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景搂住谢恒的腰,侧首亲了亲后者的耳垂:“我觉得这话由我来说更合适。”
作者闲话: 【这两天实在忙得焦头烂额,容我再请假一天~呜呜~】
第五百二十章 元家
第二天谢恒去实验室查看实验数据,等待数据生成的间隙还一直看手腕上的腕表,越看越喜欢,偶尔他还会摘下来看看背面自己的名字缩写。
同个考古队伍的其他人看到谢恒的腕表也止不住羡慕,哪怕看不到logo,但那腕表一入眼就给人一种十分高级贵重的感觉。
真正名贵的东西就是这样,仿佛那些身在高位的人所特有的气质一样,名贵的东西也有独属于它的“气质”,很容易被人看出来。
加上谢恒从前从来不戴腕表,如今居然破天荒戴了一块一看就是顶奢的腕表,很难不好奇。
有人问起来谢恒笑着说是男朋友送的,那样的落落大方,一点也没有隐藏自己性向的打算。
自然坦诚的人往往能得到别人天然的好感,谢恒从前不是很爱说话,大家对这陶老的“得意门生”总有种仰望的距离感,现在谢恒能这样自然地跟他们说着自己的男朋友,他们没感觉到丝毫得意炫耀的不快,也没觉得这种少数群体的性向有什么问题,相反,他们甚至有种谢恒这位“神仙”终于下凡的亲近感。
这世上不是所有人对别人过上好日子、拥有好东西就会妒忌得眼红,至少在陶老的考古团队里,大家都一门心思做学术,不会因为一块价值连城的腕表就对谢恒这种有真材实料的人产生任何负面感受。
其实之前在考古挖掘现场忙碌的时候,有一阵子真是忙得脚不沾地儿都没空操心吃饭的事,宣景也给谢恒他们定过餐,只是那时候真是太忙,谢恒都抽不出时间跟大家好好介绍一下他的男朋友,这回得着空,这才毫不犹豫地说出来。
宣景知道谢恒今天一整天都会在实验室忙,于是提前帮谢恒在水中花定好了午饭和晚饭,连带着考古团队的其他人也没有落下。
其他人还调侃谢恒——以后要是想吃到从不外送的名店外卖,只要跟谢恒一起埋头实验室就可以了。
晚上谢恒忙到九点多才回去,宣景回来得早,在收到谢恒十分钟后到家的消息后就提前放好了泡澡的水。
谢恒看着浴缸里的小黄鸭,好笑地看向斜靠在门口的宣景:“你认真的?”
“你这两天这么忙,我看网上说泡澡的时候放小黄鸭能有效缓解压力。”
谢恒搂住宣景的腰,低头用脸轻轻蹭着宣景的脖子锁骨,“忙是忙了点,但谈不上有多少压力。我们又不像你们做生意的,这个季度还没过去一半就要开始操心下个季度的业绩点。你比我更需要这些小黄鸭!”
宣景挑眉:“所以?”
谢恒一把揪住宣景敞开的衬衫领口,嘴唇厮磨着嘴唇:“所以一起泡吧!”
宣景低笑两声,“好。”
浴缸是宣景特别订制的,被就是为了方便两个人在里面泡着。
只是因为之前每次两人一起泡时都会以擦枪走火为结尾,不但事后要换水清洗,也达不到泡澡放松的目的,所以他们就很少一起泡澡了。
借着放松的机会,谢恒跟宣景说了自己在面试时候施展护身神咒的情况。
宣景皱眉:“虽然我不了解你们这一行,不过按照你的形容情况似乎不太对。”
谢恒点头,“其实我意外的不是”守护神”等级是S+,之前我跟你说过,我的天赋按照沈淮州他们的形容是千年难得一见,所以我术法学习很快,同个术法施展出来的威力也会比一般天师的强上太多。只是我不知道为何我的”守护神”会是一把剑,而且还是那把我们见过样式的古剑。虽然”守护神”会因为环境和施法者的状态而有所变化,不是每一次召唤出来的都一样,但各个状态对应的等级都是固定的,我之前觉得元天运能召唤出跟沈淮州一模一样的”守护神”已经很匪夷所思,现在轮到我这情况也差不多。”
本来对那古剑的情况谢恒还是好奇的成分居多,但是自从经过面试的情况之后,他越来越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和那古剑到底什么关系。
他原本以为古剑跟沈淮州的关系应该更加紧密,但结果他的“守护神”却是那把古剑。
宣景:“对你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
谢恒:“现在还不知道,主要是目前也看不出什么。沈淮州和元天运说会找认识的大鬼打听打听,有些鬼从前做过古董生意,说不定知道些线索。”
宣景:“我也帮你打听。”
“不用了,”谢恒笑着说,“都有两个免费劳动力了,而且元家势大,元天运也是天师,阳路、阴路都有关系,你就忙好你自己的事,多抽点时间陪我就好。”
宣景:“貌似现在是你的时间比较少。”
“哎呦你这是在控诉我了?”
