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什么了?”
明宇又用力嗅了嗅,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没闻到什么。”
“啧。”程云括不耐烦,猛地释放了信息素向明宇施压。
明宇冷不丁被吓唬,低叫了一声就往车厢的另一端缩去,同时也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抵御,程云括又骤然收回,过了半分钟,又命令道:“再闻。”
明宇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程云括有意压制让他片刻窒息,这下他不得不大口呼吸,密闭空间里那让人恐惧的气味似乎变得温和清爽起来,明宇忍不住多闻了几下。
“现在总该闻到了吧。”看着明宇有些茫然地点头,程云括抬手抹了一下明宇湿漉漉的脸,嫌弃道,“这就是你的信息素。整天只会哭,让你学着点,也不知道都学到哪里去了。这都多久了,不会控制也就算了,连自己的信息素都闻不出来?”
“……闻到了,现在闻得到了。”
明宇低头擦了擦眼泪,才明白过来程云括只是在帮他辨认自己的信息素。
这是明宇第一次明确地感受到自己的气息,一时也有些新奇,忍不住又轻轻嗅了几下。
还……挺好闻的。
眼里还湿润着,明宇有些惊讶地翘起嘴角,又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在程云括眼里,赶忙对程云括小声说:“谢谢您,二少爷。”
“以后再敢让其他人闻到你的信息素,你就只有求我的份了。”
明宇抿嘴隐去笑容,乖乖地点了点头。
“行了,走吧。”
明宇理了理衣服,换到副驾驶座上,正要扣安全带,忽然想起什么:“啊……我们的东西。”
说完看了看程云括,又往后座扫了几眼,最后着急地重新看向程云括:“二少爷……”
“改天再买。”
“可是……都付钱了……”明宇看着程云括不为所动地转动方向盘,知道程云括不会在乎那些钱,可他还是不舍得,“二少爷,那些衣服,都是新的……是您给我挑的呀。”
程云括看着明宇可怜巴巴的眼神,想起来今天原本是带他出来玩的,又想到刚才试衣服时明宇掩藏不住开心的样子,他有些烦躁地踩住刹车:
“你还想让我给你跑腿?”
“我去呀,二少爷,我跑着去,不让您等太久。”明宇说完才记起他们为什么扔下那些东西,变得有些心虚,“呃……我保证不会让别人闻到我的信息素,我现在闻得到了,我会试着控制的。”
“你有这么机灵,就不会到今天还为这种蠢事惹我生气。”
程云括冷哼,但想到自己承诺的话,他还是推开了车门。
“待着,别乱碰。”
程云括回到超市结账的收银台,他们刚才丢在这里的东西已经被工作人员收好放在了收银台边上。
程云括大概清点了一下购物袋,没什么差错,他刚要离开,却被身后的收银员叫住了。
“先生,还有这些,是您刚才在超市里购买的商品。有位先生帮您结账了,还让我们帮他转达歉意。”
程云括皱了皱眉,扔下一句“不要”就转过身。走了两步程云括又折返回来,扯过袋子找出购物小票,掏出手机拍了一张发给章冉。
——照着单子买,送到衡枫苑。
做完这些,程云括面无表情地朝车库走去,心里却冷酷地想,今晚,明宇得好好给他交点学费。
第24章 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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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第几次了,程云括终于抽出性器。后穴已经肿痛不堪,轻微的摩擦也让明宇呻吟出声。
程云括大概还在为商场的事生气,他虽然没再说什么,但整个晚上都很冷淡,没什么话,只是身下顶弄得很凶,禁锢明宇腰腿的力道也很大,他丝毫不顾明宇的痛呼恳求,自顾自发泄着欲望。
明宇当然清楚这本就是自己对程云括的作用,如果一开始就被这样对待倒没什么,可明明前几次他受不住的时候,程云括都会稍减力度,偶尔也会温柔地哄,甚至释放信息素安抚。
那样的时刻,程云括大概还把他当人看待,而不是像今晚,仿佛他是一个没有感觉的东西。
明宇挪了挪酸痛的膝盖,手肘尽量撑起上半身,他能感觉到自己稍一用力大腿就抖得厉害。
程云括今晚有心为难,只用后入狠狠操他。这姿势不但进得深,还很耗力气,明宇咬牙受了好几遭,他就要跪不住了,可程云括却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明宇偏了偏头,余光看到程云括正在换安全套,平时他只是畏疼,今天却多了几分委屈,带着点鼻音小声叫“二少爷”。
“怎么。”
简短而冷漠的回应,让明宇难过地闭了闭眼睛。
“我……”感觉到程云括的手已经抚上了大腿内侧,明宇咽下了说累的求饶之词,哽咽道,“能、能不能换一个……让我,让我、我……没力气……”
明宇说得磕磕巴巴,程云括却听懂了他的意思。
“我没操爽你,所以没力气,要换姿势是不是?”
