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心尖霎那一抖。那是只有克里斯才会叫他的名字。他半天没有出声,攒住纸页的手指却用力得发白,却不敢抬头看他的继母一眼。
克里斯见他不出声了,就要拿脚去踹他;这踹了一下跟没用力似的,简直像是不自觉地在引人。
书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响。青年的脚踝露出来一截,被对方用手拿住;在意识到之前塞缪尔就已经矮下了身形,实在按耐不住地胸肋起伏,着了魔般去亲那一段白皙肌肤。他的唇是滚烫的,一反之前那样一脸狼相的贪婪舔舐,此时他只是极力克制着用唇反复在厮磨。
克里斯的眼睛眯了起来。
塞缪尔知道他不应该。他已经暂时失去资格碰他了... ...他必须变得更加强大,更加有力量才行...不,他不能...
塞缪尔的喘息变得急促了。他知道是时候放开对方了,否则这把胸中爱火只会失去控制瞬间肆意,到最后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年轻的黑道养子刚想后撤,下一刻就被一只白皙的足猛地勾住了脖子。
青年的小腿肌肉蛇腹一样有力紧韧,曲线极美,足弓绷起,往前一施力就把他勾了回来。十九岁的塞缪尔惊呆了。他的喘息瞬间加重,粗喘着侧过头去,用唇摩挲着吻那只绷起的足:克里斯把他魂都要勾走了。他再无法控制自己了,双眼从金色中透出瘆人血红来,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像是要发狂。他一个发力就要往前,下一刻却又被顶住了。
克里斯的唇角微微勾起。他足下抵住的肩膀上肌肉已经亢奋隆起,肌腱凹凸分明,活像是出笼野兽。他已经长大了,比十六岁爬上他床的时候还要强壮,在自己面前比他整整高出半个肩胛,银发如流水般垂下,那双金色眼瞳又懵懂又凶煞。
在半路中被阻止,塞缪尔的喉管里发出一串低而短促的呜咽,又很明显透出压不住的沙哑凶狠。他已经被克里斯完全地迷住了,一时间什么都抛在了脑后,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克里斯的足尖稍稍卸了一点力。塞缪尔立刻想要上前,却没有得到继母的允准;他的动作短暂停滞了一下,神情像是忍耐至极而要吃人的野兽,热切捕捉着克里斯脸上哪怕最轻微的表情,喘息粗重又滚烫,连手臂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在颤抖。
“他不让你碰我,是不是?”
克里斯用足面慢慢摩挲着他年轻继子的脸颊,声音很轻,“原因是什么?觉得你没有保护好我吗?”
塞缪尔的动作肉眼可见地缓了一缓。他眼睛那种炽热亮光似乎熄了一点,像是感觉自己做错了事一样。脸颊边的爱抚仍然在继续,有一搭没一搭;而年轻的黑道养子眼帘垂下,脸颊滚烫,几乎要烫伤对方白皙的足弓。
“傻。”
克里斯低低笑了一声。他把足移开了,示意对方过来更靠近些。
“狼酋犯傻,你也犯傻。”他道,“我不需要你们谁保护我毫发无伤,爱着我就已足够了。”
4
克里斯到书房的时候,教父正在青年最喜欢的那一只扶手椅上看书。旁边的小台灯是橘黄色的,白色百叶窗拉上了帘,窗外挂着的一只铜风铃在‘叮咯’‘叮咯’发出微微的响声。
黑道教父的样貌让人过目难忘。他的鼻梁很高,眉骨凸出来,眼眶却深深陷下去,眉目间一分阴沉两分杀意,剩下七分神情都是无法揣测。暧昧暗光之下,塞缪尔的侧脸笼罩在黑暗里,听见声音已经抬眼;走近的青年俯下身来去亲他,两人交换了一个亲密熟练的舌吻。
教父伸手轻车熟路地把克里斯抱在怀里。青年单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笑着轻轻说了一句什么;还没说完塞缪尔就捏过他的下颌来吻,力度很粗暴,甚至留下几个发红指痕。
克里斯说的是想要他穿着衣服操他。
塞缪尔很快就把青年强硬地剥了个光。克里斯被他按在膝上,一头金褐色齐肩发已经散了,正咬着指节,脸颊通红。他皮肤很白,却又不是苍惨的灰白,是那种很健康的白里透红;腰肌绷着紧张起来,肩胛骨在后背勾出一个动人线条,肌肉起伏,背锯肌紧绷,像是森林里某种美丽又无法捕捉的野生动物。
只不过现在这只野生动物被他抓在手里了,而且还要狠狠打上一顿屁股。
第一个巴掌落下去的时候,克里斯没叫出声;他用手臂捂住自己的眼睛,只是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开始喘息起来;塞缪尔跟他在一起十三年,早就把他情绪性癖摸得一清二楚,知道他现在怕是真的很情动,不仅仅只是闹着玩。
克里斯在床上喜欢痛的。情欲之中他总喜欢塞缪尔把他含在齿间嚼碎了吞掉,在界限边缘蹂躏他,弄得最后一塌糊涂才好。塞缪尔身高一米九有余,手上带枪茧,节骨又宽大,能把单手把克里斯胳膊直接给拧下来,打屁股这种事完全已经轻车熟路,摁住韧腰就“啪啪啪啪啪’一顿狠的,打得青年一双长腿都挣扎踢了起来。
他的腰扭得像是临近冬蛰的蛇。雪白臀肉很快变成两团滚烫桃子肉,一跳一跳发痛,‘啪’的清脆一声摔下去是颤颤巍巍浪样一抖,痛得青年下胯阴茎翘起直流水,囊袋涨得像是两只软熟果球。
“...!...啊!...啊!嗯,嗯嗯... ..."
