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主虚伪的话让李楚恶心得想吐,但他还是维持住了表面的平静,并且露出了感动的表情:“这些年来爹一直尽心栽培儿子,儿子都知道的,傲儿也永远会是我的亲弟弟,我一定会好好待他的。”
“有你这些话,爹就放心了。”李家主有没有真的放心只有他自己知道,李楚也只假装相信而已。
不过李傲终究是违背了李家主的意思,并且还被所有人都知道了,不罚他就树立不了家主的威信。
于是李傲和其母亲便被扣了半年月钱,并且禁足两个月不许外出。
李傲不怕被扣钱,反正他随时随地都可以去账房那里取钱,他爹从来不管他,他在意的是不能外出,哪怕他清楚憋几日就可以偷偷出去了,但他还是觉得难受。
待在家里这些日子,他没叫人伺候,整天整夜想的都是戎音。
这天李楚拎着酒来看他,兄弟俩喝了几杯,李傲又提起了想要得到戎音的想法。
李楚看着李傲有些醉了的脸,不仅没有劝阻,还暗戳戳地怂恿。
“鲛人大多数时间都在宫里,即便出宫也有一堆人守着,你还是别想了,没机会的。”
李傲大着舌头:“怎么就没机会了?找个没人跟着他的时机不就行了!我也不一定要把他抢回家,可至少得尝尝他的味道,不然我死都不甘心!”
李楚还是那句话:“别瞎想了,没这个可能。”
“有,哥,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李傲果然被激将到了。
李楚叹息,垂眸掩去眼底的嘲弄之意:“你这傻孩子……”
宫里的戎音不知道李傲这蠢货被他坑了都还在惦记他,最近酷暑,前几天还活力四射的戎音变懒了,把生意全部交给了绿娥和掌柜,也不钻研新口味面包和奶茶了,天天就趴在竹席上躺尸。
下午宗政逍回来,动手给咸鱼翻了个身,问他想不想去宫外玩,自己可以抽空陪他去。
戎音摇头,“没兴趣。”
宗政逍端过旁边的冰沙,亲自喂给戎音,结果戎音连嘴巴都懒得张开。
“你懒虫上身了?”宗政逍失笑。
戎音哼哼:“我已经是条废鱼了,你不用理我,让我安静地躺着吧。”
宗政逍挑眉,几口吃完冰沙,俯身压住咸鱼,重重吻上了咸鱼的唇。
戎音被他的唇冰得一激灵,又下意识去追随这份冰凉,舌尖刚试探着伸出,就被狠狠卷了过去,反复纠缠碾压。
“小咸鱼要不要跟我去水里?”宗政逍轻啄戎音的唇,哑声问道。
“要……”戎音贴着宗政逍的脸回应。
宗政逍轻笑一声,边吻边将自己和戎音的衣裳剥干净,抱着他一起下了水。
戎音容易出汗,但在水里就没问题了,他从头到尾就靠在宗政逍怀里,半点力气没出,都是宗政逍在伺候他,要轻要重或快或缓都听他的命令。
不过宗政逍最后还是借了一下他的手。
但宗政逍没想到的是,他辛辛苦苦伺候这个小祖宗,结果到晚上要睡觉的时候,人家不仅不让他抱了,还想跟他分床睡。
第65章 半夜爬床
“我热,你跟个大暖炉一样,抱着我的话,我会睡不着的。”戎音讲事实摆道理,证明自己不是无理取闹。
宗政逍道:“我不贴着你睡,中间拿被子隔着行吗?”
戎音睨他一眼:“不行,你半夜肯定会爬过来的,你又不是不记得我俩每天睡醒后都是什么姿势了。”
无论前天晚上是怎么入睡的,反正第二天早上他俩都会跟长在一起的藤蔓一样,互相纠缠,难舍难分。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亦或是两个一起动了手,反正戎音此刻是不承认自己会半夜往宗政逍怀里钻的,一切都是宗政逍干的。
宗政逍委屈:“真那么热啊?去年也没这样呀。”
戎音道:“去年夏天我俩又没抱着睡,而且我在原来世界的时候就很怕热 ,现在我的身体融合了原来的肉身,自然也把它的天性带了过来。”
“要不多放几个冰盆?”
