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棱:“这不是雌父的工作吗?”
支棱:“对啊对啊,这种时候,雌父到了享受的时候呢。”
禅元拳头硬了。
他确定自己死都不会要第三个虫蛋后,掌控力度,一拳一个小崽子,“两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什么叫做雌父享受啊。雌父也是在受苦呢。”
支棱“噗嗤”一下笑出声。这笑声简直是把禅元的面子放在地上踩,老雌父简直是恼羞成怒,勾住自家老二的脖子就要来个过肩摔。
房间内。
恭俭良被一声响吵醒。
不过,真正吵醒他的并不是门外父子互殴。吵醒他的是一场古怪而美丽的梦。
“禅元~”恭俭良揉着眼睛,光着脚推开门,迷迷糊糊找自己的雌君。他跨过被痛揍一顿的支棱,浅浅和揉脸的扑棱打招呼,一下子扑到禅元怀里,好奇道:“我做梦了。”
“做梦好啊。”说明刚刚睡得安稳啊。禅元最怕恭俭良听见扑棱“篡夺家产”的计划,也唯恐恭俭良听见支棱“挖我祖坟”的豪言。
他公主抱起恭俭良,娴熟找个舒服姿势,“怎么光脚下来了。”
恭俭良还困着,一口气打了七八个哈欠,“我梦见好多花。”
什么花呢?恭俭良不清楚,他只觉得自己在夜明珠家里见过那种花,雄父有一间漂亮的玻璃花房,不但花重金找人打理,只要能下地走动的日子总会往里面走一走,坐一坐。
那种花就在花房里。
“总之……是个很漂亮的花!”恭俭良呓语着陷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说:
老三来了!超级漂亮的崽!!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63】
禅元娴熟处理恭俭良的烂摊子。
“我能拿一百分吗?”
“宝贝。”禅元怜爱地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当个辅警吧。”
恭俭良“哼”了一声,蹦跶起来踩了禅元好几下。警雄雷克在旁边跟看傻子一样看着这对夫夫。
恭俭良道:“我抓到人了哦。”
禅元:“证据链呢?”
恭俭良大惊失措,“还需要这种东西吗?”
禅元习惯了。禅元怀疑恭俭良的脑子塞不进知识,甚至有些类似“考完就忘”的日抛型大脑。
不过,恭俭良对变态事情记得倒很牢固。对禅元做过的变态事情更是张口就来。
禅元:“宝贝。要不我们还是回去贴罚单吧。”
贴罚单多简单啊。
每天多啪啪啪几张,就能完成业绩了。
——*——
作话番外毕竟是番外嘛,字数少一点,大家也能原谅土豆的吧。感谢在2023-06-07 23:28:14~2023-06-08 21:47: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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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六章
恭俭良曾经频繁的做梦。
过去, 他的梦多数是一间狭窄昏暗的屋子,是阴郁的从天而降的白布,亦或是亲生雌父漠视的目光。雄父温格尔去世后, 他的梦又变成一些无法描述的甜蜜回忆, 在扭曲中雄虫控制不住大叫, 一度分不清现实和幻境。
军医给禅元分析过雄虫精神力与梦的关系。他说, 大脑是医学正在探索的重大课题,比起雌虫如何开发精神力的课题, 雄虫精神力的课题显然已经超出了“科学”的范畴。
“预知梦。是一种极容易出现在高精神力雄虫生活中的存在……哈哈不过这个事情目前不被算在正儿八经的科学范畴里。”军医介绍道:“学界还是更认可, 梦境与心理之间的联系。这几本书, 你可以去看看, 可能对你了解雄虫的心理有帮助。”
禅元最初是没感觉的。
直到扑棱降生后, 他明确感觉到恭俭良确实很少再那么癫狂的发疯,和人交流的时候也更加流畅——当然脾气还是那个臭脾气,打人还是照常打得。禅元姑且翻了书,将这种“科学玄学”的事情看近脑子里。
但支棱的出生, 让他彻底把这件事情重视起来了。
他真的。
真的不想再因为没有重视恭俭良那些“有人在脑子里骂我”“有人在梦里骂我”而多出一个崽来了!天知道他们家两个雌子已经折腾得禅元对幼崽失去了所有的滤镜。
他,不想再要崽了。
“梦境里花的解语……还有胎梦……怎么这么多案例?”禅元抱着书痛苦呲牙, 他草草翻开两页后,还是相信科学,偷偷摸摸自己搞来了试剂,一个人躲在洗手间测试。
结果证明,在精神力这方面恭俭良确实很强。
禅元,又怀上了!
这一天, 无所不能的摸鱼达人禅元霸占一个坑位, 左思右想从做的时候穿的东西, 想到了自己做之前吃的药, 做之后吃的药,再想到自己掐着指头算什么时候不容易怀孕的所有准备。
“呵。”
禅元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还能怀上。
他用力锤两下自己的肚子,暗自发誓道:“崽。别怪雌父狠心。你也不希望破壳后被两个哥哥当做玩具玩弄吧。”
刚刚成形不到一周的蛋在禅元肚子里毫无动静。
恭俭良却发现禅元的日程表上忽然多了大量锻炼内容,每一个都是重点锻炼腹部、或者强对抗、强冲突的内容。
“你在干嘛?”恭俭良困惑,“是我打你还不够吗?你居然还加训!”
禅元:“……不,不是。宝贝你听我说。”
恭俭良攥拳吸气,“我也要锻炼了。我绝对不要输给你。”
这个家里又一次卷起来。扑棱和支棱最开始还摆脱这种糟糕的卷王氛围,直到他们发现雌父频繁找打,开始主动往父辈们面前凑,看乐子三个字都要刻在他们脸上了。
“雌父最近拿了好多保健品。噫,什么纵欲过度的老雌虫啊。”支棱嫌弃道:“雌父真的不打算和雄父再生一个吗?”
扑棱盯着雌父陡然露出的破绽,若有所思,“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已经怀上了。”
支棱震惊。他算算自己与雌父的对话,惊叹道:“雄父果然是行动派。他们真的是每天都要做啊。”
禅元听到了。
禅元上来一崽一个大逼斗。
恭俭良眼见着禅元打崽,扑上去给禅元来一个过肩摔。
扑棱:“雄父~”
支棱有模有样,“雄父~”
两兄弟发完嗲,没良心的笑起来。他们越长大就越清楚如何用雄父对付雌父,他们终于把生来就有的心眼发扬光大,坏点子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道德”不过是他们两身上的一层皮,仔细雕琢描摹画皮后,诱骗更美味的猎物入虎口。
两个不同类型的小坏蛋。
禅元气得能杀一个加强连。他躺在地板上,按住自己腹部,越发强烈不希望老三出生——万一又是个小坏蛋怎么办?万一又是他和恭俭良的加强版幼崽怎么办?家里是要开犯罪派对吗?三个崽赶着给警雌送业绩?
禅元坚定了把孩子送到雌父身边改造的想法。
他更坚定了不要老三的决心。
接下来的几天,他开始频繁的吃药,最严重的时候一把一把往下咽,估算着不伤害自己又能够流产的克数。
支棱在军医手底下工作,又时时刻刻关注着雌父。他再怎么蠢笨,都慢慢意识到雌父拿走的保健品能再制作成什么效果的药物。
不过他也没有为不出世的弟弟开心或难过。
他对禅元道:“雌父,流产的话,能把弟弟送给我吗?我想做成标本。”
禅元忍不住揍了崽一顿。揍完,他蹲在坑位上反思自己到底是教育出了问题,还是教育出了问题,为什么扑棱支棱一个一个到了青春期都叛逆得各有千秋?
一个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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