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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子爷自己黏上来的,怪不了裴青吧?
他对谁都一个态度,只有对待周衡的时候才有一种假笑即将维持不住的僵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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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是混乱之中磕了一口周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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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太子爷举着身份证炸了这个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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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好磕啊
楼主镇图的世界名画,就有裴青快挂不住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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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射箭这几张才是世界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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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还穿着古装哎,这和拍古偶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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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那种情况下很合理,但确实没想到周会直接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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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是和裴一样懵了,接着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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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周粉洗广场,说周的卧底任务是和一个非卧底嘉宾肢体接触一分钟
所以这对周来说算是送上门的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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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粉在骂导演组,上赶着给周衡制造完成卧底任务的机会,故意让他在收官期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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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粉回骂,难道是周让裴不会射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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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在这个和平的地方,让我闻到了世纪大战的硝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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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奇葩的洗广场起因:周衡主动摸了裴青的手,还摸了不止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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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提到了射箭……
有人懂周和裴在射箭馆角落里交流线索那段吗,裴就是在那里把自己的信任完全交付了
开了周是卧底的上帝视角后,感觉裴青就像一只掉进狼窝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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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大家全程怀疑裴青,他确实表现得像第三个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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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只信周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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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有周衡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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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死循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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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衡全程没对裴青说过谎,毕竟从头到尾,裴青都没问他是不是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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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信任终究错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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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猜歌那趴了,笑死我了,裴不敢说靳原写的歌是自己唱的,尚且能理解,太子爷不乐意说靳原的名字,未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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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才十八,他藏得住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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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只要多了解一下裴青的过往,就很难不认识靳原
只要认识了,也就了解两人当年有多暧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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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觉得《冬季》就是写给裴青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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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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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都是,裴才会那么尴尬,我又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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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尴尬到屡次借位和周衡说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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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周裴粉别钻别家cp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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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放在加更彩蛋的环节也很好笑,规则是猜出歌名并唱一句,方卓然裴青滕风三个人按顺序串下来,就裴青一个人不跑调,但偏偏他不敢唱,也在乱哼
一趴走完,排在第四位的许循(半个创作歌手)肉眼可见地表情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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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粉能不能别让裴青的嗓子也一起给靳原守寡了,唱歌好听就该多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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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裴但凡听过太子爷唱歌,都不至于在线索是歌手那一趴继续怀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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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完录的那一期节目里,裴不是说会看太子爷的舞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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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第一天认识裴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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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只是爱装,但是心里没有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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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戏里能有在现实中一半演技好,早就横扫三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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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隔壁楼过来的,楼里磕的进度好慢,速递一个录制当天裴青上周衡车的视频链接
[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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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他们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第36章
领人来到独立包厢, 酒保放下酒杯,利落撬开酒瓶,各斟半杯。
他与裴青作一手势, 示意落座, 又朝远处的男人深鞠一躬。
男人点头回应,他才缓步后退,直至离开包厢。
这间特殊的顶楼包厢,一面墙是单向玻璃,可供主人居高临下地观赏。
底层是一处赛车场地。
此时此刻, 场上赛车疾驰。
“我很意外。”想见的人既然到了,蒋寒云将沉浸在激烈比赛中的视线彻底收回,将酒杯向人移近,漫不经意一笑,“你最后会松口见面。”
收回手,他顿了顿:“还以为你准备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了呢。”
裴青站在原地, 没有动作,没有应答。
这间包厢里, 除了他与蒋寒云,还有几个服装统一的保镖。
而他已经进门了。
如果蒋寒云真的心怀不轨,他逃不掉。
胡思乱想间, 蒋寒云拍拍身边的位子:“来吧,坐。”
裴青犹豫几秒,选择坐下。
包厢的灯光有些昏暗, 环境叫人格外不自在, 刚挨上座, 他的手已经不自觉摸上了外套口袋里的手机。
蒋寒云:“不喝一杯吗?”
有人心虚,一听见声, 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作出决定。
将手移开,裴青抬起眼,与男人对视,却忘了开口。
只干瞪着眼,不知在等什么的下文。
“放心吧,没下药。”蒋寒云接着上文,“如果我真的想在这儿和你发生点什么,力气比药管用。”
他笑:“再说了,比起那些有的没的,你难道不该害怕在这里惹怒我吗?”
这话虽然野蛮粗鲁,却是一针好用的定心剂。
裴青放弃思考袁伟打赢四个保镖与一个蒋寒云的可能。
他拿过酒杯,轻抿一口。
酒的度数太高,辣得他吐了吐舌头。
蒋寒云看得一笑,缓慢开口:“要不要听个故事?”
他只想问完想问的,就麻利滚蛋。
裴青下意识出口:“不……”
蒋寒云:“这不是一个问句。”
自从在裴青面前暴露本性,蒋寒云便再也不遮掩自己的真实脾性,那副斯文公子哥的表象,此刻荡然无存。
把另一个字吃进肚子,裴青点了点头。
接着,蒋寒云问:“你喜欢傅应钟吗?”
顿了顿,裴青轻声:“……不喜欢。”
灌下一口烈酒,蒋寒云笑着点头:“那就好。”
裴青:“这和你要讲的故事有关系吗?”
“当然。”男人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你知道傅方州吗?”
“傅应钟的大哥?”裴青如实回答。
蒋寒云点了点头,垂下头,似在回忆:“十三年前,傅方州在傅家的家宴上杀了一个人。”
杀人这个分量极重的词,在此人的嘴里,分外轻松地吐露。
感受到眼前人忽然的情绪紧绷,蒋寒云又与他找话:“十三年前,你多少岁?”
裴青恍惚道:“十三。”
蒋寒云点了点头,继续说:“傅方州在那一年刚满十四,因一时的情绪失控,失手杀了一个服务员,事情在当时闹得很大,虽然被傅家压下,没能登报,但有几位知情人做推手,网络传闻不断发酵。”
“所以纵使傅家有滔天的权势,傅方州还是在少管所蹲了整整一年,才被父母托关系带出。”
男人顿了顿:“这件事如今已经被时间遮掩得几乎没有任何踪迹,但傅家上下,无人不知,因为就是这样一件事,让看中家族颜面的老爷子从此对傅方州冷眼相待,再也没有培养他做继承人的意向。”
说到这儿,蒋寒云一改方才的肃然神色,轻声一笑:“失手杀掉一个服务员,这可不像谨小慎微的傅方州能干出来的事啊。”
裴青没回应,只问:“然后呢?”
“然后,”蒋寒云答,“傅应钟就成了老爷子指名的继承人。”
他抬头,和裴青对视:“有人说傅应钟捡了狗屎运,也有人说老爷子本就想培养他,毕竟……他是和老爷子最像的孙辈,对家人无情,对朋友冷血,满脑子钱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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