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钰还处于研究游戏机的状态,眉头微蹙:“我怎么会死,对面是谁?大胆!”
他再次按下游戏开始。
这次和刚才一样,人物刚出现没多久,就因为发出声音被对面的人打死。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谢淞寒笑了一声。
果不其然惹怒了柏皇后。
“笑什么?你很强吗?”
谢淞寒扔下手中的文件,迈开长腿朝他走来,在他身边盘腿坐下,顺便接过他手里的游戏机。
重新开始游戏。
一通操作过后,成功拿下本场MVP。
谢淞寒挑了挑眉,把游戏机扔给他,“还好,就一般强。”
柏钰冷笑一声。
“有什么好得意的,赢了游戏,输了老婆。”
十分钟后。
柏钰坚强不息地死了十多次。
终于,爆发了。
“老公!你把弄死我的人找出来!都鲨了!”
谢淞寒亲眼见证了什么叫游戏使人暴躁,看热闹,“我不是没老婆了吗,叫谁呢?”
柏钰气得脖子都红了,脖颈处的白皙肌肤染上薄薄一缕殷红,眸子瞪圆,像一只处于炸毛边缘的猫。
“你完了!”
他把游戏机往屏幕上砸去。
柏皇后的力道不小,屏幕虽然没裂开,但游戏机在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响,零件摔了出来。
谢淞寒斜去一眼,并不心疼,游戏机而已,家里多的是。
倒是眼前的乐子不逗就太可惜了。
“别气了,我教你个静心的口诀。”
柏钰怒视他,“什么?”
谢淞寒语调平坦:“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你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身又费力。”
柏钰愣了一两秒,炸了。
韩深轻车熟路来到别墅,刚进门就听到这样一番对话。
“那个AK47,给我弄一把来。”
“?你要干什么?”
“给打过我的人一人一枪。”
“……”
“国内禁枪。”
韩深面露惊恐,他们在家都聊这么限制级的话题吗?
再环顾四周,可以说是一片狼藉,游戏屏幕前那堆小垃圾是什么?
他们在这里打架了?
“咳咳。”韩深咳嗽一声,彰显他的存在感。
二人同时朝他望去。
“这就是你说要带的——”谢淞寒不咸不淡地望向韩深身边的孟梵行,“好东西?”
孟梵行站在韩深身边,略显局促。
若是以往,他根本没有进谢淞寒私人领域的资格。
但他眼神却死死盯着柏钰。
难道昨晚谢淞寒真把他带回来过夜了?!
他不过和自己一样,也是千万个想要攀附谢家的人罢了!谢淞寒凭什么对他另眼相待?!
韩深走上前,清清嗓子:“是这样的,我在半路遇到他,他说有要紧的消息要告诉你,我就顺手拎来了。”
拎这个字很有灵性。
像个不值一提的小物件。
孟梵行脸色白了白。
谢淞寒兴致不高,“要么他滚,要么你们一起滚。”
孟梵行指甲狠狠掐住掌心,柔柔弱弱道:“……谢大哥,我知道谢伯父最近交给你竞争宝蓝城的项目,而那个项目在肖家手里,我和肖家二少爷有几分交情,可以帮你去谈。”
“交情?”谢淞寒冷漠指出真相,“卖//屁//股的交情?”
孟梵行摇摇欲坠地退了几步,“我……”
谢淞寒面露不耐,正要开口让人滚。
在挑新的游戏副本的柏钰抬头,四下看了看,指着孟梵行说:“刚看见厨房在做甜品,你去给我端过来。”
孟梵行:“什么??”
他们在客厅完,管家和佣人都不会上前打扰。
柏钰懒得自己叫人,正巧来了个跑腿的,省时省力。
“还不快去,磨蹭什么。”
颇有种“能给我上菜是你的荣幸”的意思。
想当年,多少人想亲见柏皇后一面,看看是否真如传闻那般绝色。
可惜他被皇帝陛下保护得很紧,但凡有人多看他一眼都会惹怒陛下,皇宫众人日日如履薄冰。
如今旁人能够亲眼面见,是他们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孟梵行咬紧唇,他们也就算了,柏钰哪儿来的脸使唤自己……
他不堪受辱地望向谢淞寒,期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
谢淞寒:“听不见?”
最后的希望被泯灭,孟梵行低声道:“知道了。”
他去厨房了,韩深明智地选择明哲保身,蹿到沙发连根坐好。
还给怀里扔了个抱枕。
“哈哈,你们刚才干嘛呢,给客厅弄成这样子。”
第5章 我今晚要和你睡
谢淞寒从地毯上起来,拍拍衣摆的褶皱,云淡风轻道:“他打游戏输了,在发脾气。”
韩深:“……真是没想到。”
“是我游戏输了的问题吗?”柏钰扬起下巴,“让你把杀过我的人都找出来,你为什么不照办?杀个人对你来说就那么难?”
韩深:“……我说句公道话,杀人确实挺难的。”
柏钰:“一刀抹脖子的事,哪里难了?”
韩深:“法治社会啊大哥!!”
是他没睡醒吗?一个晚上后的大美人脑子被门夹了?!
谢淞寒那狗逼给人干废了?
柏皇后初到现世,脑子里虽然有原来身体的记忆,但就和看电视差不多,脑子看会了和手废了是两码事。
在他的世界观里,杀个人就和喝水一样简单。
他是皇后,夫君是皇帝,根本不会有人追究他们的责任。
柏钰不满道:“你们是一伙的?”
韩深哽住。
美人的脸即便生起气来也是那样好看,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
他怎么会有错,他永远不会有错。
韩深心道:得亏是个男的,这不妥妥的红颜祸水嘛。
“寒哥,你怎么回事。”韩深严肃指控,“抛开事实不谈,你难道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谢淞寒往他脸上扔了个抱枕。
似笑非笑。
“往哪儿看呢。”
韩深:“?”
他看什么了……“不是吧。”
他不就多看了柏钰几眼,这也不行?他日天日地的寒哥不会真栽了吧?
“寒哥,来,咱说点闺中密话。”
“谁跟你闺中。”
算上恐同的宋大少,韩深算是谢淞寒身边最能说上话的,俩人认识十几年,早就熟透了。
他们出去说闺中密话,柏钰没管。
陛下以前是独身一人,身在帝位,没谁可交心的,如今有朋友是好事。
他是大度的皇后。
二人来到花园露台。
韩深递过去一根烟,“玩真的啊?你以前不是最瞧不上柏钰孟梵行这类人了么?”
柏钰以前能和谢淞寒说上话,全靠池意女士拉线。
池意不发话,谢少爷基本拿他当空气。
谢淞寒没接那根烟,“人家非要喊我老公,我能给人丢出去?”
韩深看他跟看珍稀保护动物似的,啧啧摇头。
“别说喊你老公了,他以前就是脱光了躺你床上你都不会多看一眼才对。”
谢淞寒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不对劲,哪里都不对劲。”韩深感叹,“果然负距离的交情就是不一样,那我给你带的好东西就派得上用场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神神秘秘的。
“来,保准给你最佳体验。”
谢淞寒投去一眼,捕捉到几个字。
清爽不油腻/绝妙情动体验。
“你有病吧?”谢淞寒收回视线,“随身带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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