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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要？”
程云括低喘，伸手玩弄着明宇渗出清液的性器前端，感受着明宇在身下颤抖着再一次高潮：“这不是很喜欢吗，为什么不要。”
明宇抽噎着摇头，小腿一松，他忙不迭想要蜷缩起来，然而刚往床头挪了一点，就又被程云括握住脚踝拽了回去。
后穴又是一阵胀痛，明宇的大腿止不住发抖，他支撑不住自己，被程云括顶弄得不住耸动，眼前一阵摇晃，他不由得闭上眼睛，可再想睁开时，眼皮却又涩又重。
明宇眨了眨眼，他不知道这次之后程云括会不会满足，只是习惯性地竭力吞吃讨好着身体里的肉刃，按在髋骨上的手猛地向后用力，程云括的性器挤压到生殖腔口，明宇哭叫一声，甬道颤栗着绞紧，手指骤然蜷缩，又无力地散开。
后颈被按住，明宇知道程云括要射。他偏着头，迫切地等待结束，又畏惧不知会落在哪里的啃咬。
程云括的鼻息凑近，明宇不安地挣动了一下，紧接着半阖的眼睛骤然睁圆，拼命挣扎起来。
“啊——”
程云括狠狠咬住了明宇的后颈，犬齿刺进腺体的疼痛让明宇失声尖叫，程云括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涌入他的身体，而他的气味也是从未有过的浓郁，血液像是沸腾般，明宇浑身烧热，忍不住向后探手，却被程云括用力按住。
身体里激荡的那股冲动终于平静，明宇闻到陌生的味道，却不排斥，反而又嗅了几下，他隐约意识到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却没有力气细想，困倦将他的意识拖向混沌，身后温热有力的拥抱更是引诱他睡去。
他正在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这是失去意识前，明宇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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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孽啊，我们小宇连蛋糕都没吃上！
第42章 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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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升腾激荡的攻击性和占有欲，在接收到Omega被标记时信息素的变化后才满足地偃旗息鼓。
喘息渐缓，程云括感觉到明宇已经昏睡过去，他蜷缩在自己的臂弯，浑身都是他们结合后的气味。
眼前是明宇后颈上的伤口，唇齿间是残余的血腥味，热欲消退，程云括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给出了临时标记，对明宇。
他标记了明宇？
程云括眼里瞬间浮起震惊和戒备，如梦初醒般抽出手臂坐起来。
Alpha自然想要标记与之交合的Omega，但程云括的级别足以清醒地抵抗这种本能，除去刻意放纵，一切从来都是在掌控之内，明宇肩膀上的齿印就是最好的证明。
耳边似乎还有那时鼓噪的心跳声，咬住明宇腺体时那种快感和满足还没有全部散去。
这么几秒的冲动和瞬时的失控，就足以让程云括内心警铃大作，因为片刻都不该有。
是自己出了问题？
程云括在地毯上找到自己的手机，无视指向深夜的时间，打给了莫子芃。
在等待接通的时候，程云括的视线落在了明宇身上。
还是明宇不对劲。
“……别挂，是真的有事。我标记明宇了，但是——什么？操，我没有强迫他！你先听我说！”
程云括烦躁不已：“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不可能……我不是给自己找借口，他没受伤——总之你赶快过来就对了！嗯……对，就在衡枫苑……”
医院离衡枫苑不远，但莫子芃从他家赶过来要将近一小时，于是他先让值班的助理去衡枫苑采血拿回医院化验，他直接去程云括家里，拿到结果再看。
程云括的眉头始终紧皱。挂掉电话，他随手拎起T恤准备去洗澡，刚拧下门把手，又想起什么，转身犹豫着，低声咒骂了一句，还是先走向了一无所知睡着的明宇。
*
半梦半醒间，熟悉的倦痛感刺激着神经，明宇轻哼着缓缓翻身，柔软干爽的触感和窸窣的摩擦声让他清醒了几分。
……被子……还有睡衣？
摸到圆圆的纽扣，明宇睁开眼睛。他不记得自己还有体力……难道是程云括……哎呀！
后颈冷不丁传来的撕裂感让明宇立刻抬手摸过去。
“嘶……”明宇皱眉，回想着睡前的事。
蒙眬的睡眼忽然睁大，明宇像是不敢相信，反复摩挲着本该光滑的腺体、此时却横陈着一个肿痛的破口。
那时、那……程云括是在标记他？
程云括标记他了？
身体惶恐地紧缩了一下。
……
明宇折起小腿。没有……完全标记，只是暂时的。
空气中是两人信息素融合的味道，陌生的，又有点熟悉。
脸颊有些发热，明宇抿了抿嘴。脑子里还是很乱，零零散散看过的那些科普提醒着他，被标记是一件特殊的事，即便是临时标记。
程云括是……只是一时兴起吧，但他也说过，不会给出标记的。那么这次，好端端的，为什么标记他了呢，不但如此，还给他简单擦了身体，换了干净的睡衣和被子。
但程云括呢？明宇环顾房间，做了让人忐忑又摸不着头脑的事之后，程云括去哪了？
看不到Alpha，明宇忽然不安，他准备下床，掀被子的时候臂弯处却传来刺痛。
明宇抬起手臂，是一个针眼。
程云括呢？
明宇快步朝门口走去，他把门打开条缝，客厅的灯是亮着的。
程云括在客厅？
只迈出了一步，明宇就停了下来。
除了程云括，还有别人。
明宇悄悄探头看了一眼，好像是……上次来的那个医生，姓莫？正好奇为什么大半夜程云括会叫医生来，两人的对话就传入明宇的耳朵里。
“……什么意思，等了半天，结果告诉我血检都没有问题？”
“你还希望真出点问题？我刚就告诉你了，两人都没有不良反应，药物的可能性很小。”
“那我失控标记Omega的可能性就该为零。这结果没问题吧，要不要再测一下。”
“再验十次也是这样。你也不想想，如果真的是用药诱使，你会一点也察觉不出明宇的异常吗，他事前事中事后，完全符合Omega被临时标记的反应。”
用药？诱使？
像是当头泼下冷水，明宇僵在原地。什么意思？怎么会……程云括是在怀疑，这突如其来的标记，是他动的手脚吗。
程云括的耐心就要被消磨完了：“所以到底是什么问题，你是医生，直接告诉我结果，行不行？”
“急也没用。”莫子芃没理会程云括的催促，他仔细地看着助理发过来的报告，回想着明宇以前的情况，“我记得，明宇，就是那个迟型分化的Omega，对吧？”
程云括稍一思索，应付地点头：“就是他。”
“看起来……”莫子芃眯眼，摇头，“不像是迟型分化。”
程云括眼睛一亮，忍不住把电脑扳过来朝着自己：“是吗？所以是他的问题？”
“按理说，这才几个月，如果是迟型分化，他的腺体根本无法承受你的标记，信息素也不会这么顺利融合。他的反应更像是成熟的Omega。”
“那能说明什么。”程云括想起当初发现明宇是Omega的时候，“就算他是真的隐瞒性别，也没办法解释我为什么会失控吧。”
莫子芃抢回电脑：“说了别急。你是S级的Alpha没错，但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保持清醒，S级的Omega，特殊信息素型的Omega，都有可能让你的本能战胜理智。”
调出明宇之前的两份体检报告，莫子芃继续解释：“任何不合理的地方都有可能是原因。”
明宇去年九月底到程家还是Beta，十一月底就变成Omega，如果不是迟型分化，那这就很不正常了。
一份是程家的医院出的，一份是自己出的，都不可能作假，莫子芃问：“还有更早之前的体检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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