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楚广阔捏着林六生的手指头,凑近一点儿看,再凑近一点儿,觉得真是奇了怪了。
咋……没伤口呢?
“血嘞?”楚广阔问他。
“擦了。”林六生回答的没有一丁点的心虚。
楚广阔盯着他的手指头又凑近了一点,那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眯的呀,一张脸疑惑呀……
林六生看着他埋向自己的手的大脑袋,直接就将嘴角给扯了一下。
就在他得意的时候,楚广阔的大脑袋却忽然一沉,就这样直接将林六生的手指头给嘬到了嘴里。
手指头突然进入到了一个柔软湿润的地方,林六生应激一样,下意识的就想将自己的手指都给抽出来。
但楚广阔粗糙的手掌本来就拽着他的手脖子,他抽的一下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你!”林六生一时间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楚广阔的厚重的舌抵着,给他嘬了一下,攥着他的手脖子站直了自己的身体。
林六生直接将另一只手也给用上了,一只手推着楚广阔的脸,一只手向外头拽着,直到楚广阔自己松了口,他的手指头才解脱了出来。
手指头已经被嘬的有点儿起皱了。
楚广阔依旧没有松开他的手脖子,还在瞅着。
林六生:“你干什么呢你!”
“这不在给你找吗!”楚广阔是真觉得奇了怪了,都已经将他的手指头给嘬成这样了,受伤的地方连一点皮都没有泛出来,“咋没有呢?”
林六生拧着自己的手脖子,硬是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它自己好了!”
“恁快?”楚广阔觉得有一点不可思议。
“嗯。”林六生依旧是一脸的坦荡。
楚广阔的心里犯嘀咕,挖了一点药膏的手指头还在支棱着。
这就好了?
楚广阔有点不放心,又一把直接拉过林六生的手,在林六生还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将那点儿药膏给他抹上了。
林六生:“……”
楚广阔:“好了也抹抹,又没啥坏事儿。”
林六生真是服了他了。
抹完药之后,林六生朝着他的小腿踢了一脚:“赶紧把衣裳给穿上去!”
楚广阔有一点儿都不乐意,问他:“那你还给我缝衣裳不?”
“……穿上去!”林六生深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
楚广阔见他没有拒绝,就当他是默认了,直接就一乐,“那管!我去穿衣裳去!”
林六生见他回去了,简直就是有点哭笑不得。
楚广阔这才刚将头一低头进屋,外头的六个男人就浩浩荡荡地进来了。
有提酒的,还有用布兜着一大兜什么东西的。
林六生大致扫了一眼,最后看向为首的陈小红。
陈小红经过刚才那一遭,更是不知道单独见林六生的时候该拿什么态度,其他人也都一样,实在是有点拿不准。
陈小红有些不自在地蹭着鼻子,从林六生的身边走了过去,其他人见他都这样了,路过林六生的时候也都是一个招呼都没有打。
林六生自然不会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进了屋之后,陈小红才朝着林六生问了一句:“那个谁,阔哥现在给哪儿嘞?”
林六生朝着里屋偏了一下头,也再没有搭理这一帮人一句,就直接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其他五个男人对视了一眼,都朝着里屋拥了进去,一屋子都是一股子吊儿郎当的闹腾劲儿。
“阔哥!阔哥!阔……”
一进里屋的门……
陈小红在内的六个男人看着大白天的,正在屋子里头提裤子的楚广阔,一时间全都傻了眼。
大,大白天的,干了啥啊,现在搁屋里……提裤子……
刚才从屋里走出去的是……
阔哥的那个契弟?
陈小红没有再往跟前进不说,一只脚都还往后面挪了一步,其他人更是不明情况了,脖子有些僵硬的朝着外头看了过去。
也没瞅着林六生的身影。
楚广阔把裤子给提上去,精壮的上半身裸着,腰侧的一个狰狞暗红的大疤让这个男人显得更为的凶悍。
自打陈小红他们进去,楚广阔一眼都没有落到他们的身上,穿上裤子就一手将门口的人给扒开,堂屋大眼一扫,也没瞅着林六生。
跑哪去了?
俩人被他一手推了一个踉跄,站完之后跟其他的一块儿顺着楚广阔的目光朝着外头看了过去。
刘元第一个问:“阔哥,你瞅啥呢?”
楚广阔也不看刘元,冲着一大帮人问:“恁刚才瞅没瞅见老子的契弟跑哪去了?”
“啊?”陈小红先是一惊愕,有点结巴地说,“瞅,瞅见了,刚才走出去了,应该是出去玩去了吧。”
楚广阔心想,他出去能玩啥?
本来叫人过来,就是想带他一块儿玩的。
但也不着急,既然能过来玩了一场,至少是要玩上个一天一夜的。
楚广阔想着,天都快黑了,林六生早晚都会回来,也就不管了。
“摆桌,开骰子!”
几个男人一听要开赌,一下子将啥都忘了。
“来来来!来来来!”
七个大男人将那张吃饭的大桌子往堂屋中间一拉,又都开始在这个小院子里头到处乱钻。
一个叫杨涛的咋都找不出来一个坐的板凳了,钻进厨屋,瞅见灶台的那个小板凳,觉得不太满意,本来想出去的,但进了厨屋,就想着能不能在这里弄一口吃的。
锅碗瓢盆的一阵乱翻,一不小心还打烂了一个碗。
一个碗,对他一个混混来说根本一点事儿都不算,就接着乱翻,米袋子打开后都没有扎上,到最后也就翻找了一个干饼子。
杨涛两口将那个饼子给塞进了嘴里,出厨屋的时候还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咋啥都没有!”
有人赌,有人在一旁看着起哄。
第76章 六生生气
楚广阔做庄,背朝外,大马金刀。
一整个院子都闹腾的不行。
时间长了,有人起身撒尿,往墙角一站就开始脱裤子。
刘元跟这帮人比,也不是多喜欢赌,没事儿就在院子里里头溜达。
猪又饿了,开始叫唤。
刘元听到动静,磕着瓜子儿朝着“猪圈”走了过去。
用一个塌了的屋子,垒的松松散散的一个“猪圈”,猪圈里头是一个肥嘟嘟的,可预见以后是有多膘肥体壮的一只小猪崽儿。
刘元往猪圈上一坐,眼一眯。
他记得,楚广阔最烦在家里头养这些东西了。
本来这些都是楚广阔他娘在养,可自打几年前,楚广阔他娘身体每况愈下,到最后种地都难,连家里的鸡鸭都养不好了之后,楚广阔自己又不想养,就把家里的鸡鸭都一顿顿地吃完了。
印象最深的,就是楚广阔家里的那一头猪。
楚广阔将猪给宰了的时候,楚广阔他娘那可是大哭了一场的,闹得他们这帮兄弟都知道了。
那时候,楚广阔嘴上跟他娘认错,但明眼人都知道,他这人心里头可是一点愧疚都没有的。
养猪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
而楚广阔这人,对于一点儿都不想做的事儿,最是不知道将就。
刘元将磕的瓜子儿皮全都用力的丢在了猪身上。
现在咋又愿意养了呢?
刘元将一把瓜子儿给磕完,拍了拍自己的手,进了堂屋,从堂屋走过去的时候一直在看着楚广阔。
一帮男人玩的正欢,没有人注意到他。
刘元进了里屋。
他在床边儿坐下,整个身子躺在了床上,因为床板翘了一下他还吓了一大跳。
“我去。”
刘元猛地起来了。
“这床咋回事儿啊?”
刘元一脸的嫌弃,也不躺床上睡了,就在里屋的那一张椅子上坐着,打开柜子这摸摸那摸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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