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打的就是一个先抑后扬,前面有多惨,主角后来逆袭走上人生巅峰的时候读者看得就有多爽。
既然这个游戏给玩家的任务是要将谢昭君培养成霸总,那这些苦难也许就是达成霸总结局的必经之路,反正这些反派都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游戏也找不到攻略,只能两眼一抹黑,万一他干预了就达成不了结局了怎么办。
自己又何必去管呢?
况且,不过是个莫名其妙来到手机上的游戏而已,里面的游戏人物也都是数据而已,哪里懂什么喜怒哀乐?
自己也没必要当得太真。
“京郁,一起去吃饭啊。”李涵走到裴京郁的工位旁,对他挥了挥手。
快速将游戏关闭,裴京郁按灭手机,扬起一个笑,从椅子上起身。
“走啊。”
聂铭森清楚他哥有点洁癖,很自觉地挤在后座。
他先去谢昭君家冲了澡,出来的时候饿得直叫唤,要去旁边的商场吃炸鸡。
谢昭君已经点了酒店外卖,看着他的青春痘:“垃圾食品,吃多了会毁容。”
聂铭森平时被爸妈管着饮食,趁着这个间隙,嚷嚷自己就爱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有本事哥哥从来都不吃。
谢昭君对这种人的品味无话可说,并表示自己确实不吃垃圾,哪怕坐在旁边都不会碰一下。
现在还凑巧是商场的晚间高峰,炸鸡店需要排队等位。
闲着也是闲着,谢昭君有备而来,出门时带上了聂铭森的数学作业。
聂铭森发现他拿出了习题册,险些当场与他亲情决裂。
没到五分钟,由于聂铭森死活不会画辅助线,换成谢昭君质疑彼此是否存在基因关联。
另外一边,裴京郁散步到家旁边的商场,同样准备在炸鸡店解决晚餐。
他经常来这家吃饭,时间掐得很准,赶在排队之前坐进了店里。
陶奕白的酒吧还没开门,与他在手机上闲聊。
[我们店最近新来一个调酒小哥,说不定符合你的理想型,要不要来玩玩啊?]
裴京郁:[我怎么不知道我理想型是什么样?]
陶奕白:[要是足够帅,审美可以被统一。]
看裴京郁没反应,他纳闷:[你说你喜欢男的,但一直没真的搞过,当初干嘛跟你爸出柜啊?]
裴京郁很不服,颇有底气地进行了回击:[谁说我没搞过。]
陶奕白:[????]
陶奕白:[怎么背着大家悄悄做男同了?和谁啊?最近的事情么?]
裴京郁模糊了具体信息,说自己是春宵一度。
陶奕白:[啊啊啊长什么样?你们加好友了没,有没有更进一步?]
服务员端上了单人套餐,裴京郁一边吃鸡翅,一边装蒜:[没,还行,就这样吧。]
陶奕白问:[有没有照片?]
裴京郁刚打下“没有”,店外传来男生的诉苦,说着自己真的做不到。
听上去感觉在被家暴,裴京郁敏锐地扭过头,却是初高中的男生在做题。
而在他边上,居然是Alfred!
靠,裴京郁没再管陶奕白在屏幕对面疯狂八卦,发觉Alfred没有注意到自己,悄悄地拍了一张照片。
他以前没有干过偷拍这种事,角度和手法都很拙劣,好在对方在试图教弟弟数学题,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动作。
这张脸真的有资本吃软饭,裴京郁看着手机,很中肯地进行了评价,
然后他发给陶奕白,可惜陶奕白好似有事在忙,没有立即做出点评。
外面等着的男生明显是饿了,捂住肚子做出快要瘫倒的姿态。
隔着吵闹的客流,裴京郁没听到男生的话语,谢昭君耳边则清清楚楚。
“哥,有人在偷拍你。”聂铭森告状,“要不要去抓个现行?”
顺着他指的方向,谢昭君冷淡地侧过脸去,发现裴京郁低着头坐在那里。
他吃东西的时候细嚼慢咽,显得安静又斯文。
保持着矜贵的姿态没过两秒钟,裴京郁顿了顿,有雷达似的抬起头,视线与谢昭君撞个正着。
偷拍被发现了?
