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过,搞不过!
这是个成了精的老狐狸!
顾渊心里略微估算了一把他这一波认亲之后,能够在司家合法继承的财产,瞬间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了自己的名字——既然早晚都是他的,就先收一点点吧!
总算把给弟弟见面礼送出去了,小司总神态放松下来,搭着晏佳怡的肩,笑问顾渊:“昨儿个你回家的时候,我正好有事儿没能赶回家,赏个脸,让哥带你去吃点好吃的?”
小司总约饭,顾渊实在没有理由拒绝。
携带着他家属傅先生,顾渊跟着小司总和晏佳怡,一块到贯(qing)东(ren)桥边,望(qing)东(ren)湾,登上泊在码头的游轮,游着澜沧江,享受了一顿“四个人”的超豪华情人晚餐。
用过晚餐,小司总又提议一起去看音乐剧《无人生还》,晏佳怡也跟着热情相邀。
顾渊心里蠢蠢欲动,刚要开口答应,就被傅笙抢先礼貌地拒绝了。
在回家的路上,顾渊小眼神里藏着调皮的笑意,一下一下瞄着傅笙,拖着长腔慢悠悠问:“傅先生,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敢看《无人生还》啊?”
傅笙低笑,未置可否。
他还真对《无人生还》有点敬谢不敏,但也没到不敢看的程度。
顾渊察言观色,劲劲儿地搂住他傅二舅的腰,下巴搭在傅笙肩头,热情邀请:“傅先生,等回家咱们在影音室自己看吖!你要是害怕,可以到我怀里来,我保护你!”
傅笙:“……”
顾圆圆真是开始解封印了。
傅笙斜睨着顾渊,慢条斯理地说:“小顾总,我拒绝小司总不是因为我不敢看《无人生还》,而是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说着,傅笙捏捏顾渊的软肚皮,良心提醒,“深入检查,嗯?”
*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6章 开始卷起来了 傅先生,你觉得呢?
嘶!
被海棠论坛彻底同化了的脑子, 不受控制地开始倾情上映《傅医生和他的绝色小护士18N》。
啧!
真能瞎想,这污污污的破脑子得扔!
顾渊揣着怦怦跳的小心脏,眼风瞄着严严实实的前后座隔板, 强撑着镇静坐直身体,自以为十分不动声色地松开抱在傅笙腰间的手,蓄意“逃跑”。
傅笙眼尾余光端量着顾渊那渐而布满红晕的脸,不紧不慢地放松本能紧绷着的脊背,后背结结实实地靠在座椅靠背上, 好巧不巧,刚刚好压住了顾渊“逃”到半路的手。
我抽!
我没抽出来!
顾渊:“……”
如果这都不是故意的, 那还有什么能被叫做《故意》?他家这个老泰迪, 心思真是坏得很!
顾渊要笑不笑。
脑袋瓜里的海棠风被掺着蜜的嗔怨替代,顾渊下意识地动动指尖,隔着柔软的西装面料摸索着他傅二舅那骨节分明的脊椎骨, 趴回他傅二舅的肩头, 盯着傅笙那起伏分明的侧颜线条,拖着长腔似笑非笑:“傅先生, 我怀疑你故意以‘检查’混淆我的视听,以期达到掩盖你不敢看《无人生还》的目的。”
他的小未婚夫是个小人精。
不过……
傅笙慢条斯理地抬起手,从后脖领探进顾渊的羽绒服里, 掌心顺着薄薄的羊绒打底衫勾勒出来的背部线条慢悠z悠地下滑:“傅夫人, 你老公不是不敢看, 而是不想看。”
顾渊红着脸绷紧后背,看着傅笙笑, 直接把“不信”两个字打在了脸上。
傅笙微微偏头, 用下巴上的胡茬从顾渊的额头扎到山根上。
垂下眼睑, 盯着顾渊本能闭起的眼睛看了一瞬, 傅笙动着指尖,毫不客气地隔着羊绒打底衫勾挑着顾渊的裤腰,轻笑,“毕竟,比起一场音乐剧,还是给夫人做‘检查’更要紧一点。”
啧!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万事都可以归结到“想弄他”。
顾渊反手抓住傅笙在他裤腰上作祟的手,为“阵地”计,打算礼貌地相信他傅二舅的鬼话,然而,他傅二舅并没有给他把“相信”说出口的机会。
傅笙端量着顾渊近乎双手背后的姿势,指尖隔着薄薄的羊绒打底衫,于“不经意间”若即若离地划过顾渊的胸口,捏住顾渊的软肚皮,慢悠悠地说:“傅夫人要是不信,你老公不介意立刻帮你做检查,以证清白。”
艹!(一种植物)
傅先生,车上呢!
