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翳是真看不得这个,尤其再加上里面有老人和孩子的时候。走过去扶着老人起来,劝大家早些散了回家,看着小孩子一脸懵懂却又认真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孩童的小脸,从怀里摸出几枚铜币,塞给孩子,叫他去买糖吃。
孩子开心极了,奶声奶气的说道:“谢谢神仙大人。”
白翳心都要萌化了。
一边的老人家忙说:“神仙大人,回去了我就去给大人做个长生位,日夜祈福!”
白翳忙制止:“老人家,这可使不得,我只是普通人,哪里是神仙,这要真给我做了长生为,那不就是违抗天命了吗?使不得使不得。心意我领了,谢谢老人家,快快回家吧。”
老人家看向萧大王,又是敬畏又是欢喜,一个劲儿点头道:“是是,我们这就回去,我们大越有神仙大人在,一定会国运昌盛的!我们大王是个好大王啊。”
白翳点头附和:“是啊,你们大王是真好,所以你们一定要好好听话。”
“是是是。”
众人坚持要等大王和天师大人进了宫门他们才离开,白翳只要和萧锦毓先行一步。
因为白翳主动扶起老人的举动,百姓对他的高感度更是蹭蹭往上涨,尤其是那个被他抱过的孩子,门槛都快被人踩烂了。但因为白翳给过这孩子几枚铜板,有些大人便把自家孩子王王宫周围带,甚至还有人把孩童丢在那里的,就想来个和天师大人不期而遇,他们甚至还教孩子,如果见到大人,就说肚子饿什么的,说不定能多要一些钱。
白翳知道后非常生气,这不就是现代的利用孩子行骗乞讨的手段吗?
果然老祖宗们都很厉害!这么一对比,似乎现代的这些手段一点都没啥突破。
白翳在花园里吃着这个时代有限的那么几种水果,想着酸甜的葡萄,就十分的馋。外面的舆论每天都在刷新,茶馆里还有说书人在说着穿着白衣的神仙下凡辅助君王的故事。
“大人,昨日说书先生讲道了大王牵着神仙的手进了寝宫,不知道今天会有什么进展。”小冬子非常想去听听,每天靠口传口,十分的没意义,完全没有说书先生讲的那样跌宕起伏。
“等等!”白翳差点被噎到,“这样的姿势进寝宫,没问题吗?”到底是谁写的本子?要是史官写的麻烦叫他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有什么问题!!”小冬子当然知道那神仙的原型是他家白大人,前面大人为了下凡辅助大王,甘愿承受了九十九道天雷,那场面,实在太感人太心疼了!“神仙那么好,当然是跟大王才一起才可以!只有大王才能保护神仙,而且,神仙付出了那么多,大王只是让出了自己的床给神仙睡,一张床换大好河山,大王明显赚了啊!”
小冬子,你很可以!
身后传来一阵低笑,小冬子瞬间从愤愤不平中回神,双腿咣当就跪下去了:“大大大大王!”
“起来吧。”萧锦毓面带笑意的坐在白翳身边,就着白翳的手,将他手里的水果吃掉,然后对小冬子说:“只有大王才能保护神仙,此话甚好,寡人重重有赏!”
小冬子被提升为了总管太监,一下从原来的六品变成了四品,小冬子觉得太不真实了,一瞬间光顾着震惊,也不记得谢恩了,刘英见他那副啥样,忙提醒他,他这才咣咣的磕头谢恩。
白翳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希望自己不会有跪地磕头的那一天。
四品啊,小冬子摸着自己腰上的腰牌,虽然他是个太监,但他现在比好多朝里的官员官阶都要高了,飘飘然了大半宿,他就清醒过来了,他现在是总管太监了,权利更大了,责任自然更重了,当然,他原来就是跟着白大人的,所以他没有像其他太监那样受过很多罪,所以,他以后只能是白大人的人!
