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用过早餐。
顾渊就在他家傅先生以及万象法务部部长的陪同下,直奔了信都市公安局。报案过程很顺利,报完案顾渊和他家傅先生顺便去探望了一下他晏大舅。
探望他晏大舅的时候,顾渊从他晏大舅那听说了一件事儿——原来陈星当初那一刀竟然是小病娇故意引导的。小病娇的本意是在陈星刺向池昱的时候“英雄救美”,没想到会被“小草包”截了胡。
只能说,这都是命。
原著里,小病娇没能得逞,甚至因为那一场“意外”惹得他干妈对小病娇心生厌恶,凭白为他们的“爱情路”添了无数坎坷。
现在,小病娇没了“爱情”,没了顾家真少爷的身份,更是“事情败露”惹了池家、傅家的嫌恶,而且马上就要为他做过的“恶”付出相应的代价了。
就祝小病娇劳改愉快吧!
彻底了结完这一场风波,顾渊把趁势宣传的事儿完全交给宋岳操持,马不停蹄地回家跟他家爷爷告了个别,就急火火地拖着他家傅先生踏上了回郾都的路——课本都在郾都呢,他得赶回去临阵磨枪!
下午三点回到郾都,抽时间签下公羊瑜的“卖身契”,顾渊就迅速进入了“学渣”考前突击复习的备考模式。每天起早贪晚,捧着一本又一本的课本填鸭式复习,除了考试,其余的时间几乎都给了“复习”。
就幸亏有傅先生为他做好了“后勤保障”工作,一周考试熬完,顾渊才只是瘦了一点点。最后一科考完,顾渊拎着笔袋从教室里出来,看见等在门口的傅先生,顾渊有气无力地往傅先生身上一趴,小声哼哼唧唧:“真是要了亲命了,以后绝壁不等到考前再复习了!”
傅笙抱住堪称憔悴的小未婚夫,指尖轻轻碰碰顾渊眼底浓重的黑眼圈,轻笑:“顾先生,我们该回信都了。”
嗯?
雾草!一门心思忙考试,差点忘了他的终身大事!今天都四号了哦,再有一二三四五天,就是他订婚的日子了啊!
礼服还没试,彩排还没排,请柬还没准备……
确实是时候回信都了。
顾渊撑着傅先生的肩头站直身体,捏捏自己软绵绵的腰,带着几分小忧愁问傅先生:“傅先生,我是不是应该抓紧时间健健身哦?”
傅笙莞尔。
搭着顾渊的肩膀下楼,在搭着顾渊的背扶顾渊上车的时候,不着痕迹地捏了一下顾圆圆越发纤细的腰,轻笑:“顾先生不需要抓紧时间健身,现在这样就很好。如果非练不可的话……”
说着,傅笙言语微顿,慢条斯理地升起前后座挡板,贴在顾渊耳边,低笑,“顾先生可以好好练练阵地的耐受力,省着又哭着不让你老公入阵。”
顾渊:“……”
这个老色批,这天可还没黑呢,竟然就跟他开上荤腔了!神特么练练耐受力,就你那天赋,非我不练之罪好吗?
脑子里不期然有了不该有的画面,顾渊顶着极速升温的脸,隔着宽大的卫衣抓住在他腰间作祟的手,轻啐:“傅先生,你正经点。”
傅笙轻笑,慢条斯理地倾身,把顾渊堵在座椅和车门的角落里。不紧不慢地噙住粉嫩的唇,不容拒绝地亲了好一会儿,傅笙轻轻蹭着顾渊的嘴角,似真似假地玩笑道:“顾先生,傅先生现在不想正经。”
*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8章 我好方! 配合我演个出不好吗?
嘶!
看来在他考试的这一周, 大概似乎好像让傅先生过得有点过于素了。以这老泰迪的精力,要是再让他继续憋下去……
订婚夜,他恐怕得废。
但是……
顾渊轻轻挣了一下被傅先生按在车窗上的手腕, 没能挣开。轻轻抿着有点发麻的嘴巴,别开脸,顾渊心不在焉地看着车窗外喧嚣的街景,小声轻哼:“傅先生,车上作业不太好吧?”
