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韧的背脊剧烈拱起,化为一弯在水中破碎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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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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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眠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腰被轻易提握着,整个下半身几乎腾空,少年粗热的阴茎揳进软洞,成为第二个支点。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刑罚。
被跳蛋、拉珠和假阳充分扩张的穴眼能够自然容纳少年欲望喷薄的巨物。他变成安慰男人的器具,抛弃了尊严,成全沈离初的占有。
陈眠的身体在欲望中沉浮,快感袭来得很轻盈。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朵云,被吊在几万米的高空中摇摇欲坠。
沈离初毫无感情地撞击着他的臀部,每一下都又深又重。
陈眠无法动弹,脸埋在枕头里,所有的痛苦都压进腹中,被沈离初撞得支离破碎。
明明性器裸露,他们亲密地贴合在一起,却没有任何性爱的旖旎。
沈离初倾上陈眠的胸膛,面无表情地射精,单手掐过陈眠的双颊,吻住他的嘴唇。
舌尖顶开牙关,沈离初急切地往陈眠嘴中渡进唾液,霸道地吮吸,牙齿衔咬着陈眠的下唇,又拉又扯,痛得陈眠泪腺发酸。
这个吻像粗暴的警告,更像野兽对猎物的标记。
陈眠以为要被沈离初吃掉了,害怕地反抗,可沈离初又瞬放回温柔,一点一点含抿他的嘴唇,伸出舌尖在唇心轻轻舔弄。
陈眠挣扎了一下便不敢动了。
沈离初总是这样,明明在对他施暴,却又总是带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温柔。
陈眠糊涂了。
他不知道沈离初到底在罚他,还是真的在亲他。
时间变得模糊不清,陈眠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昏昏欲睡,四肢疲软。沈离初抽出自己的性器,又用那些冰冷的玩具塞满了他的肉心。精液被堵在子宫里,扁平的肚子微微胀起。
沈离初抱起陈眠,拿湿毛巾擦净了他的身体,又喂了他一杯牛奶。沈离初灌得有些急,陈眠来不及吞咽,牛奶从嘴角溢出了一点。沈离初舔上他的嘴角,跟陈眠交换了一个奶腥的吻,替陈眠解了手铐。
陈眠眨动着双眼,依然看不清周围,大概房间还关着灯。他的手腕被磨得红肿,手臂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也变得僵硬酸麻,身体难受得仿佛遭到大山碾压。
陈眠眼皮沉重,闭上眼又被沈离初的鼻息惊醒,他躺在沈离初宽阔的怀中,失眠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他睡得并不安稳,做了好几个光怪陆离的噩梦。他被颠簸的身躯唤醒,阴道里的玩具震动着,后穴塞着一根炽热的阴茎,前列腺被推凿,他一醒就到了高潮。
陈眠双眼潮湿,看着窗上张牙舞爪的树影,感觉自己被抓到了怪物的巢穴。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
几次了?
肩颈刺刺地疼,一摸发现全是咬痕。
陈眠已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恍惚中要再次闭上眼,突然感到阴蒂被刺了一下,他猛地睁眼,挺起腰,艰难地喘着气。
小小一颗肉芽被折磨得肿大,沈离初捏着阴茎,用马眼抵住他的阴蒂,前列腺液从马眼溢出,待那马眼张大了,就包上了陈眠的阴蒂。
阴蒂被夹得生疼,又生出诡异的酥麻感,这种感觉沿着脊椎节节攀升。阴道突然猛烈地收缩,“啵”一声喷出玩具,大量精液从肿透的粉穴溢出,洇湿了身下肮脏腥臭的床单,那根塌软的茎根跳动,微勃滋出清夜。
朝吹来得好突然。陈眠整个人抖得不像话。他闪烁着双眼,耳朵被沈离初的热气包裹着,他听到沈离初问:“陈眠,你是谁的?”
陈眠的水喷上沈离初的下巴,沈离初不嫌弃他,大拇指持续磨动陈眠涨红的龟头,直到两个人都变得湿漉漉。
陈眠被沈离初操得痴傻,黑色眼珠往上翻,涎水挂满了下巴。沈离初跪在他脸前,将自己的精全部灌入陈眠的喉腔。
“你是谁的?”