生的白大人的人,死是白大人的鬼。
刘英本来还担心小冬子年纪小升的又快,会有些不妥,想敲打敲打,结果第二天看见小冬子还和平时一样,甚至比以前更稳重了,这颗心就放下了。
白术白前制作出的便携毛笔,又一次经过改良,推出了新品。新品上市,旧款白翳就做了打折促销,甚至在门口挂牌买满就赠,家庭困难的书生和刚上学堂的孩子,只要两个铜板就能换一只旧款的笔,还附赠几张纸。所以这几天门口总有人排队。
庆安城的人都庆幸自己生活在这里,白翳听说他们有好多外地的亲戚,听说这里又有好用的笔卖,又有便宜又好的纸卖,还有牙刷牙膏枕头各种新奇的东西,十分的羡慕,他们也经常帮着给买,然后找跑商的马车给带。
白翳又有感而发了,这不就是物流业务吗!
但他没准备做这个,毕竟差不多就得了,不能什么都要插一脚。
夏至过后的第七天,下了一场大雨,第二天放晴,艳阳高照,偏院传来消息,艳夫人,生了。
第90章 起名
讲真,听到这个消息,白翳手里的毛笔都吓掉了,原因无他,只有一个。
自从忙上赚钱后,他就把这码事给忘了,此时来报,白翳才想起来,他还曾经说过要给艳夫人安胎来着……
回头瞅了瞅萧锦毓,是的,回头。
因为此时萧锦毓正在对他进行环抱式体验教学。
“生了……”
“嗯。”
白翳猜萧锦毓此刻的心情应该不太好,于是握住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趁机把那只安禄山之爪给拿了下来:“去看看。”
萧锦毓眉头微皱,随后对上白翳好想略期待的眼神,眉头不自觉又松开了:“那就去吧。”
路上,白翳安慰他:“孩子来到世上光光如也,如同白纸一般,之后大人教什么,孩子才学什么。大王,孩子会在宫里长大,有老师来教导,又有大王这样的榜样,孩子不会长歪的。”
“可毕竟是……”
“孩子既然已经出生,大王肯定不会让那人继续留在庆安了,既然人不在,何须安心,”白翳不以为然,“再说了,那公子恒想来也不敢认下他,即便以后破罐子破摔,也要看孩子认不认他。”
“如孩子贪图富贵和权势,不认他也不稀奇。”
白翳拉住他的胳膊,萧锦毓站住脚步:“说出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像你,我们教导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你放心,若孩子真是那样,不用大王出面,我定打的他屁股开花!”
萧锦毓这才展颜一笑:“那这孩子就依仗翳儿好好教导了。”
“……”自己是不是又挖了个坑?
看到白翳瞪了自己一眼,萧锦毓牵着他一边走一边解释:“将他的孩子养在身边,那孩子孝敬你我如亲生父母,那人看了岂不是会吐血,多好。”
“原来你早就想明白了,刚才就是在骗我。”
“是翳儿关心寡人。”
哼!
生气的白翳一时间也没注意萧锦毓说的是‘父母’,不然他要好好问问,谁是‘母’啊!
算了,还是别问了。自讨没趣。
来到偏院,宫人们已经在外面候着,萧锦毓进去,没有再到里屋的意思,让宫人将孩子抱了出来,白翳看着小小的一只,裹在襁褓之中,皮肤还略皱,婴孩闭着双眼,怎么看怎么柔弱的不行。
“真小!”这是白翳。
“真丑。”这是萧锦毓。
白翳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转向了孩子:“刚生出来都这样,但孩子一天一个样,明天再看跟今天就不一样了。”
“翳儿好像很懂。”
“我是中医啊。”
白翳看着婴孩,伸手在他的脸上戳了一下,闭着眼的孩子皱起了眉,甚至张开小嘴打了个哈欠,模样十分可爱,他看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到白翳似乎很喜欢这孩子,萧锦毓也拿睁眼瞧了瞧,然后问宫人:“艳夫人怎么样了?”
“回大王,艳夫人生产完一直晕迷不醒。”
萧锦毓没说话,白翳这边已经把孩子弄过来自己抱了,刚才有些不行,调整了一下姿势后,就放不下了,萧锦毓有些不满,毕竟白翳对这孩子的喜爱程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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