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口蒂豆,惹得男人猛烈顶腰,淫水噗嗤噗嗤喷进萧烬烫嘴里。
小高潮了,神智不清,问什么陈眠只能跟着答什么。
“肩……肩膀好宽……可怕……”
生物面对体型差距总会生出危机感,不让自己受到伤害,于是想逃跑,或者主动臣服。
就像凶猛的虎兽也万不敢招惹成群的野象。
更何况陈眠是食物链底端的存在。
被巨兽压在掌下,接受粗鲁又温柔的侵犯,时而痛苦,时而欢愉,错觉人格都要被剥夺。
萧烬眼睫投下一片影,掩盖了隐晦的汹涌。
放开了。
鸡巴贴上男人小腹,揉他的蒂蒂,咬耳朵吹气。
“怕什么?以后抱着你操,你还要扶着我的肩,我肩不宽,怎么顶到你最深处,把你操爽?”
用戏谑的语气诉说色情的话。
低头,亲亲嘴唇,被陈眠躲开,于是挟住下颚掐回,逼他难受又浪荡地细喘,凶暴地舌吻。
尝过淫水的口腔腥人催呕。
陈眠胃里起伏,胸腔失去空气,压垮他的肋骨和内脏。
“呜呜呜……放……唔……!”
辗转、碾磨、抽插、咬揉。
用吸他逼肉的力道吸他的嘴。
接吻十分钟,双唇全肿,口水流满男人的玻璃下巴,一松开,两副唇恋恋不舍地牵出淫丝儿,拉得长长的,也不断。
“害怕就坐我脸上。”
萧烬舔干净男人溢出唇外的涎液,又嗦嗦男人因麻痛收不回的舌尖。捞男人的腰,调转姿势,把那血糯糯的臀直接往自己脸按。
陈眠惊叫,拱起背,上半身几乎靠萧烬的手撑着。
鼻尖逗弄花豆,双唇扫开花瓣,舌头舔食花心,吮吸花蜜。
被迫上下骑乘,软屁股翘起又压入脸,高挺的鼻尖戳顶肉蒂,舌头鸡巴似的进出小穴。
每一下都好深,都忘我,都令陈眠浪声淫叫。
被绑的双手一开始还薅萧烬的头发,要扯开推开,低哑地叫着不行、不行,直到后来摇晃粘稠的白带甩满萧烬的脸,自顾自地动起臀腿,抠着萧烬的头皮往逼上撞,蜷缩起单薄的上身高潮喷水。
整个人瘫软下来。
萧烬被呛得不行,咳得青筋猛跳,但一点儿不生气,鸡巴反而越来越硬,像块烧红的烙铁。
睫毛、鼻子和嘴挂着湿湿黏黏的白带,可管不上,拽过陈眠的腿,M字压开,提上肿胀的重型紫枪,一捅到底,把宫眼也捅开捅大。
刚高潮的身体余韵未消,这会儿被大鸡巴一碾,嘟噜嘟噜滋出一滩水。
床都要摇塌了。
陈眠精疲力竭,萧烬还没射,半昏迷,复被簸动干醒。
一晚上来回反复。
胀起肚子排精,精液灌满口腔,乳头红肿刺痛,被虎牙捻揉出血,身体黏稠软烂,一开始以为是汗,后面才发现到处都是新的吻痕和精斑,肚脐眼里、腰窝、肩胛、锁骨,到后来眼都睁不开,因为浓精黏起睫毛,重得眼皮塌坠。
依稀能感受光亮,好像是早上了。
胯间的冲撞终于慢慢熄止,阴茎却还倔强地不肯退出。
有人亲他的后颈,往他皮肤上浇灌温热的净水。
头靠上柔软潮湿的胸膛,能听到心脏在皮肤、骨骼和肌肉下强烈的搏动。
“咚咚——”
“咚咚——”
“咚咚——”
他听过的、为数不多的烂俗情歌也是这个调调。
好吵,耳朵都疼了。
于是慢慢调转方向,安静了,水声哗啦啦,一点点儿急促的起伏,比他的呼吸要快一些,但正正好能催眠。
疲倦得连睫毛都无法掀动,闭上眼,即将睡去。
临入梦乡,依稀有热气吹拂耳廓,低沉的话音郑重又虔诚。
可身体已被浇筑成石雕,裸体摆放在教堂花窗玻璃之前,那位信徒仰慕的,只不过是一具斑斓破碎的空洞躯壳。
连最轻的罪行也无法给予关怀和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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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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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已是下午。
