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后面还有更大的呢。”宋随意撇撇嘴,把宋云华跟端王的事也说。
本来他是不清楚的,奈何被连累太多次了,听那些罪状都听烦了。
关承酒倒是不意外,毕竟宋随意先前就提醒过他,他很多都查过了。
他道:“所以你一直想等到冬狩,就是因为这个?”
宋随意点点头。
关承酒道:“我不会杀你,相信陛下也不会同意的。”
“唉,你不懂,一定要等到那个时候的。”宋随意唉声叹气。
虽然他穿过来后大部分时候都很自由,甚至不用维持人设,但也是有一些简单的法则在的,是他实验之后总结出来的经验。
比如属于原主的故事发生在京城,那他就逃不出京城。
再比如原主会被宋云华连累而死,那他就算避开了连累,也很容易在那段剧情里因为某些原因死掉,比如宫变的流箭,余党杀人灭口,甚至有一回去刑场凑热闹遇上劫法场,人没救走他噶了。
那么多次读档,他熬过那个剧情点的次数拢共就那么两三回,有时候死得太无语了他都不想去复盘。
所以这次也一样,熬不过剧情,他也不用跟关承酒白费口水,不然就他这么长的故事,好不容易说完了,解释清楚了,还没来得及跟关承酒互诉衷肠,天上掉下来一颗小型陨石精准砸破他脑壳,一睁眼他又回去了。
他心态真会崩的。
“你就别问了。”宋随意打断了关承酒即将要问出口的话,“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知道我在做什么。”
关承酒还是犹豫:“可是……”
“没有可是。”宋随意凑过去,使出杀手锏,凑上去在关承酒唇上碰了一下。
关承酒:“……”
他抿了抿唇,说:“就算你……”
“好了好了,再来一下。”宋随意勾住他的脖子,又凑上去重重“啵唧”了一口,“这下好了吗?”
关承酒:“……”
宋随意又凑上去跟他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带着桂花酥香甜的吻,把关承酒吻得迷迷瞪瞪的,彻底忘了自己要问什么了。
第39章
宋府里今天很是冷清, 宋随意拉着关承酒进门时只有一个仆役在院子里扫地,看见他们来愣了一下,随即脸色一白。
“三少爷?王、王爷……”仆役唤了一声, 看见关承酒后声音都有些发抖。
宋随意点点头, 笑道:“家里人怎么都不在?”
“二少爷出公差还没回来, 老爷跟老太、老太爷在、在的……”
“是嘛。”宋随意挑挑眉, “夫人跟其他几个少爷小姐呢?”
“也、也在,不不不是、不在,夫人不在,少爷小姐们都、都在……”这仆役结结巴巴的,一句话琢磨半天改改说说,最终才说出重点来, “老、老太爷病了, 老爷不让大家乱走。”
“那夫人倒是听话。”宋随意笑了笑,拉着关承酒就要进去。
仆役连忙拦住, 说:“老爷说了, 不、不见外人。”
“外人?”宋随意挑眉, “你刚刚叫我三少爷,现在说我是外人?”
他说这话时,关承酒就阴着脸站在旁边,吓得仆役眼泪都要挤出来了,连忙道:“不、不是的, 老爷说不能来人,老太爷的病会传染。”
关承酒眉头皱得更紧了, 说:“传染?瘟疫?为什么不上报朝廷?隐瞒疫情可是死罪!”
仆役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扑通”直接跪了:“我我我不……王爷、王爷饶命!”
宋随意捂着嘴偷笑,用手肘拐了他一下, 小声道:“你看你把人吓的,像不像加强版的陛下?”
关承酒:“……”
“行了行了,退下吧,老爷要是生气有我担着。”宋随意摆摆手将人打发走。
这回再去就没人拦了,直到走到宋元修院前,两个护卫伸手挡住了他们。
两人都是生面孔,也不知是端王给的还是宋云华花钱雇的,板着一张脸看着忒吓人,语气也很凶:“没有宋大人的同意,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闲杂人等?”宋随意笑道,“‘你们看清楚,“我是这宋府的三少爷,这位是姑爷,哪里来的闲杂人等?倒是你们,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护卫行了礼,语气和缓了些,但依旧生硬:“恕小人眼拙,小人是前几天才来宋府的,只是听命行事,还请少爷姑爷不要为难小人。”
“都来几天了?”宋随意眯了眯眼,“那没人告诉你,姑爷是什么人吗?”
护卫一僵。
宋随意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刚来,不清楚情况也正常,不过没关系啊,我现在告诉你,咱们这府里的三少爷呀……最喜欢为难人了!滚开!”
他忽然发难,两个护卫都是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闪着冷光的刀刃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看着文文弱弱的小公子,拿起刀来气势如虹,就是力气让人不敢恭维,刀架在脖子边上抖得像地震,刃刮在皮肤上有种下一刻他就会手滑将对方的皮肤划开。
护卫整个人僵成一座雕像,手握在腰间攥得死死的,拼命克制着自己反击的冲动。
几息后,两人惜命地退开了。
宋随意满意地将刀还给关承酒。
关承酒在外面一直都有随身带刀的习惯,但他没想到有一天能有第二个人从他身上抽走刀,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
一来他并不防备宋随意,二来……他是真的没想到宋随意会动他的刀。
关承酒有些头疼道:“以后不要随便碰刀。”
“是不要碰刀,还是不要碰你的刀。”宋随意问他。
“都不准碰。”关承酒蹙眉,伸手在他手臂上捏了捏,“就你这细胳膊细腿,是准备砍人还是自杀?”
“唔也没有那么严重。”宋随意答得很含混,一听就是还要搞事。
关承酒脸顿时黑了。
“你给我乖乖的。”他冷声道。
宋随意眨眨眼,一脸无辜。
关承酒看向野竹:“我让你跟着王妃,你就是这么跟的?”
野竹欲哭无泪,他也没想到王妃会忽然去拔王爷的刀啊!
“你不要找野竹麻烦。”宋随意撇嘴,“阻止我,要么拉住我,要么按住你的刀,他哪有那个胆子。”
野竹连连点头。
关承酒乜他:“我把人给你,你不会用?”
“哦。”宋随意乖巧应下,直接把人拉走不给他说自己的机会了。
宋元修住的院子很大,平时人并不多,但今天却不同,有不少人守在里面,那些人的表情无一例外都很紧张——不是那种来外人了的紧张,而是看见某一个人之后那种戒备的紧张。
显然这些人是认识他们的,或者说至少是认识关承酒的。
关承酒脸色沉了下去。
其中一人见状想出声提醒屋里的人,跟在宋随意身后的野竹已经“刷”地过去,袖筒中飞速倒出一把匕首,架在了那人脖子上。
宋随意冲他竖了个拇指。
关承酒神色越发阴沉了。
宋随意见状小声安抚道:“他不会、也不敢对爷爷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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