“岂敢岂敢!”
两人逗了一会,宣景又道:“这周六有没有时间?”
“周六?”谢恒想了想,“应该有时间,最近在鼓捣的实验和相关报告周五就能完成,不出意外周六周日都会休息。”
宣景:“周六是元家老二的生日,会有生日晚宴,要不要一起去?就当放松放松。”
谢恒:“我去合适吗?”
宣景:“我那有邀请函,可以带一个人出席。估计元天运会带沈淮州去。”
谢恒:“这还用说,肯定是,元天运就巴不得向全世界宣誓主权,告诉所有人沈淮州是他的!也不看看沈淮州那气势还有那身板,惦记他的不是女人就是体位在下面的男人,谁会跟他抢!”
宣景:“其实我很能理解元天运的心情。”
谢恒好笑地哼了一声,“差点忘了,他还是你远房表弟,那元家老大和老二也是你表弟了。”
宣景:“我的真正生日是哪天没人知道,家里人调查了宣振海的所有风流韵事,也就勉强确定我是哪一年的,月份和日子就一直没定,等我自己决定。按宣家确定的年份,我跟元家老大元昼是同一年,也就没确定谁是表哥谁是表弟。老二元辉要小一岁,元天运比元辉小四岁。”
谢恒想起沈淮州之前跟他抱怨,那些想找元家老大和老二的谈生意的,找不到他们就找到元天运头上,更可恨的是跟两人不对付的人也当元天运是软柿子捏,不敢找两人就找元天运的麻烦。
“元昼和元辉能力怎么样?”
宣景:“元家祖上做的生意都是见不得光的,说白了就是祖传黑社会。但进入法治时代,元家人也算有眼光也有警觉性,就开始给家族生意洗白,到元天运这一代洗白已经非常成功,大部分产业都已经明面化合法化。这部分产业就由元昼负责,而还没有洗干净的那一部分就由元辉负责。”
谢恒啧了一声,“是还没洗干净,还是根本不打算洗干净?”
宣景搂着谢恒亲了一口,“爱卿果然聪慧过人!”
虽然现在宣景还没有恢复记忆,但因为已经知道全部过往,有时候还是会用君臣关系称呼谢恒,也算是两人之间的情趣。
谢恒偶尔还会想着什么时候跟陛下来个强制的君臣play,比如身为朝臣的他因为觊觎皇帝而不断争权夺利往上爬,成为权倾朝野的佞臣之后以朝政做要挟将皇帝囚禁在宫中强迫其与自己酱酱酿酿。陛下一边爱他的身子一边痛恨他的威胁,每次都往死里干他以宣泄复杂的心情什么的。
“元家没有人从政,所以背景可以稍微不”那么干净”。”宣景的声音让谢恒从黄色废料的想象中回过神来。
“我听说元昼和元辉的敌人有时候会去找元天运的麻烦。”
宣景:“只有少数不长眼的人才会这么做。在元家真正手握大权的就是元天运,就是元昼和元辉其实都是听元天运的吩咐。他们两人不好摆平的事元天运才会出手。不过真正知道这情况的人很少,就是元家自己人也没几个知道实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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