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翳还在那yy,下面已经开始还会了。
也不知道今天咋回事,官员们一个个开始说话夹枪带棒的,萧锦毓越听眉头皱的越深,看的白翳想伸手给他弄平了。
“寡人记得,前几日李大人上报夏税只征收了四成,这几日可有进展?”
李大仁被点名,官僚们都看着他,衡松也转头,白翳自然不会放过看现场撕逼,大家虽然面上不喜不怒的,可眼里看热闹的情绪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幸灾乐祸的,担心的,事不关己的,都有。
白翳瞧那李大仁上面出列,战战兢兢的回复道:“回大王,田税之事正在加紧处理,目前已有进展。”
“说清楚。”
“……已征收到六成了。”
“哼。”
“司马大人可是有事要报?”萧锦毓问那个发出冷哼的官员。
司马元上前:“回大王,下官无事。”
“哦?”萧锦毓问,“真无事?”
“回大王,无所事事,当然无事。”司马元在殿上昂首挺胸,一脸的不高兴,白翳觉得很新鲜。
“他是大司空司马元。”
“大司空?”
衡松看了他一眼,眼神很是不满:“你不知道大司空?”
“不知道很奇怪?你就说他是管什么的。”
“工部。”
“哦,”白翳明白了,“工部尚书。”
“……上树?”
白翳抿嘴忍笑:“他跟那个李大人不合吗?李大人似乎是管税收的。”
“对,税赋土地都归他管。”
“肥差。”
“??”
见衡松求知的看着他,他好心解释了一下:“就是油水多,能捞钱,中饱私囊。”
衡松这会儿看着他已经从刚才的‘你傻吗’变成了‘你牛逼’了。
“怎么?”莫非是清官?不可能啊。
“你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
“不然呢。”
殿上司马元继续对大王说:“我工部本应该是最忙的,可现下工部众人居然无所事事,只能做一些修修补补的木匠活,大王,无事可做,可不就是无事吗。”
“为何如此?”
司马元看着李建冷哼一声:“下官找李大人要修建用的银两,可李大人多次推脱说没钱,要不就是税收如何收不上来他手里没有多余的拨给我们,次数多了,我也没这脸皮再去要,要也要不到,没钱怎么做事?索性大家都歇着吧。不过,今日李大人说税收已征了六成,那今日在大王面前,下官再厚个脸皮问问李大人,去年我要的修水利的银两,能不能拨了?”
“这……”李大人为难,“要银子的不止你们户部,再说,你要的银子数量也太大了,修建时间也长,这……大王,这和扔银子有什么区别,短期内看不到成效,实在不妥。”
“李建,天赋收了多少。”
“钱币差不多三百六十八万贯,粮食二百二十石。”
钱币听着多,折合成银子的话其实是不多的:“只对田地征收赋税吗?”
“田地征得最多。”
“商铺呢?”
衡松摇头:“少之又少,可忽略不计。”
“这不对。”白翳虽是个中医,但好歹也是个现代人,是个学霸,学中医免不了要读古代医药文献,顺带着古代史就要读,古代赋税的弊端太多了,征税种类繁多不说,好多都是从农民头上征,这就更有问题了,这一点高中生都知道。
衡松眼神微闪,他捏着帕子问白翳:“怎么不对?一直以来税收都是这么收的。”
“你是太师,教的是帝王,自然知道的比别人多,”白翳小声道,“我不信你不知道土地的重要性。现在土地都是农民在种,我不知道他们是自己的田还是租用地主的田,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对农民征收的税赋肯定和跟地主征收的不一样,农民的永远是最高的,因为农民低贱。但农民本身收入有限,就靠种地生活,交了税估计自己都吃不饱,还有何力气种地?没人种地何来税赋?这是个恶性循环,而且别看这好像只是农民的问题,但实际上严重到影响大越的长久发展。”
这边白翳还在打着算盘想着这样那样怎么一步步的变革引导税收改变现有税收状况,那边司马元已经和李建吵起来了,说吵也不算,应该是司马元单方面喷李建,那李建也是神人了,站在那里任凭司马空明着暗着说他,就是不动。
这碰上个毫无反应的滚刀肉,你也是没办法了,说什么人家就是说不拨款没钱,白翳特别能理解司马元。而再看看萧锦毓,任由两人在那闹,可见这事就是萧锦毓默许的,估计萧锦毓也是被李建弄的没辙了,搞不好这次的税收还在李建手里还没到萧锦毓的国库。
等司马元骂完了,李建也没少块肉,等司马元终于闭了嘴,萧锦毓转头却问衡松:“衡太师有何话想说。”
衡松上前一步道:“我倒是想听听,天师大人有何话想说。”
唰!所有人都看向了白翳。白翳横眉冷对衡松,衡松却对他笑了笑。
不要搞事情好吗,我只是个天师!
第58章 侃
白翳看着萧锦毓,萧锦毓看着他,也不说话,明显在等白翳说点什么。
说什么啊,难道要说‘刚才司马元骂的挺爽的听起来特带劲让他再来五毛钱’?
殿内都是大越的要员,有坏人也有好人,还有不坏不好的,历代朝堂之上都是这样互相牵制,萧锦毓也不容易。
可关他白翳什么事啊。
“今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大家看着外面,天才蒙蒙亮,也只有天师才只对今天万里无云了吧。
高,果然是高。
白翳显然也发现自己这话有毛病,但不能怂,假话说多了就真了。
大家都等着后面的话,白翳欣赏够了众人百爪挠心的表情后,才继续说道:“宜出行。”
“何意?”
白翳一手背在身后,说道:“钱财不能万能的,但没有钱财那是万万不能的。这钱,看似俗物,可大王也看到了,工部大司空为了钱刚才在朝堂上如此这般,而户部李大人,觉得这事是花钱打水漂。这事似乎已经争执多时都无进展,所以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出宫的好日子,既然众说纷纭,不如今日大家都出宫去看看,这户部要钱,到底要不要给,应不应给,怎么给。”
“出宫?不用这么劳师动众吧。”
“大王万金之躯,怎能随意出宫。”
“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天师大人说的也没错。”
“去看看,也未尝不可。”
萧锦毓看着下面你一言我一语争论开,他看着白翳:“若是出宫就是解决,倒也是简单。”
“其实有比出宫更简单的办法。”
“哦?”有官员问白翳了,“天师大人,既然有更简单的,那就应该用更简单的办法才是,哪里还需要出宫?”
“对呀。”
白翳回身一笑:“可惜这简单的办法,用不了啊。”
“何办法?”
“如若户部的钱,都由大王掌控,那不就好办多了,可惜,似乎这李大人,不听大王的啊。”
“大王,下官冤枉。”李建一听这话就跪下了,“天师大人不可胡言,下官全力效忠大王,自然要替大王分忧,下官执掌户部,就要替大王保管钱财,避免损失啊,大王,这一年征税比一年难,可我大越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
“敢问李大人,何为损失?”
“花了钱却没见着东西,那就是损失。”
“那不花钱,就没有损失了?”
“这是自然。”
白翳含笑问道:“我有一问题想问李大人,”他上前一步,“从前有个国主,他有一美人,这美人什么都好,人美声音也美,可就是不爱笑,这位国主,特别苦恼,很是心烦。他给这位美人找来珍贵的珠宝玉器,美人不笑,给美人找来绫罗绸缎,美人也不笑,”他声音犹如珠玉,众人都侧耳认真的听这个故事,“最后,这位国主想了个主意。他们这个国家周边有很多小国,为了防止他国突袭进犯,每国边境都会建筑城墙,城墙之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烽火台,你们也一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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