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家居然圈养了那么多的人偶 [图片]你们看到了吗?很多一看就是高级人偶啊】
【我靠,这么多高级人偶我服了,高级人偶是不是有神智啊,我记得董家说自己只有五个高级人偶,看这个数量,破百了】
【你们讨论董家不怕被封?】
【董家自顾不暇了我还管这些?该骂就骂,我就骂,董修明一个资本家天天装什么仙风道骨的仙师】
【而且董家真的很贱,据说害死了很多尚留存的仙人】
【董家做人偶的方式也很血腥,要用很多血】
【到底谁把董家炸了,说实话我想猜南镜,自从他拿新人赛第一后,就没消停过】
【南镜?小美人?他没那个实力的吧?】
……
池星顿了下,心里下意识否认,不,你们根本不清楚南镜的杀伤力有多强,他现在能炸董家,将来还有可能把整个玄界都炸了。
而此时,根本不清楚外面已经闹翻天的南镜彻底把那颗红蔷薇结晶毁了,丝线全部断掉的那一刻,数千的人偶从天而降,白家人面对人偶已经全部乱了套。
但是白观音的情况也并不好,白观音勉强带着南镜跑到一栋建筑里藏下,就直接跪倒在地,血液已经渗了他满身,那身筒袖白纱袍上全部是血渍。
南镜蹲下来,有点小心翼翼地掀开衣服,就看到了一道深得几乎见骨的伤痕,南镜抿了抿唇,他的手有点颤抖,因为这时候他才意识到,白观音的伤可能比他想的还要重,南镜镇定下来说:“我们得先找药,然后想办法再跑出白家。”
白观音抬头看向南镜,南镜觉得白观音的眼神像是脆弱的琉璃,他只要再说一句话,琉璃就要碎了。
“你是不是吃了他们给你的饭菜?”白观音偏过眼神,他的声音依旧很冷:“那其实是一种只有交合才能解的药,”
南镜难以置信顿了下,他对这种事真的是不以为意的,但没想到白家会这么变态。
“别这么看我,”白观音声音清冷:“这药只是个阴谋,因为交合后,两人中有一人的命格会被彻底的吸掉。”
命格被吸掉?这是南镜从来没听过的邪法。
“总之,白家这群无能的疯子,”白观音咳嗽了一声,一口血溢出,他毫不在意撑着身体说:“就是想要提前造神,在封神中占得先机罢了。”
“但是我们要解毒,就必须去白家墓地,去了墓地,大部分的事情就解决了。”
说着不等南镜反应,白观音伸手握住了南镜的手腕,直到这个时候,南镜才发现白观音的手掌特别热,而且是极度的燥热的那种热意。
南镜以前确实不怎么懂,但他现在……确实懂了一些,他心想不会吧,那个药不会现在生效了吧?
南镜倒是不担心白观音会失控,但是老实说他也不清楚白家到底有多丧心病狂,现在白观音身上还带着伤,他也不会轻易动作,顿了下,小心翼翼说:“那,那个,你还能忍对吧?”
白观音冷淡挑眉看过去,正看到南镜鲜活又白皙的一张脸,那脸上带着一种纠结又不好意思开口的表情,有些好笑的说:“你担心我忍不了?不如先担心下自己,握你手腕带你去墓地而已。”
南镜:……
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周围的景象确实在拉扯,一丝冰凉落在脸上,南镜仰起头,漫天的大雪从天上洋洋洒洒落下来,落到了他的睫毛他的脸颊上。
好冷,这是白家的墓地吗?雪山?
