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下之后,时景苏又轻松收割了余下两个人头。
赵越洋忍不住在家吹起口哨,连忙得意地叫板:“吠,怎么不吠了啊?刚刚骂我骂的不是挺凶吗?”
对方元气大伤,但不忘回复:“瞧你这得意样,搞得像是你收的人头。你也只配在你朋友后面狐假虎威,可真有意思。”
“怎么,不服?”懵归懵,赵越洋觉得意外的酣畅淋漓,“我兄弟技术强,也就是我技术强。”
打到最后,一直挂靠在赵越洋身上的妹子,也不得不以崇敬的目光看向时景苏。
玩得厉害的大佬,她不是没见过,但像时景苏操作这么溜,几乎没有多余动作,收割人头时的行云流水,快赶上职业选手了。
果然高手在民间!
赵越洋眼睁睁看着挂在他身上的妹子,居然临时倒戈挂到时景苏的身上。
哪怕他并不需要。
赵越洋越想越酸:“……”
一局结束后,信心受挫的赵越洋,勉勉强强又组了几场。
本想在妹子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最后风头全被时景苏抢走。
每一局,时景苏都会选择一个不同的路线的英雄,默默发育。
最终的结果,都是他一人carry全场。
赵越洋可从来没听说时景苏的技术这么牛逼过。
只以为他的好兄弟在秀操作,想每个英雄来一遍,其实时景苏只是想重新试试手感。
连胜五局以后,赵越洋说不想玩了,正好时景苏感觉也有点累,想今天就此结束。
妹子仍有些意犹未尽,还缠着赵越洋麻烦他把时景苏的联系方式发她,下次打游戏可千万一定要再约她。
“黄了,又黄了!”赵越洋发来郁闷的语音。
“你可真得劲,今天我是想在妹子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你把我的风头都压下去了,说说,这事情你怎么负责?”
宿舍里一共有五个人。
除了老大老三老四外,只有赵越洋和时景苏在同城,其他人都在外地发展。
以往赵越洋忙于工作,两人保持着数个月见一次面,吃一次烧烤或是大排档的频率。
这次快有小半年没见,全因为之前赵越洋隔三差五出差一回,这次他换了工作,终于适应工作性质后,闲暇时光也多了下来。
时景苏在他们学校里就小有名气,因他外形出众,性格腼腆,在女孩之中很受欢迎。
不过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听说,赵越洋也只是听说,时景苏不喜欢女人,喜欢的是男人。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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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那时候很多人传时景苏秘密的有过一个恋人。
因为有校友在外面见到过时景苏和一个背影高大, 像是成功人士的男人约过会。
所以当初许多人劝告赵越洋,远离时景苏,别和他一起玩耍。
小心玩着玩着, 自己菊花不保。
对此, 赵越洋只想说一派胡言!
没准那个男人是时景苏他爸呢?
他们都知道这位宿舍的老幺家里做生意, 住大别墅, 开豪车。
自从学校里传时景苏喜欢男人的言论以后, 许多人对他有点敬而远之,只有赵越洋始终平常心对待,不离不弃。
还宽慰他,别听那些人胡言乱语, 那些人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他们嫉妒你家境和外形条件好。
他赵越洋交朋友,还需要别人说三道四!?
只是不得不承认, 长相帅气的人,走到哪里都受欢迎。
他们受欢迎的气场也会蔓延到网络,依旧受人们喜欢。
赵越洋自认不如,没办法, 谁叫他长得有点磕碜呢。
【最美村花】:【说来你年纪也不小了,就没想过谈个对象?】
谈对象?
时景苏还真没考虑过。
一个人自由自在挺好的, 想做什么做什么, 再说他现在这个情况,也不方便谈对象。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楚砚冬那张出奇冷淡的脸孔。
时景苏身体一颤,回复消息:【我想先把事业搞好,再想恋爱的事情。】
“先立业, 再成家”, 真是万金油一般的借口。
时景苏不免想为这个理由点个大大的赞。
【最美村花】:【暴殄天物。】
【最美村花】:【哥要是有你这么好的外形条件, 做梦都能笑醒。】
时景苏心中呐喊。
我还不想有这样的外形条件,起码别让我穿女装这么适合啊!
【最美村花】:【不跟你说了,我来工作了,明天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王者峡谷见,来不来?】
时景苏本想回复一句“改天吧”。
但仔细想想,在这边的日子够苦闷了,好容易遇到一个能放松自我、调解自我的方式,楚砚冬躲他还来不及,应该也不会想着天天要和他碰面,便说了一声“好”。
两人相约明天中午同一时间见。
至于赵越洋会不会又来带妹,时景苏不太清楚。
稍微整顿一下,时景苏再次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看起美妆阿婆主的教程,学习怎么将彩妆化的不那么难看。
同一时间,万朝集团的中心大厦内,充满科技感的高级办公室里,楚砚冬正一脸严肃地看着手里一份崭新的集团上一年度报告。
路容待在身侧的转椅上。
大喇喇将腿翘在楚砚冬办公桌上,路容坐没坐相,一脸惬意地笑:“大忙人,你爸都专门给你放了一周的假了,一周时间还没到,你就这么急着要来工作?”
楚砚冬顿时停下手里动作。
报告被平整地放在桌面。
路容从来没见过面容这么惨淡的楚砚冬。
这份惨淡,和他平日里发病时期的苍白无血色可不一样。
是没有生气的,一脸疲惫、无奈的倦容。
似是想到什么,楚砚冬忽的皱起眉头,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浑身快要竖起了具有恐慌色彩的毛。
有些苦楚,他很想找个人分享一下。
可有些话,说出去就是笑话,楚砚冬能想象到当听闻那些奇谈后,路容会是怎样一副乐到开怀的景象。
他怎么能够,又怎么可以没有心理负担地说出,他今天在上厕所的时候,时景苏居然和皇上身后的大内总管一样,双手捧着如厕的草纸要负责替他收尾。
一想到那个画面,楚砚冬脸色一僵。
从来不曾体验过的委屈感,如潮水般泛滥成灾。
他望着路容,憋了半天,话到嘴边还是又憋了回去。
最后才说:“你没结婚,你不了解,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路容看他,像是看一个不曾认识的怪咖。
这样的话出自谁之口都可以,出自楚砚冬的口,诡异到不能再诡异。
好兄弟有苦说不出。
从最初面对新娘的胸有成竹、自信满满,到如今和瘪了气的气球一样,路容不知道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位楚家太太,竟有如此厉害?
他不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既然好兄弟暂时不愿意多开口,路容也便不强求。
只是走至楚砚冬的面前,轻轻拍他的肩膀:“你要是想哭的话,我的肩膀随时可以借给你。只是,你不能对它有多余的非分之想。”
楚砚冬怒视他:“谁哭了!”
路容几乎笑出声:“行吧,你没哭。”
收回手之前,他又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尽量放松:“我家浴场最近重新升级了一下,过段时间带你去放松放松?”
对于这类聚集性活动,楚砚冬向来敬谢不敏。
路容也了解楚砚冬的为人,老实说,他都已经做好楚砚冬会拒绝的准备。
所以赶在楚砚冬回复之前,路容又补充一句:“你放心,按老规矩,专门空出一个场地当天只供我俩……”
以往的楚砚冬可能会在慎重思考后,仍然拒绝,但这一次,他一改常态,换了个想法说:“不用专门空出场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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