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靠着比海还深的心机和熟练的坑人技巧!
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此时此刻的商思锦只想赶紧把这个千年老吸血鬼送走,不过脑子的话滔滔不绝地说出来:“祝愿你和殷回比翼从此添双翅、连理于今有合枝,琴瑟和鸣鸳鸯栖、同心结结永相系,祝愿你们幸福美满、爱情甜蜜、婚姻幸福、生生世世真爱永存——”
话音未落,耳边陡然传来刺啦一声。
本来准备离开的宋长斯居然坐回来了,他修长的双腿交叠起来,两手搭在膝盖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商思锦:“商先生的话这么多,看来是刚才没说够,那我们接着谈好了。”
商思锦:“???”
下一秒,邻床传来商远怒火滔天的呵斥声:“商思锦!你他妈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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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奖励
殷晏回到寝室后,就双手撑着下巴地坐在桌前发呆。
但走近了看,会发现他压根不是在发呆,而是在守着手机。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微信的界面,貌似停在殷晏和某个人的聊天框上,再走近了看——
什么都看不到了。
因为殷晏机警地一把捂住了手机,他的手指修长,正好把手机屏幕遮挡得严严实实。
殷晏眉峰微蹙,扭过头,不悦地看着悄无声息来到他身后的何意珩:“你偷偷摸摸地干什么呢?”
“我这不是看你在干什么嘛。”何意珩嘿嘿一笑,哥俩好地揽过殷晏的肩膀,“你在等宋长斯的消息?”
“什么啊?”殷晏抗拒地抖掉何意珩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我玩我的手机,关宋长斯什么事?”
何意珩似笑非笑:“你不是在等人消息吗?”
殷晏果断否认:“没有。”
“那你怎么一直在看微信?”
“我看微信还不行吗?微信发明出来不就是让人看的吗?难道微信还能用来吃吗?”
面对殷晏激烈的反应,何意珩难得沉默了两秒,轻声说了句好吧。
说完,何意珩走了。
殷晏见状,顿时松了口气,他懊恼地责怪自己太大意了,居然在寝室里明目张胆地打开他和宋长斯的聊天框。
要是刚才被何意珩看清的话,估计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了。
以后得多注意一下才行。
殷晏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操场上跑几圈,说不定等他跑完回来就收到宋长斯的消息了。
他刚收起手机,本来已经走开的何意珩又悄无声息地转了回来,何意珩走到殷晏身后,突然问了句:“宋长斯还没回你消息吗?”
刚好殷晏正在想宋长斯的事,听了这话,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很欠地接了句:“是啊,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话音落下,两个人都安静了。
半晌,殷晏僵硬地扭过头,眼神阴郁地盯着表情诧异的何意珩。
何意珩嗅到了一丝危险气息,下意识后退一步,把手挡在身前,结结巴巴地解释道:“阿、阿晏,我就是随口一问,我、我也没想到你会回答啊……”
殷晏噌的起身,抬手拽出床上的枕头,便凶神恶煞地向何意珩扑去。
何意珩躲闪不及,被殷晏用枕头把脑袋捂得严严实实。
“让你套我话!让你套我话!”
“我错了嘤嘤嘤!”
两个人在寝室里你追我赶地闹腾了一会儿,寝室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师良面无表情地走进来。
殷晏和何意珩在余光中瞧见来人,打闹的动作瞬间静止,打闹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他们都知道师良这个人毛病多,其中之一的毛病就是不喜欢他们在寝室里打闹。
于是他们立即分开,相互使了个眼色后,各干各的事去了。
殷晏从衣柜里翻出运动服,准备去卫生间换上时,却被师良拦住了去路。
师良本就喜欢摆出一张面瘫脸,这会儿嘴角下撇,眼神冷淡,看着比以往更不好相处了。
不过殷晏压根没打算和师良相处。
以前是懒得惯着师良的臭脾气,现在是知道师良可能对宋长斯有那方面的意思,他看着师良就烦。
殷晏抬了抬眼皮子,语气很冲:“干嘛?”
师良抿了抿唇,低声问道:“长斯哥的事,解决得怎么样了?”
“……”
殷晏没想到师良是来找他问宋长斯的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刹那间,一股无名的怒火窜上心头。
“我哪儿知道?”殷晏没好气地说,“你去问宋长斯不就行了,问我干什么?”
师良皱起眉头,似乎在强忍着不让自己发作:“不是你们家在解决那件事吗?我不问你问谁?”
这倒也是。
那天晚上他家老爷子把那件事交给林畴处理,虽然他家老爷子嘴上没说,但是插手的意思很明显。
他从宋老师那里回来时,还给林畴打电话询问了一下。
林畴说他也不清楚那件事如何解决的,因为宋长斯打算和商家私了,具体情况都是宋长斯自己在谈,他们殷家没再插手了。
尽管他家老头子像极了封建时期的大家长,可是老头子大家长的一面很少在宋长斯面前展现出来。
很多时候,老头子还是比较尊重宋长斯的选择。
所以殷晏完全不知道那件事解决得怎么样了。
但他怎么可能把事实告诉师良?
“那你去问我们家啊,我又不代表我们家。”殷晏说,“而且我也不是你的通信员,有什么事都必须向你汇报。”
殷晏说完就要走。
结果刚走两步,忽然被师良一把拽住。
殷晏很不喜欢被不熟的人碰,尤其是不熟还没什么好感的人碰,他当即起了一身地鸡皮疙瘩,条件反射性地想甩掉师良的手。
谁知师良的力气极大,让他甩都甩不掉。
“你不是很关心长斯哥吗?还为了长斯哥从学校跑七八公里过去。”师良鼻梁上架着的无框眼镜在灯光下泛起冰凉的光泽,他的语气又冷又硬,“我以为你看在长斯哥和你哥要结婚了的份上,终于想明白对长斯哥好一点,没想到你的态度还是这么恶劣,既然你不在乎长斯哥的事,就不要假装出很关心长斯哥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很虚伪?”
殷晏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瞪得老圆。
旁观的何意珩见势不对,赶紧过来打圆场。
“算了算了……”何意珩把殷晏往寝室外面拉,“阿晏,你又不是不知道师良毛病多还嘴臭,我们不和他计较。”
殷晏被何意珩拉着走了几步,想来想去还是气不过,转头对着师良嚷道:“第一,我在不在乎宋长斯不需要你来评判,宋长斯自己知道就行,第二,你谁啊?你和宋长斯是什么关系?你明知道宋长斯和我哥要结婚了还跟我说这些话,你有什么资格?”
最后一句话一针见血地戳中了师良内心最脆弱的地方。
师良脸色骤白,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来。
随后,殷晏被何意珩拉走了。
殷晏心情不好,身上穿着羽绒服,手里拿着还没换上的运动服,硬是围着操场跑了两个小时。
等他跑完,天已经黑了。
坐在看台上等他的何意珩不知道又从哪儿勾搭到omega钻小树林去了。
殷晏独自去食堂吃了晚饭,回到寝室后,一肚子的火也发泄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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