不会那么倒霉吧?!
裴京郁不太自然地挪开眼,心虚之际为了假装淡定,选择在谢昭君有所反应前,先一步夺取主动权。
继而他走出去,散发着善意。
“Alfred,你也喜欢吃这家炸鸡?要不要我们拼桌?”
话音落下,聂铭森发觉两个人居然认识。
聂铭森转而想替他哥澄清一嘴,毕生最看不起垃圾食品,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透露,就警惕地发觉谢昭君表情变了。
刚刚教数学图形题的时候,谢昭君神色很轻蔑,态度丝毫不加遮掩,俨然在处理弱智。
这时谢昭君眼底的情绪有点复杂,让聂铭森难以揣摩,又下意识地感到危险……
随即,谢昭君用意不明,几乎是在诱骗:“喜欢,可以跟你一起吗?”
聂铭森:???
什么玩意,为了弟弟能早点吃上饭,也不必这么忍辱负重吧?
他满脸疑惑,但不能白白浪费兄长的苦心和牺牲,很积极地跟着裴京郁进店了。
裴京郁坐的是两人位,聂铭森多搬了一把椅子过来,然后熟练地准备扫码点餐。
他的手机被父母设置了限制,除了打电话和发短信没有其他功能,这会儿用谢昭君的手机想下单。
可店里好像信号很差,页面迟迟卡在加载中。
“我这里也可以点。”裴京郁体贴地递过去。
说到底彼此还很陌生,聂铭森不好意思用他的东西,让谢昭君帮自己点一份套餐就好。
然后谢昭君接过手机,两人视线交错之际,陶奕白的辣评姗姗来迟,飘在手机的消息弹窗上。
[这就是你的约炮对象?]
[照片已阅,你怎么像狗仔啊,拍摄角度这么刁钻?算了,难怪你不想认识调酒小哥,原来已经独自享受过。]
陶奕白甚至针对享受一词进行注解:[他看起来很会做/太阳/玫瑰/玫瑰]
第135章 if脑洞2 abo
他们之间有紧靠着吗?
两人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仅仅是同处在狭小屋檐下,裴京郁却感觉被某种东西丝丝缕缕地缠绕。
那不是实物,而是谢昭君的目光。
又轻又淡地抚过裴京郁的周身,看他衣衫被水淋得半透,过程中没有任何犹豫和停留,但每一根柔软潮湿的发丝都已经瞧得清清楚楚。
他姿态非常自持,连神色都没有半点冒失,不说话也不动手,像在彬彬有礼地欣赏一件漂亮珍宝。
可裴京郁认为事实不是如此,因为自己仿佛浑身都被摸了一遍。
那他呢?
裴京郁也不是束手呆滞在原地,放纵着眼神同样在打量谢昭君。
那双手与自己的不一样,肤色不算白皙,与细腻更是无关,由于常年握笔,指腹上长着薄茧。
饶是如此,手的形状则很优美。
背面隐隐浮现着青色脉络,他应该定期在做对抗性的运动锻炼,比如网球或者拳击,骨节和腕部看起来很有力,程度恰好不至于太粗拙。
碰上去是什么样?是糙还是软?
……前者的话不会弄得很难受吧?
裴京郁的心里闪过这一句后,不禁鄙夷起自己。
现在他神志清明,不是没有拒绝的权力,到时候让人滚不就好了么?
反正Alfred自己也说了,不听话就要被赶走。
“条件呢?”裴京郁歪过脑袋,戒备地开口,“你好像没那么善良,不要求收到回报。”
一句话把关系定死在双方交换上,他不愿意因而扯出麻烦的感情是非。
尽管谢昭君更像狡猾的冷血动物,看自己的眼神和看桌上那瓶芍药没什么区别,可有些事情,还是说明白点最好。
谢昭君说:“既然之后大概率没机会偶遇,那能不能请你上门来做家教?”
听到他这么讲,裴京郁惊呆了,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好哥哥?
大半夜在外面辛辛苦苦,只为了弟弟第二天能交上课外作业。
反正自己最近不太忙,裴京郁谨慎地问:“总共要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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