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人类攻VS忠犬雌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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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名帝都的萧家嫡子萧晏池身染重病,每次昏迷的时候他都能进入另一个时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犯了罪的雌虫饱受折磨。
一朝病亡,萧晏池竟然带着自己的天赋重生成了那只雌虫的雄主!
更震惊的是,在他刚刚附身成功的一瞬间,那只雌虫竟对他说:“我见过你。”
“???”你说清楚你见过谁!!
而将雄虫当作上帝的雌虫又轻飘飘丢下一个重磅炸弹:“他还在这具身体里,我想办法让你吞噬他。”
“???”再说一遍你让我吞谁?
大概是我穿越的姿势不对?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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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对雌虫命运的怜悯,他收留了那些被虐待伤残的雌虫们。
没有居住地?哦,不急,我名下有颗荒星。
治疗雌虫的灵草只有贵族们才有?莫慌,养花是我的本职工作。
你们没有王?没事,我来找虫当……什么?你们要我建国做虫皇??
强大的雌虫低下他的头颅,心甘情愿为他的神摘下王冠,奉上灵魂。
【以爱为名,灵魂不灭,誓言永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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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的建立与消亡,就是从一种平衡走向另一种平衡。】
【任何生命,都不该被剥夺为其生存而奋斗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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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具饲花养植天赋·清冷优雅强大悲悯攻
VS
坚韧沉默武力值爆表·白切黑毒辣忠犬强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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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星际+种田+基建+修真+金手指+主攻+受超粗单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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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指南:
1.通篇各种私设,不是任何控,不是任何党,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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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关于两个精神体并不是为虐而虐而设定,全文不会出现任何抢夺身体的剧情,也没有与此相关的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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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本文前期有一个基本问题:在情势未明的情况下,主角是外来的灵魂,而原主还活着,这个时候他想活下去就要杀了原主。
认为主角应该为了活命而动手的读者可以退啦,本文不太适合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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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一四卷围绕感情,内容与种田无关;二三卷起是种田基建和星际经历,主要场地在宇宙而非虫族。基建种田占比也很少,非有意设置,是笔力不足导致的,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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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两个雷点:一是文章中会有极小部分血腥描写,无法接受者勿入。二是攻在中后期并不是雄虫,有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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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关于文案中虫皇这一点,并不算是虫族的皇,而是那个小星球上的领主。笔力不足导致文章和文案出入较大,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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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因为是第一本,不足之处非常多,没有防盗比,所以不要全订啊宝们,我怕有人后悔之后来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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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欢迎一切合理写作指导,接受一切温柔型避雷,谢谢大家,祝阅读愉快。
内容标签: 生子 基建 虫族 轻松 美强惨 开荒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晏池 ┃ 配角:君伶 ┃ 其它:主攻接档文《当病弱王爷被迫娶了锦衣卫》
一句话简介:(主攻)清冷人类VS忠犬雌虫
立意:任何种族都不该失去活下去的权力。
1 君伶
另一世界中的情景宛如梦境般再次出现,装饰华贵的明灯与窗外如织般的流光交相辉映,明明是夜色,整个世界却绚丽的不可思议。
萧晏池的灵魂悬浮在半空,漠然的看着底下的那一群人。
“晏池,你的雌虫还挺抗打的嘛,我新入手的这些小玩意儿可是撬开了不少星盗头子的嘴,我看他现在还神智清醒,玩久了还挺无趣的。”碧眼的少年手里拿着个怪模怪样的机械,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跪在地上的人挺直的脊背上。
跪着的人随着他的动作控制不住的抽搐着,脊梁却挺地笔直。
与萧晏池同名的少年顶着一张和他有八分相似的脸,但少年脸上的嚣张跋扈完全破坏了那张观音面上的圣洁感。少年从腰间摸出一柄匕首,猛的扑到跪着的人身上,手起刀落,眨眼间已经重重的捅进去三四刀。
墨色的血迹晕开一大片,像打翻的墨水瓶般脏污了一大片身下的白色长毛地毯。
“无聊!无聊!无聊!”底下的【晏池】一脚踹翻了跪着的雌虫,眼睛一眨,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别的新奇玩意儿,“唉,我听说雌虫发/情期他们的腺体会分泌一种超级好闻的香味,你说要是把那些腺/液抽取出来制成香水,岂不是很有趣?”
