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谢淞寒车库里的车都没一辆市场价低于百万,一排排奢华炫酷的车子过去堪称奇观,男人的另一个天堂。
柏钰思索:“有时间我也要去学车。”
原身有驾照,但柏钰没有上手过,重学一次比较保险。
谢淞寒为他开后座车门,“之前不是还瞧不上车?”
柏钰上车前,回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可是它快啊,冲刺起来和你一样快。”
谢淞寒盯着他,捏了下耳垂。
柏钰见状,状若无事地坐回车里,只是耳垂像被他捏过似的开始发烫,昨夜耳垂被叼在他齿尖的记忆唤醒,烧得柏钰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耳垂那颗红痣愈发鲜红。
柏钰是个好学的人,决定学车,就先在网上搜开车要领。
思想中先过了一遍。
柏钰扒着车座椅往前看司机操作,认识那是刹车和油门,好奇问了一句:“如果刹车和油门同时踩会怎样?”
谢淞寒:“……你给车截图?”
他把人拽回来,“坐好,小心急刹。”
柏钰不听:“好好的怎么会急——”
话音未落,车子猛地一个向前趔趄!
柏钰猛往前倾,被人拦腰抱了后去。
扑在谢淞寒怀里的柏钰:“???”
司机的声音传来:“不好意思谢总,前面有婴儿车赛跑。”
谢淞寒圈紧主动送上来的柏皇后,低头教育:“说了吧,叫你坐好。”
柏钰表情空白,车子疾驰而过,他是没看见什么婴儿车。
“你们是不是在演我?”
“怎么会。”
柏钰没找到他们联合起来演他的证据,若是他知道有行车记录仪这个东西,可能会要求检查。
但急刹那下确实吓人,他没能记起来。
到公司,助理先给柏钰汇报今天的行程。
其它的不重要,主要是晚上有个重要的金主爸爸要见。
柏钰严格来说是和谢家分开的,不能什么都从谢家拿,总要自己学会拉投资,不然全公司艺人员工都得饿死。
柏钰:“几点?”
助理:“晚上七点在嘉那会所。”
“知道了。”
柏钰给谢淞寒报备行程:【今晚要见客户,不用来接我了。】
谢淞寒回复准时:【见谁?】
柏钰:【忘了。】
老公:【……】
柏钰:【见谁不重要,只要不是见你,见谁都没有意义。】
手机对面,谢淞寒的心脏被击中。
只剩下一个想法,现在就想抱住他。
为什么要让柏钰去另一家公司,谢淞寒宁愿把他养在身边,时时刻刻都瞧着,从繁复的会议与文件中抬头就能看见他,那种感觉胜过一切。
谢淞寒现在理解圣熙帝为什么要把他带回宫封为皇后了。
如果是在批奏折的间隙里抬头,身边就有这样一个美人在无趣打哈欠,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轻巧落在他鼻尖,仿若一只在阳光下懒洋洋打盹的猫,那瞬间所有的疲惫都会消失殆尽,世间万物只剩下他。
这种感觉会刻在骨子里,直到百年后入土。
如果不是柏钰先朝他走来,谢淞寒肯定不会迟疑太久,在察觉到自己对他的欲念时,就会用同样的方法囚住他。
柏钰对他有太深的吸引力,达到渗入灵魂的地步。
谢淞寒还没和他分开多久,就已经开始想念。
-
晚上,柏钰去嘉那会所,闻州和助理陪同。
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都值得柏皇后记住,他走前又翻了下助理送来的文件,见的金主叫李鸣山。
闻州是不放心跟来的,投资的事他那边基本沟通得差不多了,只要柏钰不出错,后面十拿九稳。
到提前订好的包厢。
助理推开门。
李鸣山和他的人先到不久,在柏钰出现在门口时,眼睛掠过一道兴诡的惊艳。
李鸣山人至中年,标准的啤酒肚,左手拇指戴着金扳指,起身笑道:“小闻呐,这是你们公司新签的艺人?”
闻州知道他是误会了,解释道:“不是,这是我们公司新上任的柏总。”
闻州示意柏钰上去握手。
柏钰没动作。
闻州心里着急。
他干什么不动!!还指望人家先伸手不成!
然而李鸣山真先朝柏钰伸出手,“原来如此,柏总真是年轻有为啊。”
柏钰收到闻州暗示,勉为其难道:“嗯,不用跪了。”
说罢饶过李鸣山入座。
闻州:“?!”
属实是汗流浃背了。
李鸣山哈哈两声,不甚在意地收回手,也过去落座,特地挑在柏钰身边的位置。
“小柏今年多大了?可有女朋友?”
柏钰在看菜单,瞥他一眼,“这不是你该问的。”
闻州没忍住低声提醒:“…柏总!”
“嗳,年轻人就该这样。”
李鸣山笑说着,一只手就要从桌下挪过去碰到柏钰的大腿。
“小柏这样的性子,很合我的口味……”
柏钰侧头,眯起眼睛。
-
谢淞寒在回家路上接到助理电话。
“谢总!不好了!有人对柏先生动手动脚!”
“什么?在哪儿?现在怎么样了?”
“柏先生快把对方打死了!”
第59章 先验货
半小时后。
谢淞寒出现在嘉那会所。
这家会所他来过不少次,是至尊VIP,服务生自动给他引路。
谢淞寒到包厢现场时,场面已经控制住了。
主要表现在柏钰一个人控制了李鸣山带来的保镖和助理,以及嘉那会所的六七个保安。
其中最惨的就是李鸣山,被踩在地上,正在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有了保安的前车之鉴,没人敢上去解救。
柏钰踩在李鸣山肥肉横溢的脸上,戴戒指的手伸到他眼前。
“看清楚这是什么了吗?”
李鸣山努力睁开被肉挤着的眼睛,忙道:“……戒指!是戒指!”
柏钰脚下用力,“既然知道是戒指,还敢来找死?”
李鸣山:“?!”
他哪儿知道戴戒指是几个意思!
圈里小鲜肉都喜欢戴戒指,无非是造型师搭配,没几个戴戒指是真结婚的!
会所经理汗如雨下,“这,你你你再不放开李总,我们就报警了!”
面对经理威胁,柏钰毫不动摇,“你报。”
经理哪儿敢啊!
听说柏钰和谢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李鸣山同样不好得罪,两边根本不好选。
好在谢淞寒来了。
来后直奔柏钰。
“有没有事?”
谢淞寒把柏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确定连衣角都没脏才放心。
柏钰松脚,拂了拂衣摆,高贵孤傲。
“无事。”
谢淞寒再把目光投在地上的李鸣山。
那眼神淡薄,像在看一个死人。
李鸣山终于能够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浑身关节都在喊痛,还没发飙喊人,就对上谢淞寒漆黑的瞳孔,腿一软,又趴了回去。
“谢、谢总……”
谢淞寒没再看他。
“先回去吧。”谢淞寒牵住柏钰的手,“剩下的我来解决。”
柏钰不服:“我自己能解决。”
“你想怎么解决?”
“从根源上解决,让世界上再没有这个人。”
“……”
包厢内鸦雀无声。
谁懂啊,出来一趟差点玩了脑袋消消乐。
谢淞寒转头吩咐助理,“回去把刑法打出来挂你们柏总办公室。”
助理和闻州瑟瑟发抖躲在角落,不敢出声。
谁家大美人下手那么狠的!
他们好怕柏钰揍顺手了,自己人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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