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轻微的水声。
因为徐矿在舔郁书青的手。
郁书青不肯把手拿开,他就一点点地舔过去,舌尖顺着指间滑过,碰到了湿-润的睫毛,指缝的空隙终于变大,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潮-湿,明明动作暧昧而色-情,他的神情却好是认真,仿佛是面对世界上仅有的珍宝,不敢亵渎——
却无法再往前。
郁书青的食指,点在了徐矿的牙齿上。
“别动。”
他语气有些恼:“弄的都是口水。”
下一秒,徐矿偏过头,反而含-住了那根修长的手指。
“对不起,”他呼吸有些重,“我给您舔干净。”
第11章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指尖,带来微妙的战栗。
郁书青身体往后,懒懒地靠在床头,然后伸出脚,踩在男人肩膀上:“我让你舔了吗?”
双手终于从脸上拿开,露出清澈漂亮的眼。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对方,语速很慢:“……徐矿。”
不行,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印象。
郁书青抽回手指,反手把潮意在徐矿脸上擦了擦:“是哪个字?”
“采矿、矿泉水的矿。”
郁书青拧着眉:“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你们家有矿吗?”
徐矿:“……”
至此,他终于彻底相信,郁书青是完完全全地把自己忘了。
没事哒!
反正曾经关系不好,又十年没有见面联系,忘记一个童年玩伴,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情呀。
真的没事哒!
他还保持着这个半跪的姿势,就高度而言,斜靠着的郁书青,鼻尖正好对着他喉结的位置,所以低头看过去,能清晰地看到对方长而翘的睫毛,以及——
被柔软卫衣遮掩下的,胸口的微肿。
徐矿不大自然地移开目光:“差不多。”
郁书青的脚还在徐矿肩膀上踩着,刚才被摔到床上的时候,鞋子也在挣扎中甩掉,这会儿稍微用了点力,给人往外推开:“这里到饭店,多远?”
徐矿顿了下:“十分钟。”
“哦,”郁书青的脚尖往下,沿着男人的身体线条,一寸寸地下移,一点点地加着力气,在肌肉的逐渐紧绷中,停留在了徐矿小腹下方的位置。
他笑了笑,笑得很迷人。
徐矿心里一咯噔。
看到郁书青的这个表情,他就知道自己要完蛋,果然,郁书青轻飘飘地补上了后半句话。
“那等于说,我有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对吧……你刚才,打了我五巴掌。”
郁书青不笑了。
他冷着一张脸,冲徐矿勾了勾手:“过来。”
-
白可心压根坐不住。
她忧心忡忡地站在一片竹林旁,一会儿盯手机,一会儿抬头看前方——这里是处中式的私房菜馆,特点是清净和高端,里面整的全是古朴的园林建筑,主打一个仙气飘飘。
就是太安静了,静得她心发慌。
哪儿有请老人吃饭,定在晚上九点钟的!
接到郁老太太电话时,白可心都快急疯了,也压根不敢相信对方的话,直到听见郁书青的语音,说让她放宽心,按时到场即可。
白可心一脚油门转弯,早早地到饭店候着了。
“放心,他俩从小就是朋友,关系很好的。”
呵,好得都拐到床上去了。
白可心踮着脚尖,使劲儿往外看,终于听到了动静——
“呦,这不是我们可心妹妹吗?”
是浑厚的男中音,尾调上扬。
很好。
白可心闭了闭眼睛,悬着的心轻轻死了。
她深吸一口气,快步上前,脸上挤出一个微笑:“奶奶,二叔,你们好呀。”
鹅卵石小道上,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搀扶着位老太太朝这里走来,没有司机或者助理的陪同,也不让服务员引路,乍一看,还真有母慈子孝的味道。
只是男人的手臂抬得高,满头银发的老太太不得不半倚在上面,同时加快脚步,才能勉强跟上对方。
白可心扶住对方的另一条胳膊:“奶奶,好久不见您。”
“是啊,”
郁雪玲笑着点头,把手从儿子郁锋那里抽过来,放在白可心的手背上:“我都想你了。”
“以后我多多去看您!”