一根手指没入身后,缓慢但用力地折磨起已经充血红肿的穴口。
明宇闷哼一声,小腹紧绷起来,他听出程云括话里的重音和嘲讽语气中的危险,眼眶越发湿润,强忍着耻辱感说出程云括想听的话:
“是、是我……没让您……爽,所以……所以要换、换姿势。”
明宇的尾音抖得不像话,说完就小声抽泣起来。程云括却很满意般“嗯”了一声,“你也知道自己没用。”
说着程云括就拽起明宇的胳膊,让他跪坐起来,自己则半靠在床头,惬意地敞开腿,大剌剌地露着半硬的性器。
“不想被我骑,那就换你来骑我。白天不是闻到自己的信息素了吗,再接再厉,现在用它让我射出来,今天就结束。”
明宇愣愣地看着程云括,好一会儿才明白程云括的意思。可……无论是释放信息素求欢,还是主动“骑”程云括,他都从来没做到过,程云括这样说,就是故意刁难他。
双眼含泪,明宇无声地哀求着。
“有时候哭,是助兴。现在哭,是扫兴。”程云括嘴角勾起了弧度,眼神却越发冰冷不耐,“这也不行那也不愿,你还有脸提要求?今天你要是做不到,我帮你一步到位。我倒要看看,你发情的时候,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硬骨头。”
明宇僵住了。
程云括是在说……发情吗?他“帮”自己,那岂不就是,强制发情吗?
被强制发情,对于Omega来说是比被强暴还屈辱百倍的事。一旦发情,Omega不但无法说不、叫停,还会毫无理智尊严地去求Alpha的彻底标记和体内成结。
这是Alpha基因里掠夺和占有给予他们的权力,而Omega只能被迫承受。
在笙夜里那混乱的感受至今都让明宇胆战心惊,而那不过才是假性发情。
热意一阵阵涌上眼眶,明宇垂下眼睛,慢慢地、顺从地跨跪在程云括的腰间,一手按在床上,一手扶着程云括的性器,艰难地尝试着吃进后穴。
明宇觉得自己傻透了。他怎么就忘了,他已经是Omega了,不是那个被强暴了还能叫屈的Beta;而程云括,一个S级的Alpha,想要他媚态百出的主动有多容易。
他觉得程云括是有意为难,却没想到,程云括至今都没有让他强制发情,已经给他留下了最后的尊严。
可明宇仍是不愿意啊。因为怕被迫发情时丑态百出,现在就要做这种淫乱的事吗?
才吃进去一多半,明宇的大腿已经颤抖地不像话,太深了……腰使不上力气,后穴因为硬物入侵而不安地收缩着,蛰伏在体内的凶器慢慢涨大起来。
可程云括连呼吸都没怎么变。
明宇知道程云括在看着他,他的挣扎,他的屈辱,他被迫的主动,他卑微的恳求。而程云括只要想,他就可以不为所动,始终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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