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童一头撞在他坚实的胸上,晕了一瞬。
下一秒,头顶传来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晚上么,当然是来惩罚我。”
温童:“???”
“我没同意惩罚你!”
陆匪立即改口:“那就奖励老公。”
温童气的脸都红了:“我丫的更没说要奖励你!”
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他清亮的嗓音带着丝若有若无的颤声,说不出的勾人。
陆匪觉得有股电流顺着耳朵往心里钻,沉寂两天的心脏陡然被唤醒,用力地跳动,泵出大量血液。
他从鼻腔发出一个音节,低下头,深深地嗅着少年身上的香味,瞳色越来越深,尽是贪婪。
温童感受到腰间结实的手臂越收越紧,他眼皮狂跳,语气多了丝慌张:“现在丫的还是早上!”
陆匪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低着嗓音,诱哄道:“乖宝闭上眼睛天就黑了。”
温童:“你丫的怎么不睁开你的狗眼!”
“睁开了睁开了,老公满眼都是乖宝。”陆匪手指微颤,低头贴着少年乌黑细软的发丝,沉迷地嗅着。
温童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呼吸,一吸一呼,滚烫的气息拂过脸颊,顺着衣领往里钻。
他头皮发麻,立马说:“我伤还没好。”
“而且刚吃完早饭!”
陆匪舌尖抵着牙关,慢条斯理地说:“老公也是。”
“被乖宝喂了韭菜,效果有点强。”
温童:“……”
滚啊!!!
2、
温童试着掰开陆匪的胳膊,他双手齐用,甚至都掰不动陆匪受伤的左手,像铁铸似的,牢牢地箍着他。
丫的不是人。
他放弃挣扎,深吸一口气,对陆匪说:“你根本就没吃到韭菜。”
“就尝了个味儿!”
陆匪低垂着脑袋,埋进他脖颈间,嗅着覆在那细腻皮肉上的浅香,感受着少年快速跳动的脉搏。
他微微偏头,嘴唇贴着温童的脖颈,慢慢说:“不是因为韭菜的话……”
“那就是韭菜味儿的乖宝壮阳。”
温童:“……”
男人若有若无的吻着他的脖颈,说话时嘴唇一开一合,热气呼在他身上,宛如一头张着大嘴准备进食的凶兽。
蠢蠢欲动想要吃他的肉。
温童咬着后槽牙,故意恶心他:“我两天没洗澡了。”
陆匪不仅没有被恶心到,反而深深地吸了口气:“难怪乖宝这么香。”
“你牛逼,馊的都能闻成香的。”温童人都麻了。
“能不能松手,我刚吃的早饭都要被你勒吐了。”
这是真话。
他也陆匪不知道怎么分辨出他说的是真话假话,竟松开了手。
温童刚呼出一口气,心还没落回原位,又被抱了起来。
这一次陆匪站得很稳,稳稳地抱着他,大步走向楼梯。
温童眼皮狂跳,掐着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索对策。
心跳随着陆匪上楼的步伐越来越快,剧烈跳动,大脑出奇的冷静。
在男人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温童抿了抿唇,出声喊道:“陆匪。”
陆匪:“嗯?”
温童掀起眼皮,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冷静地说:“你说过会尊重我的意见。”
陆匪脚步顿住,眼神微变。
他低下头,漆黑狭长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怀里的少年。
大概是视角原因,此时他凶狠的下三白眼并不明显,眉眼间的戾气消退。
有那么一刹那,温童觉得他像是个收敛了爪牙的温顺狼犬。
只有一刹那,念头便消散了。
因为陆匪的眼神没有变。
黑沉的瞳仁翻涌着各种情绪,浮在表面的是他没有丝毫掩饰的居心不轨。
陆匪慢条斯理地说:“我是很尊重乖宝。”
“这两天乖宝休息的时候,都没有打扰。”
“乖宝也应该尊重你自己。”
下一秒,他唇角一松:“乖宝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睡了两天,两天都没有涂药。”
“乖宝伤都没好,老公怎么可能做什么坏事。”
“只是帮乖宝上药而已。”
凶兽只是假装收敛了爪牙,实则紧紧盯着企图成为猎人的猎物,寻找疏漏,伺机让自己饱餐一顿。
温童眼睫狂颤,还没想出对策,就被陆匪放到床上。
他立马坐起来:“我自己会涂!”
陆匪从床头柜拿出一只药膏,递给他。
接着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见温童没有动作,还哄小孩似的催促道:“要多涂药,伤才能快快好。”
我特么的已经好了。温童嘴角抽了抽,看出他这架势分明是要盯着自己涂药。
涂别的外伤的也就算了。
问题是这算是治“内”伤的。
“我要去厕所涂。”
陆匪:“那老公帮乖宝开门。”
言下之意,温童换个地方涂,他就换个地方看。
温童:“……”
他攥紧药膏,想不出对策。
伤没好还有个借口。
伤要是好了……
陆匪看他一动不动,缓缓地笑了笑。
他眼里带着丝虚伪的体贴,假惺惺地说:“乖宝下不去手吗?”
“是不是因为两天没洗澡了,想先洗个澡。”
“老公先帮乖宝洗澡吧。”
“陆匪!”
“来了来了,老公来帮乖宝了。”
陆匪说的上药,是真的上药,但是在上药前,需要先检查伤势情况。
…………
…………
温童最后被陆匪弄出了一身汗,浑身上下都被舔了个遍,才被抱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迷迷糊糊间感受到陆匪在帮他涂药,疲乏的大脑稍稍清醒:“你别碰我,我等会儿自己会涂。”
陆匪低头亲了亲他的腰:“乖宝看不见伤势情况,老公帮你。”
温童手脚酸软,根本争不过陆匪。
陆匪:“乖宝的伤好了很多。”
温童闭着眼睛,疲惫地说:“好个屁。”
他抬手拍开男人凑过来的脸:“你舔过屎的嘴巴别碰我。”
陆匪:“乖宝怎么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温童:“我公平公正公开。”
陆匪:“……”
看他困得厉害,陆匪没有在折腾他,稍稍调高了空调温度,用薄毯将人盖的严严实实。
陆匪坐在床边,看着少年把脸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乌黑细软的发丝,像是把自己藏在了被子里。
莫名地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他身体是餍足了,心里却空荡荡的。
不够……
还不够……
…………
第二天,温童开始学泰语。
陆匪帮他上过药,他也不再欲盖弥彰地坐轮椅。
看见他从房间里走出来,田竹月一脸惊讶:“您的伤好了吗?”
温童点头:“好的差不多了。”
就是被狗咬了几口,胸口有点疼。
田竹月笑了笑:“那现在学习吗?”
温童嗯了声,看她没带书笔,问道:“要去楼下吗?”
田竹月摇了摇头:“三爷说,书房学习。”
温童一愣,书房?
“陆匪出门了?”
田竹月继续摇头。
走到书房门口,温童看到里面的两张大书桌,嘴角抽了抽。
他记得原本书房只有一张桌子。
现在陆匪占了一张办公,让他在另一张桌上学习。
温童以为陆匪是不放心自己,所以要把他和田竹月放在眼皮底下盯着,没有多说什么,认认真真地在书房学习。
上一篇:龙傲天都爱我[快穿]
下一篇:穿成人鱼被恶龙捡到后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