白可心乖巧地搀扶着对方:“我还想着这么晚了,您要睡了呢。”
“睡不着啊,”郁雪玲叹了口气,“人年龄大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就睡不着,有时候真想回到农村老家去,听着鸡在外面打鸣,或者蛐蛐叫的声音,反而能睡好呢。”
郁锋在旁边插话:“我不是给您建了个农家乐嘛,两天不到,您就受不了。”
说话间,三人已经进房间坐下,屋里也是中式装修,进门就是个花里胡哨的雕花屏风,白可心看不明白上面写的是什么字,可能是心乱,也可能是这饭店太风雅,点了灯笼燃着香,比院子里还他妈的仙气飘飘,搞得白可心都怀疑,等会端上来的别是啥贡品。
呸呸呸。
白可心稳住心神,笑意盈盈地端茶倒水。
不想那些晦气的话。
她思绪太乱,那辆卡宴毫无预料地开走时,她吓得差点尖叫,谈崩了,绑架,亦或是对方看上了郁书青打算再来一次霸王硬上弓?多种猜测涌上心头,白可心踩下油门就追,咬牙切齿地想等撵上了老娘扒他一层皮。
结果皮扒不了,自个儿等会还得跟人家吃饭。
开心果倒是在扒,郁雪玲现在贪嘴,跟小孩似的,爱吃这种小玩意儿。
“你做的那些农家乐,跟我们小时候不一样,”她很好脾气地笑着,就是年龄太大了,眼睛也跟着老眼昏花,总觉得白可心剥出来的开心果大得不像话,“怎么跟核桃似的,这是转基因的吗,现在很多东西都是打了激素,不能吃,等会可别让小咪吃这个哦。”
“奶奶,”白可心背过手,给她看自己美甲上镶的小珍珠,“是被这对比衬的了,哪儿有那么大呀,您放心。”
郁雪玲“哦”了一声,笑眯眯地说:“这指甲真好看呐。”
“他们怎么还没到?”
郁锋呷了口茶,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不是说九点钟,现在都几点了。”
“还有五分钟,应该快了,”白可心拿起手机,“不行我去打个电话……”
上苍仿佛知晓人意,话音刚落,就传来了动静。
挂在长廊上的灯笼莫不是纸糊的,被开门的风刮得直晃,打下来的灯光很柔和,郁锋却活像见鬼,脸颊上的肌肉崩着,牙关也紧紧咬住。
“奶奶,二叔。”
郁书青从屏风后面出现,笑得很甜:“对不起,我来晚了。”
“哎呀,”郁雪玲还在吃开心果,“不着急的,就是咱说说话。”
与此同时,一个高大的男人跟着出现,为郁书青拉开凳子——
郁书青都没回头看,挨着郁雪玲,直接坐下了。
“是小矿吗,”郁雪玲揉了揉眼睛:“我不爱戴那种老花镜,都看不清你了。”
徐矿弯下腰,亲热地把老太太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奶奶,您摸摸看,我是不是又变帅了?”
从他进来的那刻,白可心就在观察这个男人,从随性不羁的狼尾到英俊的眉眼,价值不菲的衬衫和低调的袖扣,再到漂亮的肌肉线条,长得都有些夸张的腿,终于收回目光,落在郁书青的脸上。
别说,她哥的一夜情对象,长得还挺牛比。
就是脸颊那里稍微有些红肿,似乎碰到了什么。
几番寒暄,纷纷落座,郁书青坐在奶奶和徐矿中间,正对着的就是他二叔郁锋,自从他俩在屋里出现,对方就一直没有说话,只顾着喝茶,眼珠子都快掉进去了。
近几年,郁雪玲的话变得多,也总是回忆过去:“小咪啊,你俩小时候关系很好的,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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