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啊。”他终于找到贴着标签的袋子,拿出来,“你不是发热期吗?先把抑制剂注射了。”
他把白川摁到沙发上,卷起袖子刚准备扎下去,手被白川拂开。他扫开茶几上的东西,把伊野抱坐到跟前,单膝跪在地板上靠过来。
“看来只要我不说,哥哥好像就一点都察觉不了。”
伊野身体后仰,撑在茶几上:“……你不是发热期吗?”
白川无奈地摁了下眉心:“你觉得我现在像Omega吗?”
“不像。”但你是主角,你变异了都很正常。
白川露出无语的表情,他也不指望伊野突然开窍了,直接低头亲下去堵住那张总说些扰乱氛围的话。手指掐着青年白皙的脸颊,他重重亲吻,带着点发泄的意思。
伊野被亲两下,嘴唇立马变得又红又润,微微张唇呼吸。
“你不是……没到发热期……”
“和发热期差不多。”白川狠狠咬了口他的嘴唇,“今晚兰利先生不在,我们有很长时间。哥哥也有很多时间慢慢告诉我,你和裴德单独都聊了什么。”
“和裴德有什么关系——哎!”
漂亮青年被径直抬腿抱起来,带进客房。伊野终于看到了被白川藏在屋里的东西——那张床上搭筑的巢穴。全是自己的衣物,从外衣到贴身的内裤,整齐又混乱地形成一个暧昧的爱巢,有几件是他最常穿的衣服,格外褶皱,一猜就知道白川用它们来干过什么。
他骇然瞪眼:“你昨天晚上……你疯了?老爹就在隔壁啊!”
白川没说话,他已经忍得够久了。手上忙着脱伊野的衣服,一下子就把青年剥得干干净净。
这事确实也没必要回答,他都能干出堂皇而至在桌底下和自己接吻的事,隔着一道墙用自己的衣服自慰又算得了什么。伊野忍不住想,以前他和白川在启星的时候,他不会半夜在隔壁也偷偷用自己的照片自慰吧。
“你以前到底……唔……”他仰起头,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空气里,被白川压在巢穴里浓情蜜意地吻着。
“自慰吗?”白川大手揉着青年白嫩的臀肉,沙哑嗓子低喘,“哥哥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毫无性欲、只会读书?”
“谁让你看起来那么……”
“那现在让你看清楚吧。”蓬勃炽热的身躯挺下,只剩支离破碎的声音。
【……】
床被打湿两回,脏得完全不能看,伊野就被白川压在衣柜门上做。气温在交缠下急剧上升,热得皮肤渗出汗淋淋的水渍,地板淅淅沥沥地积起一滩水。
白川的占有欲在易感期间成倍增长,对外他会尽量保持对伊野的言听计从,可看到他和裴德亲近,占有欲随之而来的焦躁根本压抑不住,现在只能像个阴湿男鬼一样,狠狠地从伊野身上讨债回来。
青年被做得哭个不停,生理反应控制不住,上下两张嘴都很会分泌水。白川耐心地哄他,但腰却动得一次比一次狠。
青年后颈的腺体贴被揭开,细微的香味飘出。白川张开锋利的牙齿咬上去,缓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双重快感刺激得伊野说不出话,大脑像装着没摇匀的浆糊,在火热的亲吻下哆哆嗦嗦地结束了。
……
抱着洗完澡,两个人重新躺回干净的床上时,天已经黑了。
伊野靠在白川怀里,疲倦得睁不开眼。但白川看起来一点也不累,还有心思拿他的头发缠在手上把玩。他翻身把头闷进被子里:“别吵了,我好累……”
白川低头亲了他的后颈上的牙印:“要吃点东西吗?”
伊野闭着眼睛摇头。
隔了会儿,他闷闷出声:“我的衣服记得洗干净。”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白川拿走这么多衣服,怪不得他早上出门的时候,还说自己的制服怎么不见了。
“你刚刚说自己不是发热期,到底是什么?”
“易感期。”
“哦…………”
伊野霍然睁眼,“那不是Alpha才有的吗!你傻啦?!”
白川看着怀里突然爬起来的人,被子滚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喉结动了动,克制地坐起来给他盖好:“我二次分化了,你在离开的第一年。”
……
靠!难怪那么大!
不对,这好像不是重点。铁打的主角受Omega居然还能二次分化吗?这破世界的剧情也太偏离正轨了吧。
“系统怎么都不提醒我一下……”伊野小声嘀咕。
白川:“什么?”
“…我说你怎么不都跟我说,居然现在才告诉我。”
“Alpha和Omega在身形上的差距,我以为哥哥你也能看出来。”
感情还是他的错吗?谁知道主角还能再分化啊!他还以为是基因变异呢。
……算了,反正都做完了,不管白川是A是O自己都是下面那个,又不重要。嘶,伊野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要是他趁白川还是O的时候跟他确认关系,那自己不就能当上面那个了!
“哥哥还是不要异想天开了。”白川一眼看出他在想什么,把人搂进怀里,十分具有份量的地方撞了撞,“我是Omega的时候你不是没见过。”
伊野:“……。”
伊野:竖起中指。
白川握住他的中指放下去。
伊野嘴角抽搐,反问:“所以你昨晚和今天,都是因为易感期到了?”
他见过凯撒和林佩的易感期,由于性格原因,他们的反应和暴躁程度都不太一样,但确实都会变成变态。
“不止。”
“还有什么?”
“哥哥和裴德亲近,我也会吃醋,会嫉妒。”
伊野睁大眼:“我没和他亲近,顶多就是单独聊——”反应过来了,“这你也要吃醋?”
白川盯着他修长好看的手看,低声:“裴德看你的视线,我不喜欢。哥哥肯定要说自己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但你不知道,他看你的眼神里…”藏着侵犯欲。
他了解那种神情。因为他也有过。
“裴德没有看起来那么平和,哥哥,你要小心他。”
刚刚做爱的时候,他故意逼着伊野把两人单独聊天时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裴德话里有话。他坐在那个位置上,身居高位,但正常的贵族不会把人类贬低到如此地步。因为帝国人里,最想努力延长寿命活下去的,一定是上位者。
伊野哼哼,说起正事稍微认真了点:“我还以为只有我觉得裴德奇怪。”
白川抬眼:“哥哥感觉到了?”
伊野点头。但跟白川的原因不同,他只是依靠敏锐的直觉。
想了想,他忽然又问:“小白,陛下宫殿的医疗舱被蓄意损坏,你觉得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人会是谁?”
他对宫廷内斗没有那么了解,而且离开这么久,对时局把握也不准确,问白川是最好的。
白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哥哥想听实话?”
“快说。”
“在我看来,也是裴德。”
伊野狐疑:“你之前不是还和他合作杀教皇吗?怎么对他这么多怀疑?”
“合作是合作,不代表我信任他。他愿意帮我是因为有利可图,不是因为教皇该死。康斯陛下的居所,想要混进去毁掉医疗舱不难,但裴德贴身照顾陛下这么久,却一次都没有人发现过医疗舱的损毁,他真的是真心照顾陛下吗?”白川莞尔,“但这些现在其实不重要,陛下已死,裴德继位是板上钉钉的事。不管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哥哥再追查这件事下去,对你没有好处。”
“你说的是没错,但有哪里我觉得不太对劲。”伊野深思片刻,忽然问白川,“五年前皇宫着火过吗?”
白川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件事,点头:“当年虫族进攻,宫廷内部大乱,所以烧了不少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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