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灌进陈眠胃里,有些落在陈眠脸上。
陈眠嘴唇湿肿,口交的窒息感让他眼角泛起泪光,颤抖的肩背很薄,像一片纸,感觉谁都能撕碎他。
沈离初有些烦躁。
“刚才在想什么。”
如果今晚想睡好觉,陈眠不能说错话。
沈离初是个控制狂,他想要的回答不会太难猜。
不能是萧烬,也不能是任何人。
陈眠只好说:“我想你,离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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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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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楼的会议室布满阳光。
天气晴朗。
陈眠伸手想接一束光,被拽回,拖入阴影里。
空调冷得过分,根本不尊重九月份的夏末。
陈眠被冻得直抖,突然一个深挺,把他颤抖的腰腹直接钉在桌子上。
身下挞伐残酷,毫不留情。肉体撞击肉体的声音吵闹,激烈得像在打架。
门没锁,如果有人进来,会看见两具纠缠的身体正在野蛮交媾。
伏在身上的男孩低喘出声,闷热的气息揉过陈眠的肩膀。
是沈离初。
一张骗过所有人的皮相此时泛起酡红,皮下青紫的血管突起跳跃,像冬天苏醒的蛇。
他不爱笑,任何时候都是。能让他表露情绪的只有做爱,和陈眠做爱。蹙眉时难捺,展眉时从容,向来冷漠的深眸会倒映陈眠潮红狼狈的脸。
沈离初的汗水砸在陈眠锁骨上,他俯下身,如墨的眸凝视陈眠,等陈眠开始害怕,便强势侵入他的嘴唇。
吮吸舔咬,暧昧的水声夸张得像黄色电影。
“哒——哒——”
有人经过。
陈眠登时挣扎起来。
他的挣扎被沈离初禁锢在桌子和坚硬起伏的胸膛之间。
有人进来怎么办?
不怎么办,他依然会操陈眠,然后让那个倒霉蛋永远离开北鼎。
紧张和羞耻让陈眠发自内心的恐惧。
他的恐惧表现在清瘦的肉体上。比如剧烈起伏的削薄胸脯,不断颤抖的细软腰腹,突然夹紧的窄臀,还有两片开始吮吸的肥厚肉瓣。
沈离初爽得头皮发麻,有电从尾椎冲入血管和骨架。
他喜欢陈眠的恐惧和泪水。这让他的性爱快感度直线上升一万个level。
胯下速度加快。
他把陈眠的身体全部压入怀里开始深顶,全出,全入,“啪——!”,液体飞溅,陈眠的脚趾绷直,又是一个重凿,腰被擒住,要钻开子宫口,弹起的小腹被撑出形状。
陈眠不敢大喊,要咬自己的唇,沈离初却吻住他,深埋着硕大的巨物,开始霸道地灌精。
射精的沈离初痉挛得厉害,几乎无法克制。
这是他强暴陈眠时唯一失态的时候。
他不想让陈眠看到他的高潮,所以大多时间他会捂住陈眠的眼睛,或者吻住他,通过唇齿间的掠夺强调他绝对主导的位置。
陈眠被迫接受着涎液馈赠,终于,他在片刻的窒息中获得了解放。
沈离初抽出自己的阴茎,用纸巾擦干净柱体上的黏液,拉起内裤,再到校裤,漫不经心地系好皮带
陈眠扯紧白衬衫,从会议桌上艰难下地,扶靠着桌沿,歪歪扭扭站好。红到透明的阴户随动作流出精液,精液滑过细腻饱满的腿根,弄得人又痒又羞,羞不是因为情色,而是因为耻辱。
陈眠赶紧拿纸巾擦好,捡起内裤慢吞吞地穿上,又套上被丢开的黑色校裤,颤抖地扣上扣子。
沈离初坐在椅子上看手机,回复刚才错过许多的群消息。少年脸上的红晕已经退下,阳光满盈的冰窖里他落回平常的冷漠。
17岁的沈离初似乎学不会温存,他的做爱技巧仅限于15岁时被沈君华带去的高级俱乐部。
训练有素的女人和男人只教他怎么扭腰、怎么沉胯,多少深度,多少频率,如何做才能让身下的人欲仙欲死。
沈君华一直在旁边监视他,不允许他沉溺,也不允许他动情。
性爱是他们的工具。
他们一生要跟许多人做爱,不放纵,不纠缠,就连享受都需要精心计算。
这对沈离初来说从不是难事,这两年来他也一直做的很好。
可沈离初的心机陈眠自然不懂。
他习惯了沈离初床上与床下的判若两人,习惯了成为沈离初的自慰玩具。
他本不想把自己放入这么悲惨的境地。可既然反抗无效,那他必须在物化自己和爱上沈离初之间选一个。
或许应该再有一些骨气,起码学会反击,学会报复,学会隐忍一切却从不低头。
可又能坚持多久呢?
