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调:“如果上交负司,那么提纯后的分成负司是会发放到你的账户还是我的?”
小绒毛:“不知道,之前没发生过这种事情。要试试吗?”
王调:“少少地试一点吧。你不要主动停止吸能,让我来自己控制输能的多少。”
小绒毛:“行呀。”
当王调输能停止时,小绒毛问:“你是不是把你本场目前产的初级能量全传给我啦?”
王调:“不是产出的全部,是能传的全部。有一部分我调动不了。”
第347章
小绒毛很有经验地点头:“那是负司的保底收入。”
王调:“负司虽然天天嚷嚷着要能量, 但经常觉得它对待员工产的能量比较散漫。只要看到员工有好好产能、好好使用能量,负司似乎就并不很在意自己实际拿到了多少。”
小绒毛:“所以说,除了我们直接传给它的部分, 负司肯定通过我们还拿到了额外收入。那是独属于它的生存秘密, 它绝不会对我们透露分毫。除非我们狠狠揍它,揍到它哭。”
王调:“那可是个很遥远的目标。”
小绒毛:“努力。”
小绒毛收回接收能量的板子,然后给了王调一个带孔的小石头,上面的花纹组成了一个三位数字。
小绒毛解说:“那数字就是你当前在我的南瓜商店里剩余的能量额度。每次交易后, 数字都会改变。石头弄丢了也没关系,那只是用来给你看哒, 不影响我这边的记录。”
小绒毛:“那个花纹不仔细看应该不会被兽人们发现是数字叭?”
王调没找到适合的绳子随身佩戴, 便先将这石头放在了鲜留下的那堆漂亮石头里, 并说:“兽人们的口语不错, 但我试探过,他们对文字并不敏感。”
王调:“比如我在一棵树上刻了个‘左’字作为标记——以防自己迷路——他们就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字, 并指点我用箭头来表达。”
王调:“其实我承认, 在那种需要时刻保持高度警惕的环境中, 箭头比文字更直观,毕竟不少人一紧张就容易分不清左右。”
王调:“一边嘴里喊着‘左’,一边脚下往右拐的不计其数, 用箭头可以避免思考出错。但这并不是完全否定写字的理由, 更不应该对着‘左’字看半天才恍悟‘哦,这是字哎’。”
小绒毛把价值十点能量的清洁剂给了王调,王调一边接过一边看到带孔石头上的花纹数字少了十。
小绒毛收起南瓜车, 也对王调述说它今天的挫败, 末了总结:“祭司的那些学生简直把我当成文盲啦。”
王调抬手比划了一下,问:“‘氤氲’怎么写的来着?我在情绪场里上学时肯定亲手写过这个词。”
王调的母语文字不是中文简体, 但他在情绪场里接受过累计超过五十年的中文教育。
王调和小绒毛一样,是正经拿到了本科毕业证的,险些还要去读研究生。
——情绪场里的国家、城市名字经常很模糊,好像是因为与主线剧情无关于是情绪场懒得设定,但人文背景大多就是华夏的那一套。
负司员工不管活着时是华夏人、地球人还是外星人,反正在情绪场里最常经历的社会就是华夏现代风格。
小绒毛:“不知道呀,祭司没告诉我正确答案。他明天要是出重复的题目,我还是答不上来。这里除了祭司和他的学生,可能也没其他人知道正确答案,我们都没地方补习。”
王调:“不,绕口令还是有希望考过的。”
小绒毛:嗯……
王调:“我们不用睡觉,这一点是很大的优势,正好用来学习。”
小绒毛:“好叭……”
于是小绒毛练习了一晚上的绕口令,觉得自己的舌头已经打结了。
期间王调帮小绒毛回忆知名绕口令,但多数时候他只是看着小绒毛练习,对于小绒毛练习着练习着便打滚吐舌头的动作露出笑容。
一次,小绒毛躺在地上歪着脖子看向王调:“你现在的情绪比起刚回来时正常很多啦。”
王调:“嗯。萌物能拯救精神世界。”
小绒毛:“明天你休息吗?”
