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程翌信的气味中,池砚被迫情动,他本能地释放信息素回应,却因为这信息素中有别的Alpha的气息,而惹恼了程翌。
“呃——啊!嗯……嗯——”
池砚的十指几乎失去知觉,他趴跪着,半张脸陷进枕头,脊背反弓,双丘被程翌的胯骨拍打得泛红,程翌掐着他的腰,就像他没有知觉;体内酸麻胀痛,隐隐上涌的快感,让他只觉自己下贱可悲。
尽管程翌早已表明意图,但当温热的气息靠近后颈时,池砚还是惊恐地抗拒,下意识保护属于他的Alpha的标记。
“够了……够了!”池砚拼命向前躲,“我不要……我不——程翌!”
程翌轻而易举地抓住池砚,拇指重重按在微凸的腺体上,占有和抢夺的快感完全占了上风,程翌瞳孔微张,因为困住了一个A级的Omega,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他失去了耐心,却又想要Omega的臣服,声音低哑,又不容抗拒:
“识相一点,池砚。池敬之只恨池序不是个Omega,只要脱光衣服就能拿到那7%,现在可是你求我,你搞清楚这一点。”
程翌知道这是威胁,但很有用。池砚停止挣扎,僵硬而顺从地露出后颈,程翌毫不犹豫、几乎是急不可耐地,狠狠咬穿了那个已经被标记过的腺体。
池砚无法控制地痛叫出声。强健年轻Alpha的信息素,霸道地钻进Omega的血液,和他父亲的信息素对抗起来。
身体变成了战场,浑身像是被烧着了,池砚挣扎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却也完全激起了Alpha的征服欲,程翌眼睛发红,死死攥住池砚的手腕,信息素完全包裹了身下的Omega,性器开始膨胀,在尚未发情的Omega体内成结。
池砚凄厉地哭求起来:“放开我!放开——疼……啊——”
程翌充耳不闻,直到信息素完全涌进Omega的腺体,他才松开牙齿,嘴唇擦过伤口斑驳的后颈,就像一个冷酷的吻——这是这场标记中,最温柔的动作了。
漫长的射精后,程翌抽身出来,他像没看到带出的点点血丝,也没感觉到池砚反常的烧热与颤抖,抬手抚过池砚汗湿的额头,露出他失神的双眼。
“我说过,很容易,对吧。”程翌玩弄着池砚的发丝,“你是个聪明人,很快你就会意识到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还会庆幸我对你有兴趣。”
对于程继荣给池砚股权,程翌一度相当的不满与戒备,但当他接手程继荣生前那些机密文件后,他才明白其中的用意。
程继荣需要池家在娱乐行业的影响力,洗白一些灰色收入,这不是什么新鲜事,但他又不想把这一大口肥肉直接送进池敬之手中,作为一个有目的、跟池家不完全一心、却是池敬之亲儿子的池砚,就是一个很完美的中间人。
程继荣一死,池敬之唯恐生变,的确开出了相当诱人的条件,要求程翌绕过池砚,把股份直接交给他。比起势单力薄的池砚,背靠艺池传媒的池敬之,显然是个更够资格的合作对象,但程翌刚接手程氏,几个元老级别的股东都在重新分配股权的主意,按兵不动才是正确的。
程翌同时也意识到,股份留在池砚手里,再控制这个Omega,说白了还是握在自己手上,可给了池敬之就不一定了。
何况池砚也需要“有作用”。
池砚迟早会想通的。尽管他现在狼狈不堪,渐渐聚神的眼里,也多出了怨恨和畏惧,但程翌笃定,池砚只会越来越听话。
甚至于这一刻,他正痛苦不甘,可说出口的,仍是服软的话:“这样……你总该满足了吧。”
程翌没有一分的怜惜,像确认自己的所有物,摩挲着池砚后颈上新鲜的标记:“我说再来,你要拒绝吗?”
池砚攥紧拳头,绝望地垂下眼。
程翌觉得有趣,显然,他并不以为自己做了什么残忍的事,他只是标记了一个Omega——何况还是心甘情愿的。
之后做什么,才能看到池砚更加痛苦崩溃呢?还是说,无论什么,池砚都能接受、忍耐?