他的羞耻和恐惧已经是他最后的尊严。
陈眠走到阳光下,这让他冰冷的身子回暖几分。
肥大的校裤恰好能遮盖男孩的不便。
打开会议室窗户通风,抹去地板的分泌物。
等一切混乱和旖旎不见。
陈眠拉拉沈离初的衣角。
沈离初扫了眼房间,回复完最后一个消息,收起手机,拽过陈眠的手腕,一起离开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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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洗完澡,陈眠想再挤出一些时间整理数学错题。
刚翻开试卷。
“叩叩——”
门被敲响了。
陈眠不舍地看了几眼题,走到门边,从猫眼望去。
是对门的萧烬。
北鼎的宿舍每层有十间房,一间房仅限一人,沈离初住在隔壁,刚转学的萧烬搬进了对面。
沈离初只在宿舍午休,放学直接同陈眠回别墅过夜。
陈眠开门,少年高大的身躯出现在门后。
萧烬扬起笑跟陈眠打招呼。
陈眠握紧门把,蓦地想起昨天萧烬的拥抱,一时紧张,在门边踌躇,也不知道要不要邀请对方进去。
萧烬看出了陈眠的心思,语带礼貌:“你想我站在外面说也没关系,反正就一点儿小事。”
陈眠不知与人亲近,只好先让萧烬站在门外,尽量表现出普通同学的疏离与客气:“什……什么事?”
萧烬朝左边努下巴:“沈离初怎么不在?我敲了好几下门他都没给我开。”
“他……可能在洗澡。”
萧烬挑眉:“大中午洗什么澡?我们今天早上又没体育课……”注意到陈眠敞开的领口滑下几颗水珠,发现他发尾湿润,又挑了下眉,“你怎么也洗了?”
陈眠想起会议室的纠缠,一时羞赧,解释得结结巴巴:“今天太……太阳很大,出了汗,不……不舒服。”
萧烬的视线往下移,看见陈眠藏匿在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锁骨。
大概因为人瘦皮薄,锁骨凸起来,细细一段,又直又长,像玉做的骨头。
他想起昨天握住陈眠手腕时掌下的触感。
几乎刻进掌纹里的瘦骨,被汗凉透的皮肤,还有一点儿被反复打磨过的细腻。
到底为什么这么瘦。
像纸片一样,还像玻璃,如果自己那时没有抱住他,摔倒了,会不会就碎了。
突然的沉默下,气氛有些诡异,陈眠被萧烬盯得脸红,只能赶忙提出话题。
“所以……你找我是什么事?”
萧烬微蹙起眉,发现自己有点走神,挠了挠后脑勺,重新摆出笑脸。
“我想邀请沈离初周末跟我去音乐节,顺便跟他交换手机号。我看你跟他挺熟,要不你替我转告一下?我请你吃饭。”
陈眠脸上带有几分犹豫,磨磨蹭蹭地点了两下头:“那你的手机号?”
萧烬夹住一张纸条递给陈眠。
陈眠接过,在手心里攥了又攥:“我会转告他的,但不用请我吃饭。”
站了半晌,见萧烬没有离开的意思,陈眠疑惑,又问道:“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萧烬无语地笑出声:“喂……你还没告诉我沈离初的号码。”
“哦……他……”
再次听到萧烬的笑,陈眠的意识又不自觉飘向了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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