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现在是说点啥都能扯到那上面。
晚上两人亲热,白翳突然抓着萧锦毓的头发将他脑袋往上拎,弄的萧锦毓头皮疼的直呲牙,以为自己弄疼这位小祖宗了,谁知道小祖宗在那激动的嚷嚷:“啊啊啊小金鱼,那狼崽有可能是大将军的崽子呢!”
“跟狼生的?”
白翳点头:“我们来这里的时候一路上走风餐露宿,有几日大将军守夜,虽然我没看到狼群,但远处确实看见了几双绿色的眼睛,”他又寻思,“可他也没空过去招惹人家母狼吧。”
萧锦毓一下就含住了那还在喋喋不休的嘴:“是不是他的你都没操心了好吗?你操心操心我好不好?你看,还硬着呢?想你摸摸他,硬不硬?大不大?喜欢吗?他可喜欢你了。”
“不要脸!”
两人继续做没羞没臊的事,白翳心情很好,帮萧锦毓做了口活,差点没把萧锦毓的魂儿给吸出来,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爽的要死了。
过了两日,杨槐过来回报,离这里有一点距离的一个矮灌木丛里,看见了一头母狼的尸体,不过已经腐烂并有被咬食的痕迹。
不管是不是吧,反正这事也就这样了,大将军从此以后就要肩负起一个狗爹的责任……
连续的几个好天气之后,天变得阴沉,开始起风,外面没有高树,风一吹黄沙便卷了过来,用斗篷兜住头之后,必须要拿布巾捂住口鼻。还好白翳他们有多做口罩的经验,这次在边境,棉花不多,只能将布多折几层。
这样的气候对于外族人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对于中原人说,无疑是一种难捱的考验。很多人纯做生意的人,在前几日就已经收拾东西离开了,眼下贸易区没了前几日的繁华,连门口的守卫都稀稀拉拉的,除了伸手收钱,根本就不多看进来的人一眼。有人出城后被外族人杀死,被马蹄践踏,连出去收个尸都要偷偷摸摸的。
这天时辰尚早,但夜色已经暗了下来,风倒是小了,可处处都显得不那么平静。
一阵马蹄声和吼叫声传来,大刀和马鞭没有章法的四下乱砍和挥舞,随着有人受伤倒地,他们发出阵阵笑声,彭良祁永杨槐等人飞快的骑上马带着人和他们周旋,那些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在城中四下乱窜之后扬长而去。看似随意没有章法,但这么迅速的行动力,分明就是有备而来。
白翳冲着彭良大喊:“穷寇莫追!”
萧锦毓倒是沉稳:“放心,他们有分寸。”
“可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话都没错,怎么说都有道理,白翳也知道打仗不是自己的强项,连纸上谈兵他都做不到,他背一背医术说一说周易还可以,可是带兵打仗这一套,他是真不懂,索性他相信萧锦毓不会乱来,彭良等人也不是毛躁的人。
倒是城里有人受伤,他还是去忙活那些人好了。
等彭良骑着马回来的时候,白翳赶紧跑过去看,还有人都没事,就是几匹马的屁股上扎了几根箭。
“他们外面有埋伏?”白翳将马弄进马厩,好给马医治,“还好没毒,不然这马就可惜了。”他摸着马儿的鬃毛,马睁着大眼睛并不怕白翳。
“不是埋伏,就是善骑射的弓箭手。”彭良吐了一口嘴里的沙子说,“瞧不起咱们呢。”
“他们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骑马射箭对他们来说,就像冯玉写字画画一样,”白翳拿出了一套在这里打造的器具,消过毒后给马处理箭伤,“他们就是要激怒你们,等你们愤怒到失去理智,跑去跟他们拼命。”
“他们没那么多兵。体力好,马也耐跑,所以就东一下西一下,估计这两日还会来。”
“城里伤亡如何?”