低哑的嗓音像恶魔的低语
陈眠被迫躲进沈离初的怀抱,口中腥膻,他好想呕又不敢,闭上眼,颤抖着、恐惧着,不得不承认。
“是你的,离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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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初不允许陈眠出门,整个周末他都被陈眠压在怀里从早操到晚。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是他们性爱的痕迹。
大概是想起上次食堂的不愉快,沈离初咬住陈眠的后颈,直到咬出一圈血印,才将将放过他,嘴唇紧贴着陈眠的皮肤轻叹。
“以后我给你伙食费,不要再从陈晓旭那儿拿。”
陈眠迷迷瞪瞪地趴在沈离初肩头,一道重顶差点凿散子宫,他仰头惊叫,无力地软了腰,嗓音哑得不成调,颤颤悠悠解释。
“晓、晓旭说,沈叔叔已经帮交了学费,不能再用、用沈家的钱。”陈眠撑开沈离初的胸膛,眼睛肿得睁不开,眼眶泛出一圈殷红,惹得人想狠狠虐待,“离初……你也不要再给我买东西……太多了,用不上,很浪费……”
沈离初总是送他数不清的衣服和鞋子,首饰、珠宝和昂贵的摆件也堆满了陈眠的房间,就连橡皮都要追求高奢,印了个logo就能卖到一千来块,陈眠向来节俭,根本不敢乱用。
他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考上南方的大学,离A城远一些,等工作步入正轨,再把欠沈家的一点一点还上。
他总想着要挣很多很多钱,多到再也不受沈离初的控制,而眼下的压抑似乎也能通过对未来的期待慢慢熬过去。
沈离初发现陈眠分心,突然拽出阴茎再全部送入,俯着身子在陈眠耳边低叹。
“你是我的……用我的钱天经地义。”
他蹂躏陈眠胸尖的红色小丘,考虑着要不要在中间揳一颗乳钉,然后挂上铃铛。陈眠走路和做爱都会摇响,叮铃,叮铃,所有人都能知道陈眠是他的人。
沈离初将瘦弱的男人抱上餐桌,从正面贯入。陈眠的小腹凸起,像孕育一只不断膨胀的异形。他害怕得想逃,又被少年拽回。异形压进宫眼,凶狠地给予高潮。
疼痛变成肮脏的欲望,陈眠紧攥双手,月牙一样的指尖刺破手掌,血丝染上了指甲,他疼得清明了几分。
沈离初亲吻陈眠的乳首,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攥过那两只腕,挽上自己的背。
“疼就抓我……”
喘息中,汹涌的欲潮里隐匿着温柔,像温暖的海浪,不厌其烦地亲吻陈眠,将他沙做的身体蚀出柔软细腻的形状。海浪送来阳光、小蟹、漂亮的贝壳和海螺,每天都有海豚为他颂歌。
可陈眠还是好难过。
沙滩不属于海浪,他也不是沈离初的狗。他不是沈离初的狗,也不要沈离初给的东西。他想离开沈离初身边,所以不愿意欠沈离初任何。
腔内被灌满浓稠的精水。陈眠不想再做下去了,颤抖地亲吻沈离初的耳朵,希望能哄他高兴,不要再为萧烬的事情生气,绵软地哀求着。
“疼……不做了……离初,我不想做了……求求你……离初,求求……唔。”
沈离初却吻住他的嘴唇,不过几秒又粗硬的肉棒钻入陈眠湿暖的沼泽地。
无人在意他被施以色情的悲鸣。
沈离初将陈眠揽进怀中,以插抱的姿势走到客厅,让陈眠瘦削的薄背陷入干燥的沙发。他压开陈眠两条透明的腿,只见欲望的洞口不断吞吐男人的丑恶。
沈离初双目如狼,盯得眼尾湿红。
如果可以,他想一直、一直埋入陈眠的身体,与他交融、纠缠,即使化为灰烬。好像他们生来如此,不允许出现任何插足。
沈离初再次沉腰、标记,那是属于他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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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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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初对他的监视加严,在学校几乎寸步不离。陈眠不敢逾矩。周一在校门口遇见萧烬,他只顾低头,躲在沈离初肩侧。
自上周网球比赛,萧烬对沈离初几乎没有好脸色。沈离初从萧烬转学那刻起也没待见过他。二人冰炭不同器、针尖对麦芒。班上的气氛也被搅得暗流涌动、风云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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