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嫖怀童都是有代价的。
罪魁祸首怀童和粉丝闲聊了几句就关掉了直播。
他刚关掉手机,身旁就飘来一句黏腻的叫声。
“童童~”
社长抱着头盔,趴在怀童的赛车车窗上。那一头顺滑靓丽的栗色长发被他放下来,披在肩上,精致柔美的五官在阳光下镀上光圈,不说话的时候还真有几分美男子的味道。
然后,这位美男子的头被一团废纸击中。
美男子被纸团重击,不堪重负弯腰。
美男子看着掉在地上的纸团,愣住了。
美男子反应过来,缓缓伸出手捂住脑袋。
美男子猛地回头,眼睛微弯,优雅地笑着:“我***nm,深渊你个狗东西**,有本事当面up你爸爸。”
深渊挑眉:o-O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社长冲过去和深渊扭打。怀童在车里眯着眼打瞌睡,江陈坐在引擎盖上,抱着手嗤笑。
一张照片将这一瞬间定格。
裴砚山满意地看着相机,之后又让他们拍了好几组海报,才放人离开。
当晚,《挑战学院》官博适时放出第二期花絮和第三期的预告和海报。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预告不是怀童的第一视角,而是牧东拍摄的第三视角。第三期的预告片一经放出就在网上掀起巨浪,所到之处,一片啊啊啊。
牧东翻了翻评论,特地挑着几条羞耻评论给怀童读了一遍才点开视频。
视频的主角一共有四位,分别是怀童、江陈、社长、深渊。
开头是很典型的霸总下车分镜。
长腿,扶着车门、戴黑手套的手,最后是全身——怀童抱着头盔,量身定制的紧身赛车服勾勒出青年姣好的身段。
牧东看看视频,又看看怀童,直到怀童的表情都变成:=-=,这样了,他才慢吞吞移开目光。
只能说裴砚山不愧是知名电影导演,只是短短的一小段赛车漂移视频,就把青年该有的意气风发和赛车的刺激热血都拍了出来。
但牧东实在是无法把视频里的赛车手和眼前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瘫了一条黑蛇的果冻饼饼咸鱼联系在一起。
他指着海报上其余三人问:“这也是你的旧友?”
照片上,怀童穿着赛车服站在中间,社长和深渊搂着怀童的肩膀,最边上,还有一个拽哥江陈。
果冻饼饼在他的话里听出了点别的东西,勉强撩起眼皮,偏头问:“是,怎么了?”
牧东欲言又止。
怀童回过头,闷笑:“不用担心。”
牧东:“?”
怀童一边逗弄小乌,一边戏谑地说:“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永远是特别的。”
牧东直觉他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扑上去想要捂住他的嘴,但是怀童快速咸鱼翻身躲开了他的动作,拉长调子,懒洋洋地说:“男——妈——妈。”
牧东拳头硬了,他用拳头去钻怀童的头,咬牙切齿:“我想说的是,最边上那桃花眼拽哥看起来不好惹,你最好离他远点。”
小乌嘶嘶两声,瞪了瞪牧东,伸出尾巴替怀童捂着头,怀童嘟囔:“知道了知道了。”
牧东替他把垃圾都打包好,离开前不由多问:“明天还不用着急直播,有什么安排么?”
想起电话里路知雪的撒娇,怀童眨眨眼:“约会。”
…………
第二天,天气很好,怀童刚上车就收获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童童…”路知雪抱着他,像是怎么也抱不够,“想你,想你。”
怀童牵住他的手,声音含笑:“我也想你。今天想去做什么?”
