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承酒蹙眉:“不是。”
“嗯?”
“不乖。”关承酒闷声道。
“夸你也不开心。”宋随意笑了笑,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这样呢?”
关承酒抿着唇没说话,显然还是不喜欢宋随意那么说。
“听话。”宋随意伸手捏捏他的耳朵,然后牵过他的手,吃饭去了。
吃完饭关承酒还有事要处理,宋随意自己洗了澡便趴在床上看话本。
虽然他不认床,但今晚的风嗷嗷的,有那么一丢丢吵,习惯了王府安静的夜晚之后他一时有些习惯不过来。
等关承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翻完一本,无聊得在床上打滚。
关承酒见状走过去,把人捞起来放好,问道:“怎么了?”
“吵,睡不着。”宋随意道,“明明我今天挺早起的。”
“什么都没做,不累,自然睡不着。”关承酒在他身旁躺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过来,给你捂着。”
宋随意麻溜地滚进他怀里,飞速挑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一靠。
关承酒伸手捂住他的耳朵。
于是宋随意的世界安静了一瞬,然后开始轰鸣。
他被捂了一会,还是推开关承酒的手,说:“吵。”
“哪里吵?”
“你很吵。”宋随意说着,伸手捂住了关承酒的耳朵,于是关承酒也听见了寂静中巨大的轰鸣声。
宋随意放开他,说:“听见了吗?听说是人身体里的声音。”
关承酒闻言,拉过他的手放到耳朵上,说:“再听一次。”
宋随意被逗笑了,两只手巴住他的脸捏了一下,说:“没什么好听的,你不如跟我说点我爱听的。”
“什么?”关承酒蹙眉。
“白天说的都忘了?”宋随意笑吟吟地看着他,“明天要进猎场,王爷脸皮这么薄,怕是不会跟我幕天席唔……”
关承酒捏住他的嘴,道:“不准乱说。”
宋随意唔唔地抗议了两句,关承酒松手后才抱怨地看了他一眼:“等狩猎结束,王爷怕是更忙,等忙完再来跟我讨,我可不认账,王爷确定不来?”
关承酒默了。
宋随意见状,叹了口气:“既然王爷不想说,那就算了吧。”他说着,抬高了声音,“野竹,熄灯。”
野竹应了一声,将屋内的烛火熄剩下一盏,便跟冯桂安一起退了出去。
宋随意这才翻了个身背对关承酒,却没有闭眼,而是安静地等着。
果不然,没一会,关承酒就自己凑了上来,轻轻抱住了他。
宋随意测过头去,笑道:“王爷想好了?”
关承酒闷闷“嗯”了一声。
宋随意道:“那你说。”
于是关承酒真的说了。
没有话本里那么活色生香,而是干巴巴的、像是课本里扒下来的,但依旧说得关承酒磕磕巴巴,好像这是多难启齿的事。
宋随意简直服了这人,好笑道:“我是你男人,跟我说这种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傻不傻?”
“不听了?”关承酒闷闷道。
“听,自然要听。”宋随意笑着靠过去,继续听关承酒磕磕巴巴给他“讲课”。
无非都是教一些怎么让他舒服的事。
那教导的人说,他舒服了,关承酒会更舒服。
虽然道理是那么个道理,但宋随意却听得有些没意思,等关承酒说完了,他才道:“瞎教。”
关承酒迟疑道:“不对吗?”
“当然不对。”宋随意道,“你要是真的想让我开心,就该亲我才对。”
关承酒愣了愣。
宋随意继续道:“当然了,你若只是把我当泄慾的,那当我没说。”
关承酒顿时一慌:“我不是,我……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那就听我的。”宋随意笑道,“我人填满了,心你也得给我填满才行,所以以后做的时候,要记得亲亲我。”
说完就被关承酒亲了。
有些急躁的、羞恼的、像是要堵住他的嘴的一个吻。
宋随意笑着回应他,吻着吻着,就变了味。
关承酒放开他,气息已经有些乱了,他小声道:“说好的,如果我说了……你就……”
“我就什么?”宋随意靠在他怀里,膝盖不安分地往上抬了抬,抵住关承酒开始变化的地方,脚开始轻轻晃悠,脚尖一下一下地踢他,膝盖也微微颤着。
关承酒眉头狠狠皱了一下,哑声道:“别闹。”
“没闹。”宋随意道,“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呀。”
他说着手指抵上关承酒心口,像小猫崽似的挠了挠:“王爷?说说,想我做什么?”
关承酒捉住他的手腕,往被子里带了带,哑声道:“随意,帮我。”
宋随意继续装傻:“帮你什么,王爷要说出来才行啊。”
“随意……”关承酒将他的手往下拉了拉,难得地示弱了,“别这样。”
宋随意轻轻笑了,手指勾了勾他的手心,顺着他的动作往下去,隔着布料按在了他身上,随即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呼声:“王爷真棒。”
关承酒绷着脸,耳朵红得都要滴血了。
他既羞耻又有些期待地看着宋随意。
屋内只有一盏蜡烛,火光照不进眼底,他有些看不清宋随意的情绪,但依旧能敏锐地感觉到宋随意正在酝酿着什么。
“随意。”关承酒喉咙滚了滚。
“嗯。”宋随意笑着应道,“上次,我给王爷看了。”
关承酒抿着唇,迟疑地“嗯”了一声。
宋随意从他怀里退开,抬脚在他那踩了踩,感受着脚心的溫度,说:“王爷也给我看看吧,礼尚往来。”
关承酒僵住了:“你说告诉你就好的。”
“可我也教你了,还你了。”宋随意脚依旧不安分地踩着,笑道,“上回是生辰礼,这回……王爷给我看,我帮帮王爷。”
关承酒蹙眉道:“没什么好看的。”
“好不好看是我说了算。”宋随意用脚点点他,“王爷若是不愿意,我就睡了。”
他嘴上这么说,却也没睡,而是将脚尖转向关承酒的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
关承酒忍了一会,还是慢慢将手往下伸了过去。
屋内很快响起关承酒重且乱的口耑息声,还有极细微的,还算规律的水声。
宋随意单手撑着脑袋,享受着眼前的一幕。
关承酒的动作,眼神里细微的变化,额角逐渐冒出来的细汗,都看得清清楚楚。
自己弄是一种感受,看着人弄又是一种感受。
虽然关承酒表现得有些不情愿,但从反应就看得出,他也是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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