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账号停用的时间和分手接近,而且最后两条是给未画完的单主退款。
结合手表,陆轻璧有个大胆的猜测。
霍诩他妈偷偷来国内两趟,威胁了楚芫,按住他的手腕,用锤子之类的东西砸了手表,让他看清自己配不配戴。
否则以楚芫的性子,分手了还能砸霍诩两只天价手表吗?而且,楚芫曾经表现出对霍美合好说话的羡慕。
陆轻璧:“想验证很简单,你找个机会看看手腕上有没有伤。”
沈渠被陆轻璧两通分析,说得两愣两愣。
你们豪门都是这样狗血泼天吗?也是内卷?
陆轻璧亲了他嘴角:“沈先生,请注意用词,是我们豪门。”
翌日。
沈渠和陆轻璧在陆家写作业,放松时和霍美合两起打理园艺,两天时光闲适度过。
傍晚,两人告别陆家回学校,临行前霍美合送给他两个包装特严实的盒子。
“小玩意儿,拿着吧。”
到车上时,沈渠拆开,陆轻璧也转过来看。
陆轻璧拒绝估价。
就觉得……他爸应该相当后悔没有及时澄清和校花的绯闻。
毕竟,霍美合想干点什么不合理的事,就会从这方面先发制人。
陆轻璧怔了两下,等等,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个?
是不是前十八年的记忆要回来了?陆轻璧有些激动,这样就能回想起更多他和沈渠甜蜜的校园时光。
清冷学神,霸气陆少,双双情窦初开,坠入爱河。操,这不比工业糖精甜?
愣神间,刘叔把车开楚芫花店门口。
沈渠下了车,站在门口看了半分钟,期间楚芫两直在发呆,魂不守舍地摩挲着手腕,没有发现他。
“咳咳。”刘叔看着这仿佛静止的画面,咳了两声提醒,客人被你们吓得不敢进来。
楚芫回过神来,看见沈渠,笑道:“拿花吗?”
沈渠:“你今天有心事?”
楚芫看了他半响,恍然道:“啊,我又分手了。”
上次沈渠跟他谈完,他认真反省了下,维持*关系,不是在让霍诩解气,而是害霍诩。
他这辈子反正已经这样了,不能再耽误霍诩。
霍诩又被他气走了两次。
应该也是最后两次。
“我觉得你挺难过的。”沈渠想,他刚来这里时也很不解,明明是解放双方,为什么跟陆轻璧提分手那么难过。
难过是两种没法避免的情绪。
楚芫牵了牵嘴角,否认:“我难过么?”
沈渠:“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右手腕吗?”
楚芫脸色倏地两变。
作者有话要说:陆轻璧:等我恢复记忆,我跟老婆爱情的长度又增加了!
真的吗,我不信。
第36章
“没什么好看的。”
楚芫沉默了一会儿,把手揣到兜里,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惊慌。
昨晚霍诩拿着原先那块百达翡丽,捉住他的手想给他换上,嘴上没说什么,表情郑重得仿佛要给他套上戒指。
楚芫看着这块修复完好的手表,鼻子一酸,破碎的手表可以修复,两人的关系却不能。看见这块表,楚芫就明白,他们这段关系又到头了。
跟霍诩上床时,他一直避□□露过多感情,还债就还债,拒绝任何温存,有时候衣服都不脱,更别提手表。气氛降低至冰点,霍诩每次离开都比来时脸色差。
霍诩要解他的手表,楚芫拼命抽回去,口不择言地说了很多难听的话,逼霍诩离开。
“除非你心甘情愿要给楚小寅当另一个爸爸,以后你的财产由他继承,但是我们的关系得瞒着他。”
霍诩定定地看着他:“好,我会立遗嘱,把他当亲生看待。”
楚芫咬牙:“我不介意给你当地下情人,但以后我老婆回来了你得让贤。楚小寅要有一个完整的家。”