你的想法这么野,考虑过在你骨子里驻扎了小三十年那些教养的感受吗?
啊啊啊!真是夭寿了!
傅先生有毒,他的脑子竟又有被海棠风席卷的趋势了。
顾渊强行终止自发将场景转换到车里的《傅医生和他的绝色小护士18N》,红着脸轻啐:“傅先生,请你正经一点。”
傅笙低笑,指尖撩起顾渊的打底衫,正要以实际行动让顾渊体味一把什么叫“不正经”,欢快的“学猫叫”就紧跟在一声“喵呜”之后,在顾渊的羽绒服口袋里传了出来。
攥住他傅二舅在他羽绒服里那只不安分的手,含嗔带笑地斜睨傅笙一眼,示意傅笙别闹,顾渊红着脸坐直身体,掏出手机——万万没想到,竟是他家老绅士爷爷。
顾老先生那绅士至极的头像,在顾渊手机屏幕正中跳啊跳,跳得傅笙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抽出钻进顾渊羽绒服衣领里的手,捏捏顾渊发烫的小耳朵,傅笙顺势搭着肩把顾渊搂在怀里,看着揉搓着脸企图给灿若晚霞一般的脸颊降温的小未婚夫,低笑:“接吧,别让顾老先生等急了。”
使劲揉搓了好几把,脸上的温度非但没降,反而有继续升温的趋势。
都怪傅先生不做人!
眼里汪着春意,斜睨着傅笙软乎乎地抱怨了一句“都怪你”,顾渊揣着慌兮兮的小心脏,摆好满副乖巧模样,“自暴自弃”地点下接听键,在视频通讯链接成功的瞬间,使出毕生“撒娇功力”,对着手机屏幕里宛若“夜宴归来”的老绅士,乖兮兮地喊了一声:“爷爷,你怎么知道我想你了吖?”
老绅士也遭不住乖孙孙如此撒娇。
顾正国瞬间绷不住脸上那绅士而又不失疏离的笑,收起对拱了自家“好白菜”那头“猪”的嫌弃,眼里氤氲起源自内心的慈爱笑意,笑骂:“想爷爷也没见你记得给爷爷打几次视频通讯。”
这一点是他理亏,倒也不是他不想他家老绅士爷爷,而是他家老绅士爷爷的作息过于规律,一般等他“浪”完的时候,他家老绅士爷爷早就跟周公下了好几盘棋了,没什么要紧事儿他不好扰他爷爷清梦。
顾渊看了眼手机屏幕右上角的时间,乖乖巧巧地领了他家爷爷的“骂”,笑眯眯的问:“爷爷,这都快十点了,你怎么还没跟周老头去下棋哦?是有要紧事儿找我吗?”
“嗯。”
想起要跟他家乖孙孙说的“要紧事儿”,顾正国隔着手机屏幕凉飕飕地瞥向傅笙。视线在傅笙搭在顾渊肩头的手臂上打了个转儿,顾正国糟心地收回视线,笑吟吟地看着顾渊,不紧不慢地说,“今天傅老先生登门拜访,找爷爷商量你跟傅家老二订婚的事儿。傅老先生跟爷爷说,傅老夫人和你干妈已经着手去订订婚宴酒店了,爷爷就没跟他们争操办你俩订婚宴的事儿。”
顾渊:“……”
他傅家外公和外婆可真够积极的,这“良辰吉日”还没个影儿呢,他们竟就着手开始操持订婚宴了!就问,在他们眼里,他傅二舅这到底是有多恨嫁啊!
顾渊似笑非笑地斜睨傅笙一眼,笑眯眯地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老绅士爷爷没吱声——按照他家老绅士爷爷的行事风格,这事儿必然还得有个“但是”或者是“不过”。
果然如顾渊所料。
顾正国捧着汝窑的茶碗,慢条斯理地抿着春茶润了润喉咙,就又接着说:“不过我跟傅老先生说好了,订婚宴他们既然已经着手操持了那就由他们家操办,但是,这么一来,你俩的婚礼就必须得由咱们顾家来操办了。毕竟你是咱们家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没有整个婚事都交给他们家操办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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