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只手被绑在身后使不上力,上半身就失去了可以支撑的地方。久而久之体力消耗变大,最后的结果就是难以加快速度,不上不下有点难受。
又过了一会儿,他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有些忍不住地问:
“您……能不能解开。”
汪泽月瞥了他一眼,随意地清浅一笑,白皙的皮肤在这时候也染上其他意味,看上去更加惊艳。
谭轶定定地看着他,几乎要被他这忽然一下子摄走魂魄。
然后他感觉下巴被碰了一下。
“不行。”
“……!”
“不错,但更细节的东西,你等到他拿奖那天就明白了。”
汪泽月最后用这句话结束了系统的猜测。
他在拒绝谭轶请求的时候忽然用力加快频率。
因为之前没这么快过,谭轶后面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汪泽月刚刚是用嘴唇贴了贴自己下巴。
可即使声音到了接近温柔的地步,说的却是更为严厉的要求。
“再分开一点。”
谭轶抿着唇照做,只不过后果是被刺激得浑身发抖,他好不容易挺直的腰背渐渐塌了下来。
双手被禁锢在背后,他坐不稳,一晃一晃的身体就只能被弄到往前扑,直至扑进汪泽月怀里,下巴擦过汪泽月带着洗发水香味的发丝。
但这种姿势导致他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变高,本就含着东西的地方也跟着微微抬起。
更方便汪泽月进去。
“您……”
他哑着嗓子,下意识想说点什么,一句话却被打断好几次。
他听见汪泽月的声音。
“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
这是指代不清。
“……”
“说话。”
汪泽月的声音听上去还是很淡。
“……喜欢。”
谭轶分开的双腿直发抖。
他本来想在拿到最佳男主后再说这个词的。
他听见汪泽月笑了一声。
还是很淡,让人很想瞥一眼他此时的神情,看看是不是也这么淡。
“那喜欢被绑着么?”
“……”谭轶本来以为已经没了,没想到后面还有更羞耻的。
“还好、嗯!”
汪泽月顺了顺他肌肉线条流畅的后背。
“重说一遍,态度要明确。”
“……”
故意的。
汪泽月就是想让他说那两个字。
谭轶连薄唇都在颤抖,却半分抵抗的心思都没有。
“喜欢。”
汪泽月又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标准答案全是这个词。
这种对话过于有规律,含义也过于特殊,越到后面,就越容易给人自信和错觉。
在汪泽月问话的间隙中,谭轶终于忍不住反问。
“那您、您喜欢那首歌吗?”
汪泽月对他这句话并不意外。
“你说呢。”
他知道谭轶在惦记什么。
但他就是要欺负人。
谭轶闭了闭眼,呼吸紊乱着,道:
“您犯规……”
汪泽月怎么不像自己刚刚那样说。
说……
说喜欢。
“我哪里犯规。”
汪泽月笑。
他觉得谭轶是被弄到晕头转向了,不然怎么敢跟他说这种话。
汪泽月伸手按住他胯骨,狠狠向下压,双唇凑近谭轶的耳廓:
“谭老师仔细想想,犯规的是不是你自己?”
“……”
不知道因为汪泽月的话还是动作,谭轶背在身后的手一下子攥紧到发白发僵。
像是忽然从梦中惊醒,他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
大脑一下子就卡顿了。
各种画面在谭轶眼前闪过。
汪泽月温柔地看他,冷漠地看他,面无表情地看他……
他不敢断定汪泽月是什么意思。
汪泽月喜不喜欢那首歌
汪泽月是不是知道他在想什么?
汪泽月想不想点破?
汪泽月还会不会继续纵容他——
那汪泽月……
刚刚是不是在说自己越界?
……
不是。
汪泽月刚才还亲他了。
一定不是。
他在混沌中听见汪泽月继续说:
“……胆子变大了。”
……的确。
“在镜头下这么和我互动,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的风评?”
他回道:“大家都、都很崇拜您,不会有负面影响、嗯……”
汪泽月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本就被塞满的地方一下子被打出波浪。
“要是我没回应,你会不会被嘲蹭热度?”
谭轶愣了一下,没想到汪泽月会这么问。
明明汪泽月在节目里很温柔。
过了半晌,他低声嗫嚅:“您不会的。”
汪泽月本来就没有真的计较,只是在听他这么说的时候无奈道:
“就这么笃定”
他的手没离开原位,就着掌下极富弹性的地方又揉又捏,还将其往两边掰开了些。
“……有私心一点。”
谭轶被他揉到打颤。
有啊。
他在气喘间想。
我的私心就是您。
“您不会的……”
谭轶又重复了一遍,像是在朝汪泽月求一个认同。
汪泽月捕捉到他湿润的眼神。
谭轶刚出道那会爆过不是没有原因。
除了本身唱歌确实好听,他这张脸当偶像完全绰绰有余。
从六年前到现在,谭轶一直是沉冷酷帅的风格,可以说和汪泽月的气质完全相反。
他面部线条是凌厉的,眉眼是锋锐的,唇也很薄,看上去不太好惹,没有表情的时候总让人觉得有点凶。
但他现在整个身体都被激得发红,明明已经被弄到有些懵了,却还侧着脸低着头在汪泽月面颊上胡乱磨蹭。
看着谭轶的眼睛,汪泽月叹了口气。
“……对。”
他一手按住谭轶的腰用力,另一只手抬起来,摸了摸他的头发。
“我不会。”
事实上,他不但不会,还更加纵容了。
助长谭轶心思的,从始至终都是他本身。
他看向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
谭轶听到回答后又放松下来,但不知道为什么,敏感度似乎也跟着提了个档次。
他整个人都在发烫,上半身几乎瘫在汪泽月怀里,却一点逃离的想法都没有。因为完全习惯了这样的对待方式,只要被碰对地方就会出现控制不住的战栗。
热度和麻痒一点点积攒,他神志接近崩溃,倒多了的液体都被捣成白沫挤出来,可早就酸软的肌肉仍在不能自已地抽搐。
汪泽月其实很喜欢看谭轶这副样子。
哪里还找得到这么听话还合他眼缘的人呢?
世界上也没有第二个跟他这么契合的气运之子了。
况且,他也很期待以后和谭轶在电影上的进一步合作。
所以……怎么会无动于衷?
对谭轶的纵容是件很稀罕的事。
汪泽月并不反感这种倾向,只不过恶趣味更加浓烈,最后又全部都作用在始作俑者身上。
“我们这次回去要准备新电影了。”
汪泽月的声音原本听起来很清贵,此时却也沾上杂念,像一把钩子似的直往谭轶耳朵里冲。谭轶全身都在颤,在听到他声音后战栗得更加厉害。
汪泽月说。
“我们”。
他说:“……我的行程听您安排。”
“好。”
这一次,汪泽月的笑音终于没那么淡了。
他笑的时候,五官都会显得容易亲近很多,整个人瞧着优雅又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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