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已经变成了一个刻不容缓的任务,必须原地组成学习互助小组!
沈渠紧张地拉着陆轻璧往教室走:“快上课了。”
陆轻璧目光觑着沈渠绷紧的下颌线,乐观地想,也不是没有好处。
至少沈渠不会再冷冰冰地说:“我一个人学习效率更高。”
陆轻璧气笑了,忍不住勾了勾沈渠的手心。
只要沈渠还在,他无所畏惧。
……
学习严重压缩了陆轻璧追求沈教授的时间,只有每天下晚自修时的一束花,还能证明他不放弃。
有时候他做题太沉迷,临近十一点才和沈渠走出校门,花店老板趴在柜台上打着呵欠,看见他们懒洋洋道:“下回早点啊。”
摇篮里的小宝宝倒是精神奕奕,乌溜溜的眼珠好奇地打量客人。
“抱歉。”
“没事。”楚芫拉下卷帘门,爬上二楼睡觉。
陆轻璧疾走回到车边,把一束带着晚露的香槟玫瑰递给沈渠。
沈渠:“你把订单取消吧。老板带孩子不能那么晚睡。”
“我不。”陆轻璧强硬把花塞进沈渠怀里,“下次我让刘叔提前取。”
小说里,他定了花,但却因为忙,都是让别人送到家的。陆轻璧很想每天下班亲手给沈渠带一束花,沈渠接到花的时候还给他一个吻。
沈渠向后靠在真皮坐椅,半阖着眼道:“你背一下Al的全部化学方程。”
陆轻璧:“……”一刻都离不开学习。
谁让他最近补基础知识呢,等到刷题了,沈渠总不能还车上考他做题吧!
作者写完高中番外就跟失踪了似的,系统两个星期都没有烦他。
陆轻璧被迫高强度学习。
陆轻璧:“你把给那富二代辅导的工作辞了,辅导我呗。”
沈渠:“做事不能半途而废。而且……”
他看了一眼陆轻璧,“我给你讲题,你容易分心,不如找名师辅导。”
陆轻璧嘴硬:“哪里分心了?”
沈渠:“等你什么时候不盯着我嘴巴,盯着习题的时候再说。”
陆轻璧又心虚又有点吃醋。
不是有点,是很多。
他总觉得同样嗷嗷待补的,沈渠选择了别人。
于是今天写电磁场的物理题,他就有点郁闷。
“学这个除了学历有个屁用啊,又不用拆成电厂和磁厂资产重组上市融资赚钱娶老婆……”
陆轻璧小声逼逼。
沈渠听完,哑口无言了一阵,努力给陆轻璧找了个优点。
“相亲也看学历的。”
陆轻璧醍醐灌顶,沈渠是不是在暗示他的择偶标准啊?
我又可以了!
不学习,都无法进入沈教授的择偶门槛!
我必须一脚踏进去然后把门堵死!
陆轻璧厚着脸皮道:“我要是考了730,你是不是就答应跟我以结婚为目的相亲?”
沈渠无语了片刻,不明白陆轻璧这么发散到这儿的。
“我说的是,你以后跟别人……相亲。”
陆轻璧脸色倏地一沉,沈渠竟然让他去跟别人相亲?
这么久了,他就一点心软都没有?
“你不接受我,没关系,我可以等。再敢说一句把我推给别人的话——”陆轻璧眸光沉得能压住黑暗,“信不信我考个零分咱们一起滚回小说!”
“我就是天天加班猝死在公司,好歹我家里还有老婆替我收尸不是?!”
陆轻璧怒极,口不择言,恨不得世界末日降临,他抱着沈渠跳过一切步骤直接快进到“生同衾死同穴”。
沈渠看了陆轻璧半晌,轻轻道:“你会吗?”
陆轻璧舔了舔后槽牙,妈的,沈渠根本不怕他放狠话。
由此说明,在老婆面前建立威信是多么重要!
男人不争气,只能生闷气。
陆轻璧怒火乱蹿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件事。
“沈教授,你记不记得作者预告过什么?”
