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想做。”纪询抵着霍染因蹭,蹭得对方背脊都紧绷了,“但是更想知道你刚才到底梦见了什么……”
“问我的梦干什么,才不告诉你……”霍染因的声音束紧了,和背脊一起紧绷起来。
但奇妙的是,他的神智还没有完全苏醒,依然懒洋洋地窝着,以一种半梦半醒的感觉,享受着这一起,享受着纪询的抽插,也享受着……自己身体的吞吐勾缠。
“想知道你是不是在做春梦啊。”
“现实中都有,做什么春梦……”霍染因不喜欢后入,半醒的时候也保留着这种不喜欢,但这时却直白的庆幸自己的脸能埋入枕头,“好了,你快点……”
他咬咬唇,想说得冷静,声音却还是被水泡过,软得惊人,像在撒娇:
“快点,插我,你不行吗……”
他被重重地顶了。
纪询报复他说不行的方式,就是证明自己很行。
他感觉自己的腰凹下去,臀则被高高抬起来,完全暴露,整个人都给拗成了一个便于插入……只便入插入的姿势。
他的神智也跟着身体一样,被折叠了,被摇晃了。
每一回都有一种被高高抛起又被接住的解脱。
他听见纪询的喘息。
纪询托着他腰腹的手,挪到了他的肩上,他往上撞的同时,按着他的肩,把他重重压下去,就像要把他整个人给钉死在床上似的。
“现实中确实都有,可是我还是……做了无数春梦……”
“梦见对你做了数不清的,羞耻的事情。还记得上次我们视频电话里说的吗?我说黑丝,你说网格……还有……”纪询喘着笑了一声,“还有,还有什么?对了,还有白丝。”
“各种颜色的袜子都可以,想让你穿上,从脚趾一直穿到大腿根,松紧带勒在腿根处,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穿……”
“然后你分开双腿,我一点点的把它们脱下来……”
“别说了……”霍染因感觉热意从背后一路席卷上大脑,他本来就不够清醒的神智,这时候就跟喝饱了酒一样晕眩,“你……你再说……家里也没有白丝……”
“那家里什么时候有白丝?”
“……”
“我们网购一双好不好?”纪询,“一双可能不够,可能要多几双。”
“你……”
“刚才你在梦里叫什么?”纪询慢条斯理,明明做着爱,却从始至终都不着急,“是在叫我吗?春梦里,我想的所有形象,都只有你一个。你呢,你的梦里有我吗?”
兜兜转转,话题又回到了这里。
霍染因不住地喘息着,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已经彻底交给了入侵的那个人,至于理智,一半飘忽在现在,一半飘忽在对方形容的画面上。
白丝……
家里买了网格……
还要再买吗……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的念头了,将要临界的欲望,就在对方的指尖操控,每每他想要射出去,对方总是坏心地掐住他,就是最后一点点,一点点……
明明已经被顶得受不了了,内心里充满了想要逃跑的冲动,但身体偏偏和他的理智相悖,他还是不自觉地向后蹭着,让对方完全的,彻底的,更深地侵略他的身体。
“是……是想……想你……是……叫你。”
欲望已经征服了理智,平日咬得死紧的口子,开了一道缝。
“叫我什么?”
“叫你……”霍染因迷糊着,“哥……”
当这个平日绝不愿意说出的字音从舌尖漏出,背后人的慢条斯理消失了,就好像对方的神智,也熔断在这个音节之中。
纪询将霍染因死死压在床上,他用力抽插着,只是几下,霍染因已经紧绷身体,但他握住了霍染因。
“等等我……”
他喘着气,退出来,将背对着他的霍染因翻过身来,再分开对方的腿,直接闯进去。
“知道你不喜欢背后,这次要和你一起……”
“呜——”
一声近乎哭泣的呜咽从霍染因的嘴里溢出来,他像藤蔓一样缠上去,死死抱住纪询,指甲掐入对方的肩背,划出几道痕迹,也就是这个瞬间,纪询将东西全部射入霍染因体内的那个刹那,他绷到了极致的欲望,也如同泄洪一样,彻底冲出柱身,团团溅在他与纪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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