克里斯难耐地咬着自己一节指节,口涎都沿着手腕往下淌,‘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塞缪尔摸了一把他的性器,粗糙手掌像是摸猫一样把克里斯立刻摸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接着毫不留情地又在滚烫臀尖上赏了一掌。
这接下来迸出来的一声就带了哭腔。
不过他还没哭起来,所以前戏还没算完。
塞缪尔在自己口腔里舔湿了两只手指,不用很湿润,稍微干燥一点就很好。他把通红臀肉用力掰开时对方颤声叫了一句急促的‘不要’,然后塞缪尔的中指就螺旋地插进了紧张闭合的后孔。教父的手是一贯拿枪的,早些年的时候也拿过刀和绞索:毕竟当年还是他要做点脏活的时候。
克里斯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叫。他全身发着抖瘫在塞谬尔的膝上,后穴因为太大刺激而收缩起来,咬着那只指上明显突出的骨关节。塞缪尔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就抽插了起来,才插了几下就又加了一根手指,弯曲起来顶弄肠壁后的前列腺。
“好痛,好...好痛啊,呜呜..."
虽然只是手指插入但润滑完全不够。裂痛顿时袭来,在敏感神经上过分刺激撕扯他,但力度却被精密控制,没有弄出血。抽插之间已经是肉贴肉了,生涩又艰难,被手指几乎冷漠地插开肠子,痛觉顿时洒上快感的霹雳花火,一路从尾椎攀上脑后。
“呜,呜呜...疼,疼啊... ..."
克里斯止不住的眼泪很快从眼尾掉下来,一连串砸在地板上。他抬起手颤抖着擦了擦眼睛,伸手试图去摸自己的性器,立刻就被年长的教父用手打开了;青年发出一声哭喘,连下唇都颤抖咬住了。
不仅仅是他的阴茎在吐水。他湿了,蔷薇红的雌穴湿哒哒往外流水,透明黏液把露出小尖的阴蒂都打得透湿,从股间顺着腿根慢慢滑下,最后一滴正好坠在花穴小口处,像是一小滴晶莹莹的露珠,穴肉嫩得一抿就化了似的,已经从两瓣小唇里露了出来。
鼠蹊处的快感已经升上来了。齐崭新痕印在克里斯的唇上;被对方抓住了手,他再没东西可安慰性的去咬,只好咬着自己的唇。隔着肠道连着前列腺的地方被一阵一阵揉弄,已经不是两只指腹在顶,而是要把他化开了一样在揉。克里斯已经被弄得直哭了,急促‘嗯嗯’叫着,眼角含泪,浑身发颤;他很久没有得到抚慰的阴茎现在非常亢奋地挺立着,铃口处甚至一收一缩的,能看见里面鲜红的尿道。他听见塞缪尔好像开口问了他一句什么,磁性声线很低,口吻有点一贯的漠然。
前面要不要跳蛋。塞缪尔问他。那语气平静得像在问他睡前要不要喝点热牛奶,顺便还会哄他睡觉。克里斯耳边发鸣只听见自己快蹦出来的心跳声,一时之间只在哽咽喘息中发出了一个表示迷茫的音节,指尖都蜷缩起来。
塞缪尔说:“别哭了。”
当然,在他们的床上,一般来说克里斯说‘不要’就是‘还想要’,塞缪尔一旦说了‘别哭了’,那接下来他就会让克里斯哭得喘不过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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