沈渠心尖一跳:“嗯?”
陆轻璧压低声音:“生子番外。”
“你说怎么怀上的?”
沈渠手指一颤,险些拿不稳水笔。
陆轻璧:“还有孕期反应,嗜睡,变黏糊,怕被人看出来只能穿宽松的衣服……”
沈教授耳朵红了。
陆轻璧:“后期还会……,求我帮你——”
沈教授脸颊红透了,“闭嘴。”
陆轻璧当着沈渠的面拿出手机,将“孕期小零食西梅干”和“托腹带”加入购物车,一键付款。
“住手!”
“先买着,免得到时候没有道具。”
一向冷静自持的沈教授快疯了。
“你给我退款!”
陆轻璧充耳不闻,冷笑着把“孕期睡裙”也加入购物车。
沈渠去抢他的手机,每个毛孔都快炸起来:“陆轻璧!住手!”
陆轻璧抱住气疯了的沈渠,趁乱寻住他的嘴唇,低头深深一吻
“你也尝尝我有多生气。”
第14章
沈渠安静了。
他察觉到自己的不冷静,捏了捏掌心,坐回位置上写题。
学校的午休室没了,陆轻璧就在校门口的酒店包了一个长期套间,专供两人中午休息写作业。
陆轻璧很有先见之明,沈渠必定会比他先回到年级第一的位置,他不能让沈渠跟别人一间午休室,软磨硬泡,加上高考成绩压迫着,沈渠才答应开酒店,而且得是两张床。
故意拆走一张床的陆轻璧:“我怕你睡不舒服,换一张乳胶床垫。”
沈渠脸上的红晕未退,脑子也很乱,下笔却不停,解题过程清晰流畅。
陆轻璧冷哼,为什么沈渠总是比他容易抽离?
他歪过头瞥了一眼,发现沈渠在写导数题,嘴角顿时一扬。
数学题啊,那没事了。
数学对沈渠太简单了,沈渠只有心里很乱才会做数学题维持表面的冷静理智。
这是他近期一个美丽的发现。陆轻璧压了压嘴角,沈教授的心思太难猜,这点发现不能让他知道。
沈渠余光里看见陆轻璧憋笑的表情,蜷了蜷手指,把书本合上,掀开床单,脱了鞋子和外套躺上去,然后把被子蒙过头。
陆轻璧究竟在笑什么!
沈渠在被子里鼓了鼓脸颊,忽觉自己忘了跟陆轻璧算他亲他的帐。
过去了就不好再提,沈渠闭上眼睛,心想,没有下次了。
陆轻璧盯着床上的沈渠,薄薄一层毯子将少年清瘦的身体曲线细致勾勒。他搓了搓手感极佳的毯子,好想连人带被一把抱起塞到自己的被窝里。
今天已经亲到了,占了好大便宜,再过分沈教授会炸毛。
陆轻璧定了闹钟,在另一张床躺下。
正值周六,下午两节课,晚上不自习。
陆轻璧邀请沈渠晚上还来教室晚自修,被沈渠拒绝了。
“那你等一下,楚老板可能花还没准备好。”
沈渠:“我不要。”
陆轻璧当没听见,拉着沈渠站在花店门口,“等一会儿。”
沈渠不喜欢在公共场合拉扯,所以陆轻璧想带他去哪儿都能得逞。
老婆好软哦。
沈渠站在门口,一辆洒水车经过,他只好进门参观楚老板的店铺。因为陆轻璧口无遮拦,所以他一般不太想对上楚芫那双温柔含笑的眼眸,总觉得他在看小两口闹别扭。
花店打理得特别温馨幽雅,占地六七十平方,楼上自住。
门口挂着一个小风铃,可爱儿童版。
沈渠站在一旁,看陆轻璧笨拙地跟楚老板学包花。突然,他垂在身侧的小拇指被一团柔软温暖包裹,沈渠垂头一看,楚芫的小儿子攀着小木床坐起来,笑眯眯握住他的小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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