手指微微撬起,但腰以下的部位都无法动弹,骨头好像跑到肉身之外。
身体干燥、清爽,眼睛也能睁开,只是仍然艰难,肿得掀不开,抬抬眼皮就折出三四层。
正是艳阳高照,落地窗帘收卷,金黄日光扑上白色棉被,反射进眼球,刺得他双眼微眯。
阳光携来温暖,往他肌肤烫了一刀。
一下痛醒。
是彻彻底底的醒。
猛弹起身,因为腰疼,又摔回去,哆哆嗦嗦伸手,往床沿下探,像是要伸入海底最深处,根本不怕溺亡,一心只有逃跑,裹着棉被跌倒,有鸭绒做垫,声音不大,但找不到衣服很慌,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乳质的光拥上身躯,残忍的暴痕清晰地浮现。
还在寻找能蔽体的衣物。
听到脚步声,心脏不规律地乱跳,不想面对那个人,想逃、想逃、想逃,逃不了,腿和手无法支撑,所以蜷入膨化的被窝,只露出被红痕布满的透明肩头。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萧烬发现床空了,扫视半圈卧室,轻易找到角落里弓起的一团棉花。
“怎么到地上了?”
走过去,蹲下,指腹微触上那冰软的肩,被剧烈地躲过,像暴风中颤抖的铁板屋顶,僵硬地把肩缩回。
不说话。
萧烬以为陈眠在害羞,极轻地笑了声。
似乎心情不错,完全没意识到昨天的行为和强奸别无两样,还以为单纯的男人在害羞。
长臂一揽,精确地找到男人隐藏在被窝里折起的细腿,背部也准确贴上男人的瘦脊,就着他折叠的姿势扛起,仿佛在抱一个空荡的泡沫箱,不费吹灰之力。
昨晚也如此,很轻松地将男人摆出各种姿势,甚至腾空,让男人的重量全部压上他的阴茎和胯骨。
他同样用那双粗壮的手臂轻易桎梏男人的反抗。
力量是压迫与毁灭的武器。
以至于连温柔的触碰和拥抱都变成暴行。
把陈眠放进床。
陈眠裹紧棉被,小虫子似的,又挣扎着蠕下去。
头还埋在被窝里,下颚扯出一道白色的利刃。
萧烬攥着他的脚踝,一次一次拽回,一开始在跟他玩,还戏谑着“宝贝想去哪,昨晚那么火热,一睁眼就翻脸不认人,我好伤心”,可陈眠太倔强,萧烬到最后也没耐心,四肢齐齐缠上瘦弱的玻璃人。
昨天明明紧贴的躯体还如此火热浪荡,现在却只剩下冰冷的颤抖。
听到一声带有哭腔的无力控诉。
很小声,小声到呼吸剧烈一点儿就能错过。
“强奸犯……”
不过萧烬听清了。
微带不耐的眉心刻出川字。
昨晚感觉极棒,几日躁郁的心情难得晴朗,不想跟陈眠生气,所以狎昵地亲吻他的耳,还是开玩笑的语气:“你昨天明明也很爽,一大半床单都是你的水,怎么也得算和奸吧。”
“滚……开。”
根本不给面子。
四肢受缚加上药物催磨,他无力反抗。
获得快感不代表情愿。
萧烬好自私,亦或自己太傻,没看清他的真面目。
“已经……够了,做了一晚上……应该满足了,不管是好奇心,还是性欲,现在、能放过我了吗……”
亲上耳尖的吻悬停,只有粘腻的热息裹挟隐含的暴戾袭上耳骨。
好几次,男性硬物顶入最深处,耳旁便萦绕这股气息,久久不散。
可能是萧烬的那话儿太粗太长,积压肠胃,每一次撞动都想呕,也可能是陈眠的心理作用,厌恶男性残暴凌虐的侵犯和剥夺,以及败战后臣服欲望的自己。
于是记忆随萧烬的炽息逐渐清晰。
他躲开,咳嗽不止。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细腰连上窄背颤巍,是一座即将坍塌的石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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