傅笙:“……”
顾圆圆可真是怂得要命, 偏偏长了一颗什么都敢想的脑子。
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顾圆圆脸上的云霞从浅淡转为浓艳,傅笙慢悠悠地低头, 亲亲顾圆圆的耳朵, 忍着笑低声耳语:“顾先生,咱们是不是应该用事实说话,试过以后再评断好不好, 嗯?”
不是……
傅先生, 你、你、你要做什么!
我好方!
顾渊揣着瞬间窜到嗓子里的小心脏,挣扎着抽出被傅笙按在车窗上的手腕, 抓着傅先生的肩,轻轻推了推,垂着眼睑, 咕哝:“傅先生, 孩子还小, 搞不来那么刺激的事儿哒,咱们可不可以放弃这次评断哦?”
顾圆圆嘴里又见“孩子小”, 就忍不住想快点帮孩子长大。只不过他也不至于急色到, 在喧闹的街道上就克制不住那点儿念头, 真的在车上作业。
且不说这里人来人往的。
就算是在僻静街角, 他也没有原地表演轮胎高频率振动的爱好。
小未婚夫显然已经被他自己的脑补臊成了粉圆圆,傅笙意犹未尽地抽回陷在宽大卫衣里的手,把“欲拒还迎”的小未婚夫抱在怀里,揉搓着小未婚夫毛茸茸的小揪揪,轻笑:“路上得一个多小时,你要是困了,可以靠着你老公先睡一会儿。”
说“瞌睡”,“瞌睡”立马就到。
要知道这一周他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牛晚,还每天都过度烧脑,就没有一天睡醒过!
傅先生这温温柔柔的腔调一出,顾渊顿时打着大大的呵欠,卸了浑身绷着的劲儿,软绵绵地摊进傅先生的怀里,十分理直气壮地撒娇:“傅先生,你腿放平一点,我躺一下。”
傅笙忍俊不禁。
嘴巴里笑骂着“我惯的你不是?”,大腿却十分诚实地放平到顾圆圆满意的高度,慢条斯理地把掌心盖在顾圆圆眼睛上,替顾圆圆遮住了从车窗透进来的午后暖阳。
顾渊眨着眼,用睫毛刷刷傅先生的掌心,抬手盖住傅先生的手背,弯着嘴角秒睡。
傅笙压着嗓音轻笑。
眼尾含着笑,拇指指腹轻轻抚着顾圆圆堪称清秀的眉,傅笙慢条斯理地抬手,屈指轻轻敲了两下前后座的隔板。
司机是傅家的老人,立刻意会,缓缓压了一脚刹车,把本就不算快的车速又压下去一点,几乎把宾利开出了拖拉机的速度。
硬是把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拉长到了两个多小时,就为了能让顾圆圆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
*
晚霞卷着落日,映红了远处的天际。金色的余晖洋洋洒洒铺洒下来,为整座宅院渡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黑色宾利逆着斜阳在青色石板路上缓缓穿行,和缓的发动机声惊得成群的锦鲤在映满霞光的澄澈湖水里四处游弋。
路旁挂着三两片枯叶的干枯枝头,成双的喜鹊披着晚霞交颈颉颃,欢快的叽叽喳喳。
清脆的鸟鸣,搅扰了顾渊染满色彩的梦。
顾渊抬手抓着似乎一直遮在他眼睛上的手,慢吞吞地在干燥的掌心里蹭蹭脸,带着几分尚未消散的睡意,懒洋洋的问:“是不是到家了哦?”
傅笙掌心不轻不重地压着顾圆圆的脸,屈指轻轻弹了下顾渊的通红的小耳朵,轻笑:“嗯。”
应完,傅笙视线似有若无地扫过顾渊突然交叠起来的腿,看着顾渊微微耷拉下去的嘴角,慢悠悠地解释,“你睡着以后,顾老先生来过电话,特意叮嘱我回信都以后要直接把你送回家。”
所以,说好的吃大餐、看电影、泡温泉就全都泡汤了啊啊啊!
亲家都会过了,他家老绅士爷爷就算心里还是有一丢丢不太待见傅先生,也不可能故意给他和他家傅先生使绊子的。
他家爷爷这么特意来电叮嘱,只能是有事找他。
顾渊在心里揣摩着他家爷爷那边出了什么事,借着傅先生的手劲儿麻利地坐起来,随手挽着拱乱了的小揪揪,就“十分没良心”地转身要下车:“那我先……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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