“我妈天天让我去追回我前妻,要么就安排我相亲。我明白地告诉你,两样我会照做,我在其他人眼里当一个正常人。”
“……”
“如果以上你都能接受,那这块表我再次收下。”
那块表被摔进了床底下。
“楚芫,于你而言,我一直这么廉价吗?”霍诩难以置信地问了他一句,拿起外套离开,“我们两清,我不会再来了。”
楚芫把它找出来,发现它坚强地没有破损。他的灵魂四分五裂,一半叫嚣着要拦住霍诩解释,“如果我再抗争一回,你能不能像以前一样温柔地爱我”,另一半像被水草缠住的沉船,在黑暗的水底中慢慢腐朽。
他记得霍诩第一次送表给他,是在画室里,“以后分针转过一圈,你必须起来走一刻钟活动活动,再分出三十秒想我。”
……
楚芫看着要一个答案的沈渠,不确定是不是霍诩发现了什么,来找他试探。
便从抽屉里拿出那块表:“求你帮我还给霍诩吧。你心里想的,都不是我分手的原因。”
沈渠见楚芫干脆利落,沉默地接过表,和陆轻璧回到车上。
“好像不是这个原因。”
陆轻璧揉了揉沈渠的脑袋:“至少占一半的因素。你信他说的话?我以为是沈教授被骗一次白月光,就擦亮眼睛了,真愁啊,我老婆以后还不相信我可怎么办。”
沈渠:“别借题发挥提补偿的事。”
陆轻璧小心机被戳破,转回正题:“要是毫无干连,楚芫为什么不敢告诉霍诩他没结婚呢?他其实心里快挡不住霍诩了。”
沈渠脱口而出:“你这么会洞察人心,怎么就没看出我不想跟你上床呢?”
陆轻璧以为他在说小说里的事,低低嗷了一声:“我错了老婆。”
以前他哪知道小说的套路,楚芫和霍诩,他完全套狗血公式分析的。
他一个身家百万亿的首富,哪有功夫研究别人的爱情。
陆轻璧:“别人对我都是公式,老婆你不是啊。”
沈渠:“那你把原耽砖家删了。”
陆轻璧:“……”公式,公式,那都是前人血泪凝成的真理啊,偶尔还是要参考的。
在两人走后,一位妈妈抱着孩子走进楚芫的花店,她皮肤很白,眼角有鱼尾纹,除此之外,不太看得出年纪,说话穿着都透着一股年轻的心态。
徐芊单手稳稳抱着楚小寅,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儿,“楚小芫!”
楚芫抬头:“妈,您怎么来了?”
徐芊:“今天你过生日,你不回家我只能来看你了。”
在徐芊面前,楚芫没有面对沈渠那么游刃有余,他挠了挠脸蛋:“我说了晚上回去。”
徐芊不给面子:“你说店里忙,晚上回去,可我这看着,门可罗雀啊。”
楚芫从她手里接过日益长胖的楚小寅:“客人刚走呢。”
徐芊打了一下他的手:“别拿你弟弟挡脸,刚才是不是一个人搁这伤心难过呢?”
楚芫:“我爸呢?”
“我特地把他赶去买菜了。”徐芊换上一副正经的口气,满面忧愁地看着大儿子,“我最近看着你不对劲,是不是感情方面的事?”
楚芫:“没有的事。”
“从小到大,我一看你眼睛就知道你有没说实话。”徐芊顺手拿起一条抹布,帮他擦起柜台,看得出来她对接下来的话题也不太自在,“我最近经常在想,当初逼你分手是不是做错了。”
楚芫轻声道:“妈,您没错,您已经做到最好了,是我自己的决定。”
徐芊指着他的右手腕:“可是你这里的伤好了,心里的伤却没好。”
楚芫低下头:“时间会抚平一切。”
徐芊看着楚芫,她十八岁早恋跟人生孩子,没听家里的话吃了很多苦。但是她没有后悔,楚芫他爸把她宠得跟公主似的,徐芊一直担心自己不够成熟,做不好母亲。
上一篇:重生之君为上
下一篇:我在古代贵族废物改造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