程翌捏了捏池砚的脸,漫不经心道:“算了,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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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好意思啦!本来想着六月全部完结的,现在也不可能了5555但是打工人都懂吧!死亡6月!有空就写,哥哥这对还有几次床戏,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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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番外2-3 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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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睁开眼睛,又闭上。
这两天他睡睡醒醒,睡着不安稳,醒来又要生受身上的疼痛。腺体火烧一般灼热,非发情期被体内成结,小腹深处的钝痛迟迟不消;更令人无法逃避的是,程翌的气味如影随形,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为了抓住仅有的那一点筹码,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池砚以为他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可标记真的被强制覆盖、先后成为一对父子的Omega,池砚还是有片刻心生退意。程翌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和践踏,标记结束后,全然不顾Omega的脆弱和需要,把他一个人扔在狼藉的卧室,转身离开了。
看着程翌的背影,池砚咬着嘴唇,忍住没有呼唤Alpha的名字、恳求他留下。那是池砚第一次感受到Omega在生理上的被动和弱点,模糊的视线中,池砚心想,程翌,真的是个很懂怎么折磨人的家伙。
只不过三五天后,池砚渐渐恢复、清醒,那种软弱的想法也就消失了。
程翌住进主卧、使用书房,但是所有的摆设基本都没有改动,池砚知道,这是为了让他时时刻刻看在眼里,心里难受。然而事情已经发生,无论做谁的Omega,池砚不会回头看,只要他得到想要的东西。池砚很快意识到,程翌是不会只为了羞辱为难他,就肯把股份继续留在他手里——一定是为利。
果然,池砚走出卧室时,家里的帮佣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程翌说他是因为程继荣离世生病休息,就没有人怀疑。
对外,池砚仍然是程继荣的遗孀。
很多人都盯着池砚手里的股份,只等程翌把他扫地出门,就想办法瓜分,包括池敬之;但程翌显然要抓在自己手里,然而无论用什么方法拿走都会过于显眼,一定会被其他虎视眈眈的股东阻拦纠缠,只有继续由池砚持有,才能堵住那些有异议的嘴。
因此程翌要做的,就是掌控池砚,于是他用了最简单粗暴,也最有用的方法,成为池砚的Alpha。
这么看,其实他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只不过池砚更加被动而已。程翌标记了池砚,又笃定他无法完全回归池家,以此确保池砚会听他的话、那些股权也会为他所用;但如果把池砚逼急了,他完全可以再次洗掉标记,把股份拱手送给池樾,甚至池敬之,彻底离开这一切。
但池砚不会这么做,至少现在,他不甘心。他不想看到池敬之贪婪自私的嘴脸,把他、他的妈妈、包括池樾,都当做是工具一般;他也放心不下池樾一个人去面对这一切。
因此池砚贴好阻隔贴,打了抑制剂,确保看不出端倪后,回了池家一趟。
池敬之正因为没拿到那份属于池砚的股份而恼火,一直联系不上池砚,他以为早被程翌拿走了;看到大儿子神色如常地出现在家里,再听说股份还在池砚手上,脸色一时间丰富起来。
怒气还在眉梢,眼里已经多了狐疑:“怎么可能,程翌那小子还能让你继续掺和?”
池砚还没开口,一旁的池序插嘴,阴阳怪气道:“能说服老的,也就能说服小的,毕竟大哥是Omega。”
池序身旁的池樾把筷子不轻不重地放在盘子上,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池砚瞥了池序一眼,笑了笑:“是啊,程翌亲口说,如果池序是个Omega,从一开始就没我的事了。可惜。”
池序瞬间瞪圆眼睛:“你!”
池敬之挥了挥手:“池砚,阿序不懂事。”
池砚垂下眼。不懂事,但是池序从不道歉,而是让他别计较。
确定了池砚还有用,池敬之那几分不满统统化作了笑意:“既然这样,华建的供货合同,就能继续续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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