“对对对,我还听说因为雌虫天生就膜拜雄虫,他们腺体发散的味道会遵从内心,自发的产生雄主最喜欢的味道!”
“得了吧,我们这群人的第二性/征都没有发育,怎么让雌虫发/情啊?”碧眼少年翻了个白眼,不满又不屑。
一旁凑过来个棕栗色的爆炸头,挤了挤眼睛,神秘的说道:“两种办法,如果你想理直气壮的摆脱玩腻了的雌虫,那么我们可以控制住他们的精神力,然后找一群贫民雄虫轮了他们,我还不信十个八个还不能让他们发/情?等抽了他们的腺/液,以淫/秽罪扔到监狱或者流放荒星就是了。”
“这第二嘛,若是你还没玩够你家雌虫,那你就提炼些自己的雄性激素,再给他们注射一些药物,让他们非自然发/情,再剖开腺体把你的激素炼晶体放进去就好。这样也会发/情,不过味道不太纯罢了。”
一行人两眼放光,凑到一起开始商量可行性。
他们身侧跟随的雌虫有的脸色惨白瑟瑟发抖,有的早已神情漠然心如死水。
饶是萧晏池冷眼瞧了这许多年,也不由得再次为这群人的心狠与毒辣所震惊。
他转过视线,俯低身子看向爬起来重新跪直的雌虫,明知他感知不到,却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莹白的发丝,叹息般的轻声叫了一声雌虫的名字:“君伶……”
从他生病至今的八年时光中,他时不时就能进入这个似梦非梦的世界里,这里的世界与他所生活的世界完全不同,他跟随着此世界的【晏池】,经历着他生活里的一幕幕。
大部分时间中,贵族雄虫们的精力都花在拿虐待雌虫为乐上,而这只名为君伶的雌虫,更是它们肆意折磨的对象。没什么比一个有着贵族的强悍的血统与无比精致容貌的罪犯,更方便承受它们无处发泄的精力和破坏欲了。
而眼前这只雌虫,凭借着强大的自愈能力和异常坚韧的性情,生生熬过了一场又一场惨无人道的凌虐,墨色的血流失又恢复,身上刻骨的伤疤被剖开又自我修复……
这样的日子,已经经历了整整三年。
萧晏池轻轻叹了口气,在这个世界停留的越久,他原本世界里的病情就会越恶化。他有种预感,他的病情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
想到这里,他反而松了口气。
无法痊愈的病痛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折磨,他一次次站起来,却又一次次被疾病击倒。这样无望的生命,活着比死去更痛苦。
萧晏池站在雌虫的右侧,随着雌虫遭受的凌虐越来越过分,纵使是他那颗早已被病痛折磨的木然的心,也不由闭了上眼,侧过脸去,不忍再看。
漫漫长夜终于过去大半,雌虫血液特有的鸢尾花香充斥着整个大厅,雄虫们三三两两结伴上了楼,萧晏池身不由己的被拉扯上了二楼休息室。
他的活动范围永远只能在【晏池】周围,就像他的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自己的灵魂一样,既无法完全接近,又不能离他太远。
随着【晏池】渐渐进入深眠,萧晏池的身体也越来越轻,意识也越来越浑沌……
这一次走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来到这里。
可是无论他是否能来这里,该做的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这一切一次又一次施加在那具布满伤痕却永远身姿挺拔的雌虫身上。
……
萧晏池在交代完后事之后,拒绝了父母的临终探视申请。
该说的话早就说尽了,再见面也无非是徒惹伤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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