吃第二盘冰淇淋了。小刺棱坐在雄父膝盖上,顿顿吃雄父不爱吃的残渣剩饭。
扑棱支棱两门神臭着脸,用一堆名片打牌。
禅元心里一跳,问道:“这又是什么?”
扑棱“啪”出一张名片,上面“中士”两个字显得人眼球突突跳。支棱从自己那堆里抽出个“少校”,“啪”一下把哥哥的牌面盖住。
两死孩子轻描淡写道:“可能是雄父的雌侍名单吧。”
“没办法,谁让雄父和刺棱太可爱了呢?”
“有些雄虫坐在这里都会发光呢。‘大校’!我出对。”
“你输了。我这里还有一个少将。”
“王炸!”
小刺棱看看阴阳怪气的支棱哥哥,再看看脸色铁青的雌父,被雄父塞了满嘴的葡萄干。
“你们两个孽子!你们不会赶人吗?”
支棱咳嗽两声,“我觉得雄父只是没有见过太多雌虫。他还是看得太少了。”
扑棱明保哲身,“我觉得扩展人脉很不错。”
禅元在旁边大喘气,脑门上的青筋一根接着一根的爆炸。他雌父从一开始尴尬笑,到后面捂住脸哭笑不得。
得了。这一家子多少都不正常。
“好了。”雌父拍拍手,终于将这快打起来的一家子安抚下来,四五双眼睛齐刷刷看过来,“远征辛苦了各位。刚刚都没有介绍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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