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横滨在搞一个‘三刻构想’,特别奇怪,秋也能加入进去,已经说明了日本政府都认可了他的身份。”
“老师,您别跟我说他是日本的间谍,日本没那么蠢,把会赚钱的人放出去当间谍!他没有成为政府高官,完全是被我和黑手党的身世拖累了。”
“等等,我还记起了一个重要情报。”
阿蒂尔·兰波的脸上浮现红润的血色,压抑住激动,眸光闪动。
秋也绝对不是华国间谍,不能背负这样的污名!
哪里有会结婚的间谍啊。
阿蒂尔·兰波选择性遗忘了自己的行为,失忆了,自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结合多方情报,手里已经有一本关于麻生秋也的厚厚资料,听着学生说的内容,他难免为学生述说的日本产生了兴趣。
没想到在日本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壳】!”
“听上去像是一个东西的外壳?”
“它可能有其他名字,例如‘消灭兵器',它可以一次性利用高温消灭方圆数千米的东西,容易被空间系异能力者克制,在战争时期,由欧洲的异能技师制作了【壳】,极有可能是用来对付我们法国的,目前不清楚它具体存放在哪里。”
“……这也是你在日本得到的情报?”
“不是,是秋也告诉我的,他说英国那边情报泄露,有不少人在打它的主意,迟早会出事。”
“……”
法国政府都没有【壳】的情报,日本居然有?这可是核弹级别的情报了!
波德莱尔在心底微笑地唾骂本国吃白饭的情报部门。
每次能靠谱一点吗?
第281章 第二百八十一顶重点色的帽子
【壳】的事情没有那么好调查,暂且放到一边。
通过卫星拍照,八年前和八年后的横滨照片放在一起,波德莱尔不由惊叹。
“你是说麻生秋也推动了横滨的发展?”
“嗯,老师,他是为了我发展城市,因为我喜欢干净整洁的城市,他就上位成为了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把横滨里里外外清理了一遍。”
师徒二人,阿蒂尔·兰波没有佩戴面具,隐隐骄傲地说道。
波德莱尔一针见血:“他没有借助你的力量吗?”
阿蒂尔·兰波说道:“我否认,老师也不会信,是的,我帮助他控制了前任港口黑手党首领和一名干部成员,然而他没有主动要求我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我为了我和秋也的幸福,用这个乡下组织当我们的挡箭牌。”
阿蒂尔·兰波指着照片上的横滨未来港,“这里就是过去的爆炸地址,由于我的失误,八年前死了许多人……”他略带内疚,“秋也帮我填掉了这个深坑。”
“老师,他对我很好,非常好,八年如一日,视我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我从未碰到过、也不可能碰到过比他更爱我的人了。我恢复记忆后慌乱过,也记起了保罗·魏尔伦,但是我仍然无法离开他……”
“我害怕失去他,我害怕世界变得寒冷而无情……我想要把他带回祖国见您。”
黑色长发的法国青年被养得体态优美而健康,眼神执着。
这是罕见的神情。
宛如无人区的冰冷沙漠里长出了爱情的花朵。
波德莱尔吃了一嘴的狗粮,很想问一问学生,你以前是不婚主义者啊!
“他是脑力派的非异能力者?”
“是的。”
“他来法国是为了给你找魏尔伦的下落?”
“是的。”
“他没有利用你,换取过利益,你也没有为他吐露不该吐露的内容?”
“是的……除了您和魏尔伦,我说了一点点话。”
阿蒂尔·兰波补充道。
波德莱尔心道:你这一点点可不是一般的多,连我欠债的事情都说了!
仔细琢磨,波德莱尔也不认为自己欠债是个情报,如果有人觉得金钱是他的弱点,那就贻笑大方了,他是花钱如流水没错,但是不该拿的钱,他可不会拿一分,自己奢侈的生活不是用不能见光的黑钱堆砌出来的!
“心理测试合格了吗?”波德莱尔问对方。
“合格。”阿蒂尔·兰波的心态稳定,一心一意就是回国救人,找回身份。
“你暂时用‘Lain’的假身份在法国活动,不允许见任何熟人。”波德莱尔从抽屉里取出了新拿来的物品,快刀斩乱麻地说道,“还有,戴上这个,你不用担心异能机构检测到你的存在,只有在施展异能力的时候会被收集到异能力波动。”
阿蒂尔·兰波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国家科技还没有进步到逆天的程度。
“咔嚓”两声,阿蒂尔·兰波的手上多出了两个冷灰色的金属手环,要是中间加一条锁链,百分百就是禁锢双手的手铐了。
阿蒂尔·兰波的目光淡定,注视着手环说道:“是什么类型的异能金属?”
手环没有钥匙,令阿蒂尔·兰波有一点奇怪。
波德莱尔说道:“你的‘彩画集’是通过双手施展的,我并非完全禁止你使用异能力自保,而是在没有必要的时候,你不可以在法国使用‘彩画集’。一旦你使用异能力,这对手环会碎裂,我对你的信任值会适当的下降。”
“为了国家的安全。”
“阿蒂尔,你明白的,离开法国八年,想回来没有这么容易。”
“你的‘彩画集’对异能力者的威胁太大了。”
阿蒂尔·兰波若是背叛了法国,完全可以读取法国的异能力者,进行窃取情报,波德莱尔在预防危险上不会全靠师徒感情做事。
阿蒂尔·兰波沉稳地说道:“我能接受。”
他没有做亏心事,不怕被法国政府调查,老师是站在他这边的人。
只要能回法国。
再多的临时限制都没有关系。
波德莱尔自然不会让兰波成为囚徒,限制住他使用异能力后,温情地说道:“接下来你就以‘lain(阿兰)’的身份在法国活动,忍耐一些,不要暴露身份,我不会派人天天监视你们,你自觉提交行动路线,陪你的伴侣去看看如今的巴黎。”
阿蒂尔·兰波不可避免地笑了起来,“好。”
说完,阿蒂尔·兰波在熟稔中不免生疏地说道:“谢谢您,老师。”
波德莱尔目送兰波的行礼和离开。
过了片刻,波德莱尔的手指翻转,指尖捏住了一支奇异的“恶之花”。他稍稍感应着从阿蒂尔·兰波身上凝聚出来的“恶之花”,随后散开,确定了学生没有让自己失望,对法国也没有产生半点恶意。
人心是复杂的,波德莱尔之前担心学生怨恨法国八年没有去找他。
“阿蒂尔没有被异能力操控,没有被扭曲心性,姑且是安全的。”
“问题是那个麻生秋也……”
“他对阿蒂尔的影响太深了,阿蒂尔这样的人都会无法割舍一个日本男人,还处处对他说好话,显然是比维克多的心理情况要严重许多。”
一个是相处八年,一个是相处一年。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对麻生秋也招惹超越者的能力有几分忌惮,有意的还好说,无意的那才叫可怕,说明对方情商极高,非常懂得解读别人的心灵。
这么一来,麻生秋也是华国间谍的可能性无限降低。
华国排外,注重实业,麻生秋也有改造一座城市的能力,放在华国去当市长、省长都足够了,何必千里迢迢跑去日本当间谍。
维克多·雨果是在午餐的时间见到友人的。
繁忙了几天,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去见适应生活的维克多·雨果。
“我有一个好消息要通知你。”波德莱尔笑眯眯地坐在餐桌旁,占据一个吃饭的位置,维克多·雨果亲手下厨的机会不多,尝尝味道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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