王调:“算是。明天我这队只在近处活动,最多碰到些小动物,很容易抓,不会打得惨烈。明天我队的主要工作是确认地盘附近的安全,不是狩猎。”
小绒毛:“附近的小动物多吗?”
王调:“好像夏季时不算少,但狩猎队不会过度捕猎它们,因为它们单只肉不多,一次得抓很多才能喂饱全部落的人。部落一般是选择将它们留下来应急。”
王调:“那些小动物相当于是被部落散养在附近的。部落清理干净了附近的大型野兽,且在能吃饱时并不捕猎小动物,所以小动物在这附近便有了相对安全的一片生活地。”
王调:“当遇到暴雨、浓雾等恶劣天气、不方便走远时,这些小动物就派上用场了。比直接在部落内建养殖场划算。”
小绒毛:“那些小动物不知道自己能在部落附近活动是因为部落把它们当储备粮吗?”
王调:“以它们的智商,可能确实想不到的这个。也有可能它们其实想到了,但还是觉得成为部落未来的储备粮比当天便成为猛兽的口粮好一些?”
小绒毛:“你在原主的记忆中见过凤凰吗?”
王调:“没有。如果我见过我昨天肯定会告诉你。”
小绒毛:“我想看凤凰。”
王调:“如果你成为祭司,你就有机会。”
小绒毛:“但我成为祭司可能不是很合适。哪怕我知识学到位了,哪怕我真听见了兽神的指示,我这个小猫模样,当虎兽人部落的祭司也不太妥。”
王调:“所以你准备投入猫兽人部落的怀抱?”
小绒毛:“但你去猫兽人部落就不合适啦。”
王调:“其实我觉得说不定合适。即使我体型比猫大,但我的不少观念,可能还不如这里的猫兽人攻击性强,跟虎兽人就更格格不入了。”
小绒毛再练习了一会儿绕口令,然后又问王调:“你故乡有亚兽人这种说法吗?就是不具有完整兽形、主要是人形、但人形上又带些兽类特征、会生孩子的那种。‘兽人生不了孩子,只有亚兽人才能生’,你们那里有这种设定吗?”
王调:“……请不要把小说代入现实。”
小绒毛:“这真的只是写手们的胡乱编造吗?”
王调:“我故乡,女性兽人怀孕时可能会有一部分时间不能变成兽形,尤其当胎儿父亲的兽形与孕妇兽形不同时,这种不能变兽形的现象出现得更加频繁和持久。但除此之外,有没有兽形与能不能怀孕就没关系。”
王调:“我故乡兽人分男女,男女都叫兽人,正常都具有人形和兽形。”
小绒毛:“人形是女性的兽人变成兽形后一定是母的、雌的吗?”
王调想了一会儿:“好像有些种族不一定。有些种族兽人的性别可变,男人变母兽,或者女人变男人,都有。不过虎兽人、猫兽人人形的男女与兽形的公母是对应的。”
当天色再次亮起,王调出门跟着狩猎队巡逻附近,小绒毛则算着祭司吃完早饭后,再去挑战祭司的考题。
祭司今天出的第一个题目是:“我们这个虎兽人部落,一共有多少人?”
小绒毛:“……限定了答题时间吗?”为什么你这个破老头总能精准戳中我的盲点?
祭司拿出一个沙漏,旋转、放置在地上,说:“半小时。”
小绒毛立刻扭头冲出祭司的房子,去查看部落里的所有房子。
由于此刻虎兽人们大多外出,要么狩猎、要么巡逻、要么采集野果,尤其负责今日狩猎的那些人,可能已经走出部落好一段距离,所以小绒毛不可能一一去数人头,于是它打算数清房子数量,并看清每一个房子内有几人的生活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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