“没用,总不能把冰盆夹在我们两个中间吧。”
闻言,宗政逍知道分床睡是避无可避了,他只能哀叹一声,问道:“要分开几天?”
戎音:“大概得等天凉下来了。”
宗政逍:“……”
起码得两个月,感觉自己生不如死。
两人虽然分床了,但并未分房,只是在原来的床旁边放了一个小一点的软榻。
因为分床是戎音提出来的,他主动说要去睡软榻,但被宗政逍拒绝了。
戎音睡觉不老实,软榻对他来说有点小了,可能会不小心翻身掉下去。
半夜,好久没体验过一个人睡觉的宗政逍失眠了,但他隔壁的戎音却呼吸均匀,显然已经去和周公会面了。
唉,同处境,不同命啊。
又过了几个时辰,气温降低,再加上屋里冰盆起了作用,宗政逍觉得体感温度跟仲秋时节差不多了。
他也因为生物钟的原因,缓缓陷入了睡眠。
睡梦中,本来正在认真处理政务的宗政逍被几个忽然冲出来的看不清脸的壮汉按倒,紧接着有人将一块巨石压在他胸口上,还举起了锤子,大声高呼:“皇帝亲身表演的胸口碎大石!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都快来看!”
胸口的窒息感让宗政逍惊醒,他眯起眼睛,借着昏暗的灯火,看见戎音不知何时爬上了软榻,还团成一团窝在了他身上。
怪不得他会做这个梦,原来现实里真有块“巨石”要把他给压死了。
“阿音?”宗政逍以为他醒着,轻声喊了一声。
戎音大概是半梦半醒状态,听见宗政逍的声音,下意识“嗯”了一声。
“你不在你床上待着,来我这儿做什么?”宗政逍无奈。
戎音长出一口气,哼哼:“要和宗政逍,一起睡……”
宗政逍扶着他换了个姿势,侧身将人搂进怀里,同时道:“不是说热,要跟我分床睡吗?”
戎音攥紧宗政逍的衣服,把脸埋进他怀里,闷声道:“戎音没有宗政逍,不行的……”
这话说得宗政逍是心花怒放,瞬间一晚上的郁闷都消失了,他低头在戎音发顶亲了一口:“希望你早上醒来还记得你说过的话。”
这回戎音是彻底睡着了,并没有回应。
第二天太阳都晒屁股了,戎音才迷迷瞪瞪坐起身,发现自己身在宗政逍的软榻上时,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不是在床上睡觉吗?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难道宗政逍抱他过来的?
等宗政逍回来,戎音立即问了他,宗政逍就把昨晚发生的事都说了。
他语气幽怨:“你果然都不记得了。”
自己昨晚居然做过那种事说过那种话,戎音不好意思又心虚:“今晚不会了。”
宗政逍俯身逼近他,盯着他的眼睛问:“如果你今晚又这样呢?”
戎音想说又这样就又这样呗,还能把我人道主义消灭了不成?
可宗政逍不会轻易放过他,直接替他道:“如果你半夜又爬我的床,就把分床睡取消了,反正到最后还不是都一样。”
眼看自己要是不答应,宗政逍是不会罢休的,戎音只能点头同意。
于是当天晚上,戎音特地把自己的一只手用布条栓在了床柱上,这是赌上尊严的一战。
然后……
然后半夜他就很有尊严地自己解开布条,迷迷糊糊地骑到宗政逍身上,又自然而然地趴下,直接把人家当成了抱枕和床垫。
宗政逍根本就没睡,就等着他过来呢,见状立即在他屁股上拍了几巴掌,把人叫醒。
“事实摆在眼前,你不能狡辩了吧。”宗政逍手臂枕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戎音。
戎音醒了,但又没完全醒,他接受了自己的确会半夜爬宗政逍床的事实,但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会本能地朝宗政逍伸手:“抱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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