南镜低下头看向白观音,却发现白观音正在看他,可能是雪地的反光,眼睫毛上沾了好多的雪,一眨眼,雪片就翻飞着在温热的皮肤上融化,这让白观音雕塑般完美的脸冰冷又湿润。
这让南镜想笑,他还从来没看过有人单凭体温就能让这么多雪融化的,他忍住笑,憋又没能憋出,想起他第一次见白观音的时候,那种惶恐和看了就想跑的心情几乎都没有了。
原来白观音这种煞气重的天师也是人,雪碰了他的高温也会融化。
南镜低头想搀扶起白观音:“我们去找药,”
还没说完,就被白观音拉住,南镜动作顿住,他转过头,看到白观音看向他的眼神。
这次南镜看清了白观音的眼睛,那双黑色的瞳孔里有金色的纹路,仔细看,是朵金荷的形状。
看似脆弱实则冰冷又坚硬的琉璃壳子包裹着那朵金荷,雪化了的湿润下,让南镜想到白家那永远不败的荷花,在雾雨蒙蒙下半开着,很清冷的白。
白观音额头上点的朱砂极红,南镜心跳了下,他在校园里的时候被白观音护着,薄薄的月光下他跟在少年的身后,少年回头,眼神冷淡而讥诮告诉他不会死,那时候的少年满身都是荷香,连风闻起来都是甜的荷花香。
明明只过了一个多月。
白观音伸手扶住南镜的肩膀,他凑近了一点低下头,在南镜耳垂淡声说:“你赢了,哪怕你什么都不知道”
漫天的雪花从天上落下,湿冷冷的融化掉,南镜打了个寒噤,雪地里两人上半身挨的很近,南镜一身珠绣坠金的喜服,和白纱衣交缠着。
南镜听到白观音很轻很冷的声音:“但我动心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接下来炸白家(不是
第74章 白家墓地 白观音,你疯了
南镜愣了愣,指尖冻得通红的手有点颤抖地往上摸去,当他的手碰到白观音的额头的时候,才有点恍惚地发现,好烫,好烫的温度,难怪接连的雪都会被融化。
活像是高烧的人的体温,而且现在四周飘飘扬扬漫天都是雪,这种温度的对比就更加明显。
南镜忍了忍,眸子晃动了下,忍了忍,还是忍不住说:“白观音,你没事吧是不是铃铛的问题啊?就是我们因为铃铛连接了,就会,那个,动心什么的,而且我和你不是还被下了那什么药吗?”
说着南镜哆嗦了一下,不是吓得,主要是冷得,他认真在思考现在白观音是不是脑子不是很清醒,天冷了人失去温度,加上什么药物还有那个神鬼莫测的铃铛,确实很容易出事。
南镜耸了下鼻子,他感觉鼻尖好冷:“我读了书的,白家的术法不是说白家子弟不能动心吗?”
“蠢货,”白观音低着头在南镜的耳垂边,声线清冷,萦绕着凛冽的荷香,有一丝矜贵的冷嘲:“难道你觉得我连是不是动心都分辨不清楚吗?”
南镜:?
说谁蠢货呢?南镜把头往后撤,他想要拉开距离站起来去找药,一边用力扯一边无语道:“你现在烧得都神志不清了,你也不伸手摸摸你额头的温度,跟块烙铁似的。”
“正常人烧到你这个温度都会出事,我们快去找药。”
一个拉扯,南镜半蹭跪雪地里的膝盖打了滑,猛地朝后面倒去,后面是一个小雪坡,南镜慌张下扯着白观音的衣服,白观音想要扯住他,两个人拉扯间,白观音压着南镜直接倒在了雪地里。
白色的雪沫飞溅,红色的珠绣衣服和白纱彻底纠缠在一起,叮里咣当一阵响,呼吸声和惊呼声在寂静的雪地里交缠得特别明显,南镜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托住,后背一片滚烫,没有直接磕到地面上。
南镜扑腾了一下,勉强摸到了白观音的手臂稳住了身体,抬眼一看,正看到白观音勉强一手撑在雪地,一手托住他的后背,在他正上方,低敛着眸静静看着他,启唇冷冷说:“到底谁救谁?”
【是谁,来扰乱了白家墓地的百年清净?】
雪地的深处传来一股极冷的声音,这个声音又僵硬又阴冷,南镜呼吸一顿,他往旁边一看,就看到在远处一个巨大的虚影朝着这边走来。
那是一个摇摇晃晃身上覆满了霜雪的身影,几乎有两个人那么高,手里握着一柄方天画戟,每步走动,地面都会轻微的震动,脚踩在雪地上,溅起的雪沫飞溅,一只雪鹰盘旋绕着这个身影飞翔,南镜眼睛只来得及看到那只雪鹰血红腐烂的眼球,还有翅膀划过的弧度。
白观音已经提起他,扇子一摆卷起千重雪扰乱了身后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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