“死了几个,受伤的不少,已经有人在处理了。”
没功夫去伤感和悲愤,处理完马的伤,白翳捶了捶一直玩着的腰,萧锦毓伸手给他揉了揉,在他耳边小声说:“晚上再给你好好揉。”
白翳回头瞪了他一眼,回身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一个东西,把布打开,里面是一个一个的小布包,大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白翳拿起一个打开给他们看:“这是个应急用的急救包,里面有一小支酒,消毒用的,有小棉签,拿着这个可以蘸酒,在伤口周围擦拭,省的手脏让伤口反复感染。这个是针线,平时不用千万别拿出来,这个针是我找人特意做的,切口形的伤口可以用,把伤口封起来,好的快。这个小竹筒里面装的是药粉,伤口处理完撒在上面消炎的,这里面是一个药丸,伤势过重的时候吃,保命的东西。”他将东西包好,“数量不多,你们一人一个待在身上,千万小心别丢了。”白翳沉默了片刻,对大家说,“以后回去,这东西会多做一些,给每个将士都备着,希望你们能够好好回来,当然,其实里面应该再准备个东西,如果被抓了,有些人会用各种残酷的刑具折磨人,会很痛苦,所以……但我没准备,我希望你们永远不会遇到。”
萧锦毓也分到一个,白翳就捏了半天小声说道:“希望你永远用不到。”
“翳儿。”
第129章 算不算又虐狗
好多东西白翳都想放在急救包里,可惜条件有限,只能先做到这样,这几天眼皮一直跳,晚上萧锦毓想干嘛他都挺配合,每一个拥抱亲吻都像是最后一次,有时候睡着睡着就会哭出来。
萧锦毓抱着他,安慰他现在还没打仗,自己也不会不管不顾的冲出去,再说,这里也不是大越的地界,挨着的国都不管,他萧锦毓自然也不会管。
“如果拿下了西凉,你说我是自己要啊,还是给别人啊,都是个麻烦。”萧锦毓亲了亲他,“好翳儿,别难过了,你这一哭,寡人的心都疼了。”
白翳侧躺在枕头上,头发随意铺散着,有一些发丝压在脸下面,被眼泪给弄湿了,他用被角擦了擦眼泪,抱怨道:“都怪你,我以前可从来不哭。”
萧锦毓闷声低笑:“那翳儿的眼泪都是为寡人流的,寡人心悦。”
“呸。”
之后安静的两人,那些外族人又来了一次,杨槐打听了一趟回来,这几次的突袭不止是西凉,外邦还有一些小的游牧民族,他们不属于西凉,但这次和西凉一起,所以应该是西凉许了他们什么东西。
“谁知道,总之是有好处,没好处谁干。”
贸易区的归属国派过来了一些士兵,可那些人看见人家在马背上举着弓箭和皮鞭,还没怎么就吓的趴地上了,惹得那些人哈哈直乐。
军队要征兵,希望贸易区的男人都能出去跟外邦打,贸易区的人不干,他们只是生意人,打仗的事哪里在行,一个个收拾东西要走,可是军队的将领不让他们出城。
白翳他们被困在城里,萧锦毓跟大家商量了一下,准备入夜后带着人回大越,可是军队的那些人一家商铺一家商铺的进来抓人,充当壮丁。
彭良很生气:“自己的士兵不上,却要抓普通百姓,百姓哪里受过这种训练,去了还不是送死!”
“估计他们的士兵跑了不少,这是人手不够了才来抓人。”
“住在这里的人真是倒霉,税是要上交的,打仗了还要自己上场,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萧锦毓眉头微蹙,对彭良说:“将白大人他们带下去,入夜了送他们出去。”
“我不走!”白翳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让我躲起来,那你呢?你准备去?就他们那样,哪有打仗的样子?恐怕连个称手的兵器都不会给你们,你去干吗!你去了你以为我会自己回去?”
“白大人。”彭良拱手道,“大王一片苦心……”
“我不稀罕!”白翳气呼呼的,“再说,好,我同意了,躲起来,晚上走,那你准备叫谁护送我?你不可能让我自己走吧,谁送我?彭良还是祁永?你叫他们护送我,你觉得他们能安心?他们的大王被抓去当壮丁对于外邦游民,而他们呢,却要护送我回大越,你叫他们怎么想,你又让他们怎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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