虽然说好了要约会,但是两人并没有想好约会的地点。
路知雪蹭蹭他,“只要,和童童一起,就好。”
怀童突然觉得,明明他们一年前已经和对方谈过恋爱,这次和好应该算是第二次恋爱。但现在他和路知雪都像没谈过恋爱一样,情窦初开一般青涩单纯,只要待在一起就觉得甜蜜。
但他们总不可能在车上待一天。
怀童亲亲路知雪又长又翘的眼睫毛,低声:“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你。”
路知雪眼睫毛被怀童亲得痒痒的,但他没有往后退,反而往前凑,想让怀童再亲几口。他黏糊糊的,气息都扑洒在怀童耳边。
“去骑马好不好,那些,我都,留着。”
路知雪想起他和怀童的第一次骑马,就害羞得脸红耳朵红,但又忍不住窃喜和高兴。
他还记得,那时候他的伴侣穿着骑装,利落地翻身上马,像是欧洲中世纪尊贵骄矜的王子。
当时,路知雪不会骑马,只能怀童带他。但路知雪比怀童高,比怀童壮,在身前怎么也不合适,怀童只能让他在身后,两人共同骑一匹马,牵着绳子慢慢走。
路知雪的手比怀童的粗糙,也比怀童的大,完全把怀童的手包裹。
仅仅是牵着手,热度透过相握的手传递,路知雪就兴奋得直喘气。
他的伴侣在他的怀里,柔软的发丝擦过他的脸,背部贴着他的胸膛,甜蜜的香气萦绕周身。
路知雪觉得,他当时的表情一定露.骨极了,一定满脸都是对矜贵漂亮王子的垂涎,也一定满脸是祈求和可怜,像是身份卑微的奴隶哀求着,渴望靠近地位高贵的王子。
否则怀童怎么会答应他,愿意他把他抱下马,允许他在树林里对他做出一些下流事。
“你在想什么?”怀童疑惑地拍拍路知雪的脑袋,“怎么表情奇奇怪怪的?”
血液流动速度似乎加快了,路知雪脸热得要升华,但是他不会害羞,他只会索求。他抱上怀童,吻上怀童的耳垂,不停呢喃:“童童,好喜欢你。”
路知雪一定是想起什么奇怪的事!不然怎么会露出在本子才会出现的表情啊!怀童脸发烫,不自在地推了推他,用力揉他的脸,“快说,又在乱想什么?”
路知雪收紧怀抱,蹭蹭怀童,笑容羞涩:“想到,树林。”
怀童:?
树林?
路知雪蹭蹭他的手,补充:“骑马,树林。”
怀童:!!!
怀童也想起来了。他脸红成番茄,用手背遮住半张脸,往后退,声音因为极度羞耻而颤抖:“你怎么!……怎么净想这些事!”
他当时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答应路知雪的请求!
怀童记得,他和路知雪共骑一匹马。一路上,路知雪除了闻他的味道,偶尔吻他的耳垂,没什么其他的异常。但是进入树林时,路知雪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路知雪这只黏人的大型狼犬,在他背后,开始可怜地喘气,原本牵着绳子的手也变为圈着他的腰,并且力道在不断收紧。
但这都不是最糟糕的。
更糟糕的是,路知雪支棱了,当时骑着的马也不知为何总是颠簸。
怀童被不听话的马颠簸得眼尾发红,路知雪还不停地用可怜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好不容易把马停下来,路知雪可怜兮兮地,用求救的语气和他呢喃:
“童童,难受,帮、帮我。”
他一定是脑子发热才会答应。
他点头后,路知雪便急不可耐地把他从马背上抱下来,不断吸食他的气息,把他压在树下,发-情一般舔-吻。
期间,路知雪还含情脉脉地和他十指相扣,任他怎么挣扎也没用。
怀童想不明白,只是接吻,怎么会有人吻得这么涩气。但从那以后,他明白了一个事实,路知雪不是狗,是驴。
“童童,”路知雪唤回怀童飘远的意识,眼睛亮晶晶地说:“我们,去骑马好不好?”
这会儿倒不结巴了。
怀童才从羞耻得要爆炸的心情中脱离,捏路知雪的脸,逗他:“不去!”
路知雪果然急了,委委屈屈地讨好:“童童说、童童说的!”
怀童:“我说什么了?”
路知雪脸憋得通红,“说,我想,去哪,童童,会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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